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三年,姜云珠并不大谙床笫乾坤、枕席兵法,口舌侍奉之事是破天荒头一遭,自然也并不懂得什么窍门。
她微微张开嘴,试探地将手中软趴趴的rou物含进嘴里用力吮了一下。
......李既明哪曾经历过她如此屈尊相就,阳物顶端的小孔被猛然一吸,险些把他的魂儿都吸了出去!
他脑中嗡地一声,感到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一晃差点从榻上栽下来。
他死死揪紧了身下锦被,苍白手背,青筋突起。
姜云珠还一副全然奉献的姿态,努力为他服务,她柔软的嘴唇贴住了阳物顶端,一寸寸慢慢地嘬吮。
舌尖沿着gui头顶端细孔,一路往下轻轻舔去,就连幽黑的一丛毛发都一并细致地舔弄梳理一番。
直舔得两个皱巴巴的囊袋都泛着shi漉漉的水色......
李既明被吮得极为难耐,垂眼看去,恰见姜云珠嘴里探出一截shi软舌尖,在他囊袋下轻轻勾舔。
心神猛地一震,全身血ye开始往天灵盖奔涌,心跳也全然不受控制地狂飙!
郡主!
他深吸了口气,摸索到胯下,将她的头朝下按了按,哑着嗓子求她,含住,含住我,再舔舔......再舔舔上头......
即使下身始终无法硬起来,可是只要想到这个正在用嘴巴侍弄他的人是她,是姜云珠,这种临幸与恩赐就足以使他难以自拔。
这一个人,是别人费尽心血一手雕琢的美玉,是别人小心翼翼溺爱十数年的心头rou。
这一个人,也曾是他李既明日思夜想都不可纠缠、不得追索的远方。
但菩萨成全了他日复一日、眼巴巴的祈求,这已经是他的妻,是他的得偿所愿!
尽管这一切,也都已经在昨夜被他亲手摧毁,被他化作一道面目皆非、模糊不清的悲声!
李既明强压下五脏六腑内几欲炸开的隐痛,用力按住姜云珠的头,想让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裹住他,接纳他!
使劲含住......含住我,姜云珠含住我,吸紧......
姜云珠仿佛怎样都甘愿遂他的意,闻言便极为顺从地试图将他整团阳物都纳入口中。
但他胯下那物实在庞大,哪怕未曾充血勃起,她想要全部含进嘴里也是不大可能......
她只能将rou物顶端囫囵吞入口中,抵住上颚,一下下地舔舐吮吸,含得异常虔诚。
静夜之中,吞吐咂吮,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含深点,再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李既明像个初涉欢场的毛头小子,既紧张又兴奋地喘着气求她。
他的脑子,他的灵魂恍惚都已经被她一口一口地吮走了。
他眼下控制不住地只想侵略、想获取、想贯穿她身上一切阻碍、想在她的体内乱冲乱撞,想听她的呻yin在他的侵犯中臣服!
他更恨不得一辈子都待在她的身体里头,与她彻彻底底、生生世世长成一人!
可他不能。
可他并不能。
他胯下那团软rou并不肯成全他的妄想。
尽管欲火已在熊熊作祟,尽管姜云珠乖顺地伏在他胯下,用柔软的唇舌裹着他尽心尽力地舔了快有一刻钟!
那团尺寸巨大的软rou却仍只是软绵绵的一团rou。
他起不来。
他知道,他不会好了。
绵长无尽的痛楚,霎时排山倒海袭来,胯下唇舌宛如带齿锯刀狠狠地戳进了李既明的胸膛,凌迟完他所有内脏又慢慢抽出!
这种强烈的苦痛决绝地撞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几乎无法承受,喉中血腥浓烈得让他几欲窒息。
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强自抑制心头痛楚,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顶,怔忡了许久,忽然勾起唇角慢慢一笑。
姜云珠,你还爱不爱我?
当然。姜云珠含着一截rou物,舔得口干舌燥,舌尖发疼。
她缓缓吐出口中rou物,抬起了头,望着眼前面色惨白的一张脸。
眼前这一个男人,能征善战,顶天立地。
他十六岁挂帅出征,领率千军布阵,守西北疆域,驱外邦鞑虏,横扫六合,浴血八荒,裂土封疆以一敌百,游刃有余!
他最年轻的时光都留在了祁西战场上,仅仅十年过去,姜氏半壁兵马尽在他的手中,九州疆土大半皆是他在沥血。
但此刻,这一个男人,苍白消瘦,周身透出虚浮孱弱狼狈之感,早已不见往日的威严肃穆、淡然清贵。
她心里若说不痛,那肯定是假的。
姜云珠抽出帕子,擦去落在他双腿间的津ye,慢慢道,这辈子我都会爱你,甚至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必然都还是会爱你。
李既明似乎并不肯信,低低地吐了一口气,喃喃道,我昨日那样、那样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