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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器头刚一碰上xue口,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他那边就认怂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不先扩张一下吗?
说我是强jian犯的时候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怂了?我拿着产卵器在他后xue口画圈,告你,晚了。
诶不晚不晚。他挡住我的手,厚着脸皮跟我胡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颜悦色地冲他笑:是我说了算还是您说了算?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立刻识相地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赔笑样,缓缓放开了我的手:您是作者,当然您说了算
然而他松了一秒,下一刻又猛地握住,眨着眼格外真诚地望着我:但我怕疼
他顿了顿,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声音低沉得暧昧:你知道的。
他存心撩人的时候,目光也深情,声音也磁性,确实容易让人中招。
我几乎要信以为真,直到认真回忆了一遍他的人设,发现里面并没有怕疼,只有套路深
顿时清醒过来,送还给他两个字:松手。
这厮终于死心了,仰天长叹一声,咚的一下砸进床里。
他万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脱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进嘴里,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我,憋憋屈屈地来了一句:那你轻点
他的这通软磨硬泡,到这一步总算把我的脾气给磨没了。
我撤回产卵器,把润滑ye抛给了他:自己扩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过润滑ye,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圆地开始唱:太阳最红我祖宗最亲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闭你的嘴,赶紧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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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八叼着袖管,哼着红歌,慢悠悠地给自己做扩张。
我心如止水地望着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谁先尴尬谁就输。
他扩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终于先憋不住了,嘴里的袖管一吐,懒洋洋地挑了一下眉:看了这么久有感觉了没?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压低了嗓音,混着气声笑道:欲火焚身的感觉
我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
是谁给你的勇气觉得我听你哼红歌都能欲火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冷笑,老子现在只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跃进!
他顿时大笑,一边笑一边往后缩:别戳别戳,再戳就该软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来,望着我,忍着笑说:不爱听红的那要不还是来黄的?这回给你来个厉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顾自就哼了起来:
一更天里那个张秀才
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
跳过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
来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
他突然收声,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爸爸。
我把床头拿来的数据线在手里对折,皮笑rou不笑地盯着他:好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不想Cao你了我现在只想抽你。
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Cao会爽,挨揍会痛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xue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shi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ye,沾得他腹股间都是ru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yIn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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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xue,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