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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冰箱里拿出模具,将冰冻完成的明胶卵带回到卧室,就看到老杨已经铺好垫子躺平在床了。
他下半身脱得干净,上半身却还挂着睡衣,扣子也不好好系,只扣了中间几颗,散开的衣摆底下露着一大截腰腹。
老杨其实没什么身材可言,怎么看都是一副亚健康状态的苍白和清瘦。
也难怪,他常年宅居,缺乏锻炼,必然不可能有赏心悦目的腹肌;不过因为人瘦,身上就没几两rou,直挺挺地躺着的时候,腹部也平坦,腰身也瘦削,衬得骨骼都突兀分明。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有过这样一段设想,他也是像这样平躺在床上,攻方就俯身撑在他的上方,然后一边将他的衣服往上推,一边沿着他的腰腹往上吻
忽然很想尝试一下。
于是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扶着他的髋骨,俯首吻上了他的腹部。
嘴唇贴上去的刹那,他小腹猛地缩紧了一下,腰一挺下意识就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了回去。
别紧张。我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我就试试。
他半信半疑地躺回去,身体渐渐地重新放松下来,确保他不会再挣扎之后,我撩起他的睡衣继续向上吻。
他皮肤的温度略低,吻上去有点凉,嘴唇点过他皮肤的时候,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栗
他还是紧张的。
不过他这个人紧张起来也不肯露怯,具体的表现就是嘴越来越碎,一刻不停地满嘴跑火车:
嚯,原来你来真的?
我本来以为你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还包前戏。
嗯这调情不错,就是呵有点痒。
然后就突然开口低声唱: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
我的姑娘
姑娘,还没亲够呢?他唱着唱着就笑了,松开了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手指穿进我的发间揉了两下,咱们还上不上正餐了?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肢体接触,所以现实生活中雷区不少头发就算一个。
他一上手,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扶在他髋骨上的手往上挪了一寸,照着他的腰使劲掐了一把:别弄乱我头发。
他被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没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飞舞,隔着间隙还能看到他那张欠抽的脸越笑越张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ru头拧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他立马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放轻力度,语无lun次地喊疼,轻、轻点,轻点回头帮你梳,帮你梳头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边揉一边长吁短叹,絮絮叨叨地控诉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诉我悉数笑纳了,只是低头咬住了他另外半边的ru头
舌尖顶到他ru孔的瞬间,他腰一紧,背一挺,一声呻yin就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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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我还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问话声里都带点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声急了点,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舒服呵倒谈不上就是燥,燥得慌。
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ru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都听腻了。我用牙轻轻在他ru头上碾了一下,来首《痒》听听?
行啊,没问题。
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答应得很是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他开腔了,掐紧着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跳,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听得我不想来呀只想掉头就走;半点都不想让他快活,一心只想让他快死。
这台卡带的破点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子关掉的,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下,义正言辞地教育我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出来。
我这边火气不小,他那头笑得却欢,还偷偷摸摸察言观色,看我脸色难看就笑得轻点,见我脸色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点。
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出来,决定吃一堑长一智
下回再干他的时候,得先给他上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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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一波调情还是见效的。
他两边的ru头都已经硬起,性器也半勃着,眼睛都惬意地半眯起来,现在就气定神闲地等着我给他上正餐。
我从他身上起来,越过他径直拿起床头柜上的产卵器和润滑ye,倒出ru白色的黏稠ye体,开始往虫状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