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小福子早已命人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与花瓣。刚被唤醒的冶容便来至了浴桶前。
修长双腿跨入浴桶中,肌肤细腻如玉,被热水氤氲着浮着淡淡的粉色。
竹安帮自家小姐洗着身子,望着自家小姐于水中的倒影。刚刚在小福子面前,她能一心想着小姐入睡了。如今,在小姐面前,竹安却觉得,陛下能来,可是一件好事。毕竟小姐已经入了宫,是皇上的妃子。后宫之中,最凄惨的莫过于无宠。
洗好了后,竹安拿了一件蜀锦的衣裳示以小姐看。冶容只过了一眼,她对这个不在意,便点了头。
穿好了衣服,挽了发。这陛下龙辇已至。天景帝踏入合熙宫,宫人们早已跪在地上迎候。
屋门一开,便见穿戴好了的冶容正跪在地上候着。
“臣妾给陛下请安。”
清冷的声音,并无更多娇媚。跪在地上的人,着着一素色蜀锦的衣裳,淡蓝色带子,绕在那细腰上。肤如凝脂,眉若轻烟,唇不点而红。令人联想到那贝齿。
似想到了什么,天景帝的喉间一紧。罢了袖子径自走到里面,“免礼。起来吧。”
“是。”
闻言,冶容站了起来。立在了一旁。
竹安早已奉上了茶,然后一应宫人皆退了出去。屋内只余陛下和容嫔。
屋内的炭火燃的正旺,天景帝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一边的容嫔,道:“你离得那么远作甚?”
冶容闻言,上前了几步。
天景帝看着近在咫尺的冶容,尤其那唇若点樱的雪肌玉肤的容貌,天景帝眸色渐深,一股不为人知的谷-欠火。年轻帝王,但霂宸懂得克制。
“这合熙宫可还缺什么?”
声音暗哑,但霂宸努力克制至别人绝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只淡淡问道。
冶容摇了摇头。
见冶容摇头,霂宸一时也不知开口说什么。一时,霂宸发现,自己还不知她的喜好。当初,初见时,她便是远远的立在那。后来,自知得不到,也便未管过。
深谋远虑的天景帝,在这时,无人知道的情况下,竟有些哑口无言。俊美无铸的面庞,侧脸轮廓于烛火中,显得完美不可揣测。
就在霂宸还欲开口随便说些什么时,一旁立着的看似清冷的冶容却是先开了口。
“陛下忙于朝政,想必也累了。此刻是否宽衣歇息?”
温冷的声音,带着询问的意思。冶容的一双温净的眸子,便是这样看着霂宸。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霂宸喉间一紧。面上只依旧淡漠道,“也好。”
闻言,没有注意到天景帝的细微变化的冶容便缓步上前,看了一眼陛下。
霂宸注意到了,站起了身。
如削葱的手指抚上天景帝的龙袍,柔若无骨,淡淡的清冷香气从袖口溢出,离得稍近,女子独有的淡淡幽香更是浓烈,无处可躲。
霂宸只觉得心蓦地一紧。
望着面前女子,而面前女子只是双目专注而又认真的解着他的衣带。
翌日
天景帝起驾,冶容回了殿中,竹安上前伺候。镜中的冶容,青丝如瀑,不及巴掌大的小脸,晶莹如玉。
算起来,小姐今年不过十八
“小姐,早膳用青玉百合粥可好?”
竹安问道。
“嗯。”
冶容点了点头。
一件藕丝素锦的衣裳,勾起纤腰。挽好了发,上了妆。外披一件雪狐裘衣,合熙宫门口小福子已经候着了。
“主子安!”小福子跪下行礼。
这宫里的妃嫔需去长秋宫给皇后请安,冶容身为容嫔自是也不例外。冶容由竹安搀着,小福子跟在后头,向那长秋宫走去。
过道上,可见宫人。皆跪下请安。
“请容嫔娘娘安!”
竹安搀着小姐,这长长的宫道上,见两边跪着这么些人,竹安还颇有些不适应。以往即使在南王府,小姐贵为南王府嫡女,身份也自是贵重。但还没有宫中如此这样。
竹安转头望了一眼小姐,今日的小姐也极美,一定不会出差错的。
竹安心里如此想着。
正待竹安心中稍稍放下心些,便听得一声,“容嫔姐姐!”
☆、长秋
是乐常在
“请容嫔姐姐安!”
乐常在上前行了一礼。
都是一同去长秋宫给皇后请安的,乐常在便与容嫔一起了。一路上,容嫔的话不多。但乐常在似不在意,这隐约的讨好之意颇是明显。
快近长秋宫,这碰到的妃嫔愈是多了起来。有不少人的目光皆或多或少落在了这容嫔的身上。
长秋宫是皇后的居所,里面布置很是不俗。走进便可见曲折游廊,栏用白石。至了殿内,各人皆将外披的裘衣取下。
待众人依次站好,不一会儿,这长秋宫主位,皇后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