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抓住了救命稻草,马上离开了吴时镇身边,将菜单递给陆远山。
吴时镇洒脱地笑了:“陆总一来,女孩子都往你身边跑了。”
迅速扫了一眼菜单,陆远山瞪了吴时镇一眼:“可结果都是你和她们做了事。”
服务员手一抖,差点没撒腿就跑。
点了菜后,她如释重负,立刻离开这个所谓的是非之地,吴时镇饶有兴致地望着服务员的背影:“挺单纯的一姑娘。”说完用自己修长的手挠了挠自己杂乱的头发,对面的陆远山往后靠了靠,翘起二郎腿,双手五指合拢抱着膝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好奇:“消失了十年的吴时镇大作家,今个儿怎么会回到西城市来?”
“哎哟哎哟,陆总可别这么说话,我不比你,有用不完的钱。”
他眼神不比陆远山那般藏着笑意,他满眼都是笑意:“当我知道西城市有你这个靠山时,想都没想就过来了。”
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两人就好像二十年前第一次见面般相互试探。
“《告别我的青春》这本书写的挺烂的。”沉默了片刻,陆远山先开了口,他好像在回忆书里的内容:“当初小袁跟你告白的时候,是你自己拒绝她的。”
说起小袁,吴时镇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还记得她。”
“当然会记得,她死前的哀求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
“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躲了十年吧?”陆远山突然说。
“呵呵。”吴时镇手里的烟早就燃尽了,他又拿出一根,正要点燃,陆远山伸出手阻止了他:“我不喜欢烟。”他眉头皱了皱,像是很讨厌烟的味道。
“男人不抽烟可不行。”
这个看似颓废洒脱的男人将烟又装了回去,这时陆远山点的第一道菜上来了,清蒸鲈鱼。
“看来你也没变啊。”吴时镇马上动了筷子,烟瘾来了,陆远山不让抽,只好化烟瘾为食欲,夹了一块鲜嫩的鱼rou。
吃到一半,第二道菜也端了上来,是刚才那个服务员端上来的。
吴时镇马上放下筷子,在她的手上放上一张名片:“如果不想在这里干了,就联系我。”
女孩勉强笑着接下了名片,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有钱人,与其被他当做情妇,还不如那些大腹便便但身价过亿的男人包养。
“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画画。”
“画什么?”
“不穿衣服的模特。”说出这两个字,吴时镇再次拿起筷子,第二道菜是他喜欢吃的水煮牛rou,吃了一块他继续说:“你知道的,我比较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
“那时候你们都说我变态,现在想想我确实挺变态的。”他又吃了一块rou,压低了声音:“我在国外除了画画,还帮人拍照。”
他拍的是什么照片?一定是不正常的照片。
后来的故事陆远山已不想再听,他放下酒杯,丢给他一台手机:“这是我刚才来的时候帮你买的,下次别再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我了。”吴时镇尴尬地停止了自己的话,接过手机,上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卡里有一百万,你随便用。”
吴时镇当然不客气了,他的好兄弟如今有了出息,他要是再扭扭捏捏倒是看不起他了。
点点头,他笑道:“没想到我回来还真的回来对了。”
两人一同举杯碰在一起:“我就是你在西城市的靠山,你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我都支持你。”
白酒下肚,火辣的感觉刺穿喉咙,吴时镇打趣道:“包括抢走你的女人吗?”
陆远山哈哈大笑起来,喝了酒的他一扫进来时的疲倦,像是小时候赌气般倒满了两只刚喝空的杯子:“我还单身呢。”那样子像是在说“我单身呢看你怎么抢”!
第8章:摄影室
同一时间在喝酒的还有杨树林和简一。
他们经常到学校门口一家站立式酒吧喝酒,大概是喝得有些多了,杨树林一扫平日的内向,满口跑火车:“凶手就是个怂包,杀了人还不敢承认。”
这天下哪个凶手杀了人会承认的呢?
简一越来越不懂杨树林了,他们从同一所高中毕业,一起进入圣路希斯大学念书,杨树林学的是美术,他是会计,虽然专业不同,但经过简一和杨树林的父母强烈要求,校方安排他们住在同一宿舍,双人间。
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简一,杨树林裂开嘴笑道:“每次看到你眉毛上的那条疤,我就觉得特别霸气。”
“我每次看你的那里还觉得特别小气呢!”简一被杨树林揭了心中的疤,当然不服输,他不得不把杨树林的绣花针说出来以此表示自己的不甘示弱。
谁知杨树林却同意了他的话:“小气就小气吧,反正以后也用不着了。”
“OMG!”如果你有鸡蛋,请毫不吝啬地丢进简一的嘴里,绝对丢得进去!
“她走了以后对你的打击就那么大?”
“其实她跟那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