般正常的二十多岁男生,肯定多少都在背后搞过,除非心理不正常。
每到谈到这,林千爱总会替她们女性同胞不平,凭什么女生第一次能检验到,而男生第一次检验不了,然后杨玉婷就红着脸告诉她,其实,这也不是不能检验,男生第一次大概或许可能,技术会生涩吧……
“没有。”
林千爱眨巴着眼,吐字含糊,也不知该如何去跟他形容:“那你有没有……?”
“没有,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于冬阳一下打断她的话,哑然失笑,“我这些年都忙着搞学业和帮我爸还债,哪还有心思想这些?更何况,我心里只有你。”
林千爱有点不好意思,便装睡没吭声。
于冬阳关掉床头柜的台灯,气音低沉:“睡吧。”
语毕,他窸窸窣窣地翻身背对着林千爱,然后再无动静。
房间内仅存的光线倏然消失,Yin暗像无边的浩瀚宇宙,将脑中回忆和听觉、嗅觉放大数倍。
林千爱紧张得整张脸蒙在被子里,怎么都睡不着。
即便睡得位置与身边人间隔极远,还是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洗衣粉清香,都过去这么多年,这股清香还是一尘不变,仿佛将她一下拉回到高中时代,想不到兜兜转转,他还能在身旁;如今,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的自己,都已满足……
遮在眼前的被子忽被人掀开,林千爱睁开眼,朦胧月光的清冷映衬下,于冬阳双手支撑在她耳边,Jing致的五官轮廓逐渐分明。
看她措手无措的模样,他动了动喉结,咧嘴笑出声:“脸蒙在被子里,也不怕闷得慌?”
装睡被抓个正着,林千爱尴尬到极点。
她扭过头,避开对方视线:“我乐意,要你管!——”
“你可是我老婆,怎么就管不着?”
周围空气一下变凝固,身边人再次躺回到边上,感到他好像有点在生闷气,林千爱翻过身。
手试探着,缓缓攀了过去。
“我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大的打击。”林千爱不敢想象,今日的婚约如果他拒绝了,爷爷会有怎样的反应。
“内个啥,”她放小声,说出连自己都觉得别扭的矫情言语,“今天的事,谢谢你;我也觉得爷爷今天的安排着实有点荒唐……”
于冬阳扬起唇角,不以为然:“别这么说,我本来就是打算要娶你的,今天不过是弄巧成拙,比我预想中提前了一步而已。”
林千爱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顿时有种珍宝失而复得的既视感。
这一刻,她不再躲避内心,紧紧抱住他。
“小爱,你别离得这么近。”
因为于冬阳是背对着的,林千爱此刻看不到他的面部神情,只是感到他嗓门突然变低哑,“我怕我会忍不住。”
“谁让你忍了?”
林千爱凝睇着他的后脑勺,犹豫会儿,怯怯鼓起勇气:“就是,你轻一点儿,我怕疼……”
话音刚落,除了外界叱啦拍打着玻璃橱的寒风呼啸声,仅剩他们彼此之间日益上升的体温,以及渐渐沉重的呼吸声。
就像是道琢磨了多年未果的难题,所有答案追寻着时光的细碎步骤,在此刻跃然在纸上。
于冬阳翻过身,与林千爱面对面,担心她着凉,故把被子稍微往上拉。
林千爱睫毛轻颤,感到睡衣纽扣被一点点解开,后背渗满了薄汗;于冬阳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其收入眼底。
“我们先说好哈,”当最后一刻要来临前,林千爱心慌极了,盯着对方柔美的腹肌线条咽口水,赶紧找话题,转移自己注意力,“结婚后你负责收拾房子,我、我负责收拾你!——”
“行啊,我随便你怎么收拾。”
于冬阳忽停下动作,喘着气,笑得越发像个妖孽。
用力亲吻她这张说得永远比做得要多的嘴,将呜咽声全部堵进唇齿间……
在这种时候后悔,显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林千爱只有一边承受着痛楚与细微欢愉,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怂,一边默默在心底问候于冬阳祖宗十八遍,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做个男生!
暴风雪过后,天气有了些许回春之意,屋檐的积雪慢慢地融化成数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噼里啪啦地掉落在雪地上。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1.最棒的事莫过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刚好在!~
2.啊啊啊!(咳咳,算上偷懒划水的时间)gui速写了六个月,正文终于完结了,番外大概还有一个,
第一次想写到这种篇幅的校园文,努力让它不崩,文笔和内容上可能还许多不足处,以后会努力改进的
QWQ感谢支持,还望轻。。喷。。
3.下一本,会换个口味,写古言《嫁寒门》吧。
穿书后,成了大楚出了名的清官,钱塘通判沈平之女。
沈河清本以为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