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看到她上来露出了温和的微笑:“看来咱们童童的复出指日可待了。”
男子长相较为普通,一张国字脸整理得干干净净,银丝边的眼镜下一双眼睛蔓延着幸福和满足,明童童只是不在意的“恩”了一声,随后打了个哈欠:“好困好困,想回家。”
“好,回家咯。”轿车很快离开了吴时镇摄影室的街道口,往东南方向去了。
听到外面汽车的声音,陆远山笑道:“明天陪你去买辆车吧?”
整理布景的吴时镇张了张嘴,最后化为无奈的笑容:“陆总大人你就别Cao这个心了吧?我现在靠着你的钱开了一家自己的摄影室,以后生意会源源不断,你还担心我买不了车?”
陆远山脱掉了有些难受的西装,走到一旁的软皮沙发上坐下:“我是怕你泡不到妞。”
“说得我跟Jing虫上脑似的。”
“小时候你可是没老实过的。”
吴时镇看了一眼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的俊美男子,直接丢了一块泡沫块:“有空在那里数落我,不如来帮我收拾一下?”
总裁耸耸肩:“我好久没自己整理过东西了。”
“现在正好有机会。”
陆远山挽起袖口,正要过去帮忙,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刑警队的队长杜非凡。
第9章:新的线索
那边正在关灯的吴时镇笑道:“你倒好,一个电话又可以开溜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
吴时镇跟着陆远山一起来到了圣路希斯大学“默默无语”咖啡馆的门口,杜非凡和他的手下早一步到达了现场,现在是晚上九点过一分,应该是在家休息的时间,如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杜非凡一定会边吃着雪糕边在电视机前为了一点点虐心的剧哭得稀里哗啦。
别问我怎么知道。
看着陆远山带着一头杂毛、满脸胡渣的男人来到现场,杜非凡翘了翘嘴:“他是谁?”
“朋友。”
杜非凡还想再问什么,陆远山一句话给他呛了回去:“没他没我。”
好好好你们好兄弟一起破案,反正我也不亏。
十年前吴时镇以写悬疑小说出名,他的父亲是当时市公安局局长,位高权重,也因此和同为政府官员子女的陆远山玩得很好,这两个官二代时常结伴而行,哪儿都有他们的影,若不是十年前的那场悲剧,也许他们也不会分开十年之久。
“出了什么事?”
杜非凡解释说:“今天晚上一个同事到这里来取证,不料发现了死者的包间里有一把钥匙。”说着他拿出了那把已经在物证袋里的钥匙:“我们研究了一晚上,发现这把钥匙应该是开防盗门的,根据上面的线索我们找到了做钥匙的人,但是锁匠说不记得是谁让他做的了。”
说完,他好像有点得意:“我看到钥匙就在想,到底是开哪里的呢?于是你猜怎么着?”
他的故弄玄虚似乎没有一点作用,陆远山走到咖啡馆门前,仔细往里看了一眼,杜非凡诶诶诶了几声:“听我把话说完呀。”
身后的吴时镇笑道:“陆总当然知道这把钥匙就是开咖啡馆的钥匙了。”
杜非凡尴尬地笑笑,吴时镇拍了拍他的肩:“你现在叫我们来这里,不就是说明钥匙是开咖啡馆门的吗?”
杜非凡恨不得拿布条封住这个陌生人的嘴。
“你应该已经去问过老板了吧?他那里肯定有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是的。”
“他肯定说钥匙只有一把,绝不可能给了别人。”
“没错。”
“所以你就猜想,一定是老板身边的人伺机偷走了他的钥匙去打造了一把一样的。”
“对的。”
“你今天叫我来的目的,当然是想和我一起去调查有可能偷走老板钥匙的人。”
“也不全是。杜非凡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却发现陆远山根本没在看自己。
陆远山指了指咖啡馆门口的一个地方,吴时镇马上凑了过来,看一眼就恍然大悟:“这里有被撬过的痕迹。”
“凶手既然已复制了钥匙,为什么还会撬门呢?”杜非凡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模样。
陆远山已懒得再提示他不要胡乱推断,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杜非凡认识自己,所以才会在短短五年的时间里坐上了队长的位置。
他指着那个痕迹说:“也可能是其他人撬的。”
“会是谁呢?”
“是我。”突然的一个声音,虽然带着一些颤抖,但还算勇敢地承认了,杜非凡远没想到从咖啡馆旁边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稚嫩的大学生来,他叫杨树林,圣路希斯大学美术专业大二学生。
几名警察迅速将他围在了场间,杜非凡大喝一声:“那么晚了你到案发现场来干嘛?”
杨树林虽然胆子有点小,但观察力惊人,他解释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那天发生的一切,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