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很生气。
陆择又说:“你是以什么身份这样要求我?”
“身份”两个字戳中了林熠轩的痛点,因为他是养子。林熠轩握紧了拳头,说:“只要是同学,都会看不惯。”
陆择嗤笑,说:“我还以为你要说以男朋友的身份呢。”
林熠轩再度握拳,肌rou紧绷:“你——”
“小择、小轩, 你们干什么呢?”
陆夫人上楼来了。
陆择听见陆夫人的声音,他的的脸色立即从桀骜变成阳光,他转过头对他妈妈说:“没什么, 妈, 他正跟我说一件班上的事。”
陆夫人面上仍有些疑惑。
陆择朝陆夫人走过去, 手搭上陆夫人的肩, 把陆夫人往楼下引:“妈,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
陆夫人说:“荠菜馄饨要吗?”
陆择说:“妈, 我想吃你做的炒饭。”
陆夫人又怎么会不答应宝贝儿子的要求:“好好好,妈妈亲自给你做。”
“要多放瑶柱。”
“好。你外婆知道你喜欢吃,前两天让人送了好多过来。都是最好的, 市场上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还是外婆疼我。”
“妈妈不疼你吗?”
“妈妈最好。”
陆夫人被儿子哄得心花怒放。
两人下了楼,厨房里,陆夫人站在流理台边料理食材。
陆择支着双大长腿靠在旁边的小吧台上剥香蕉。
陆夫人转头问陆择:“儿子,你今天很开心?”
陆择吞了口香蕉:“没。”
陆夫人说:“你还骗得过我吗?平常你哪有这个心情哄我开心?”
陆择:“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平时对你不好一样。”
陆夫人笑说:“你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
陆择笑了下,继续啃香蕉。
陆夫人忽然看见了陆择手上包着的纱布,她立刻放下手上的活,一把抓住陆择的手:“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谁把你弄伤了?”
因为陆择回家以后换了件超级oversize的大外套,袖子很长,所以陆夫人刚才没看到他手上的纱布。
现在陆择看陆夫人很紧张的样子,就说:“小伤,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陆夫人仍是不太放心地问:“真的是小伤吗?”
陆择:“嗯。”
“伤口处理好了?”
“嗯。”
陆夫人:“下次小心点哦。”
陆择:“知道。”
——
早上第一节是数学课,盛夏依旧听得云里雾里。
一下课,盛夏就趴在了桌子上。
陆择问:“你怎么了?”
盛夏侧过头,生无可恋地说:“上数学课太痛苦了,我元气大伤。”
前面数学作业传下来,陆择接过,先给盛夏拿了一张,然后自己拿了一张,剩下的往后传。
盛夏说:“欸,听说你爸给你找了那个叫什么的名师辅导,有没有用啊?如果你觉得他讲得好的话,那我也想——”
“没用。”陆择说。
“多少还是有一点用的吧?”盛夏抬起了头。
陆择说:“课堂跟不上,课后补再多都没用。”
盛夏说:“你以为我不想跟上课堂吗?”
陆择低头在自己的试卷上写名字:“你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没必要逼自己。”
盛夏说:“你说得简单,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个好头脑。高中的课业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此时,前面的班长转过头来跟盛夏说话:“盛夏,你圆规借我下。”
盛夏把圆规递给班长,再转过头,发现陆择在做数学作业。
于是盛夏转回头,也开始做。
忽然她发现不对劲,又转过头来看陆择。
陆择,什么时候在下课的时候做过作业?
他不都是在晚自习的时候,玩游戏玩到百无聊赖的时候,然后才开始挑着做几题的吗?
盛夏凑近一些去看,发现陆择已经在做第六道选择题了,前面五题都已经写好了答案。
盛夏震惊了。
陆择余光发现盛夏一直盯着他,于是转过头,问盛夏:“怎么了?”
盛夏原本张成O型的嘴巴又闭上了,她说:“没怎么,你继续,你继续。”说完她转过头,假装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实际上心里却在奇怪陆择怎么会在数学试卷一发下来就开始做。下课写作业,陆择是这么争分夺秒地学习的人吗?
但是盛夏又一想,可能是今天的数学题刚好让陆择特别感兴趣吧?又或者是他突然心血来chao?
算了,不管那么多,盛夏摇了摇头,驱散自己的好奇心,低头开始尝试着沉下心写作业。
第二节是语文课,语文课对盛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