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依附些容嫔的原因。
除了家世,还有便是......比起后宫中其他人,她觉得容嫔是需要防的最少的。
宛贵妃滢姑娘等,都是个顶个的家世贵胄之女,更不肖说滢姑娘。背后直接就是太后。这沾亲带故的,谁不忌惮几分。
只是......
她还是选择了容嫔。
虽不说全信任,但比其他人,要信任了许多。
只是这次......那孙太医的话,是容嫔授意的吗?
宛兮鸢敛着眸。
翌日
合熙宫
“主子,乐贵人来了。”
得藕道。
“妹妹给姐姐请安。”
乐贵人道。
“坐吧。”
冶容道。
今日的冶容,一袭素色蜀锦,鸦色的发挽起,坐在大榻上。得藕上前给乐贵人递了特制的果子的汁水。
因乐贵人有孕,不宜多饮茶。在混嬷嬷的话下,特意换成了特制的果子的汁水。
乐贵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瓷杯中的果子的汁水,饮了一口,放下了杯子,道:“自从姐姐这有了这樱树,这里的景致,别处可就看不到了。”
“说起来,还是姐姐有福气。”
乐贵人道。
又过了一会儿,说了些有的没的。
乐贵人道:“对了,太医院有个孙太医,听闻曾经给姐姐诊过脉?”
冶容:......
看了一眼乐贵人。
这场景,似有些相识。
果然,下一刻便见乐贵人道:“昨日,他来我宫里诊脉,结果......”
说着,乐贵人微微蹙起了眉。
“结果,孙太医未说旁的什么,只说起了医书与我听。”
冶容:......
......
待乐贵人出了合熙宫
宫道上
虽年节已过,但乐贵人仍披着厚厚的披风挡着寒意。一侧的合珠,则小心的搀着。
宛兮鸢边走边想着刚刚那一杯果子的汁水,摇了摇头。果然,若真的要下手,最容易有效的,就是那时候了。
这后宫中人皆要防,容嫔,已经是要防里,需要防的最少的了。若事事怕,又如何在这后宫中生存。
风险和机会是并存的
更何况,她已经择了风险最小的了
......
而合熙宫内
乐贵人走后
冶容坐在大榻上,一袭素色蜀锦衣裳,愈衬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肩若削成,肌肤若腻。微敛着眸。那温凉的气质,容嫔貌美,后宫皆知。
一侧侍着的得藕看了一眼主子,抿了一下唇。那孙太医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总是被后宫的娘娘告状告至这合熙宫。
这都第二次了。
“主子,那孙太医莫不是年纪大了?”
不由的,得藕开了口。
若是以往,得藕是决计不敢这样开口的。只是如今得藕在冶容身边伺候已久,与竹安同是合熙宫的大宫女,得了冶容的信任。
冶容看了一眼得藕
“这都第二次了。”
见主子望向自己,得藕道。
冶容:......
的确是第二次了。
冶容收回了眸光,她倒是未想到孙太医那会是如此一番境况。往后她出一趟合熙宫,怕不是迎人便要听一番孙太医。
想至此,冶容唇角不由微扬。
到底是南王府的人,还能怎样呢。
“主子,可要去把孙太医寻来?”
见主子嘴角微微扬起,得藕觉得有些奇怪。依着上一次的情况,得藕问道。
上一次,这淳嫔的风寒许久未好,主子便问了孙太医的话。
这一次,乐贵人怀着龙胎,比淳嫔娘娘可要重要多了。
得藕道。
话至此
冶容却未答。
敛了那双盈盈秋水的眸光,里面多了一分思虑。坐在大榻上的素白蜀锦衣缎的女子,温凉气质,思考时,当真水沉为骨玉为肌。
纤长睫毛微颤
过了一会儿,道“不用了。”
得藕有些意外,看了一眼主子,道:“是。”
后来,得藕向混嬷嬷求教时,混嬷嬷听了,垂了下眼皮子,过了一会儿道:“娘娘思虑的甚是。”
得藕看向了混嬷嬷。
“娘娘虽然凭着南王府的家世,在太医院有孙太医。只是这事,却是万万不宜让旁人知道的。”这一点,便和后宫嫔妃私贿臣子是一样的。拉帮结派,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也会心生不满。而其余嫔妃,也会有所防备。
只是有时身在后宫,若想安然无恙,又不得不有些手段。
混嬷嬷看了一眼得藕
得藕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