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住?”
“就是,到时候您过去了可得让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您,不然她肯定仗着身份不把您放在眼里!”
“那不会吧,听说高门规矩可严,怎么会对祁婶儿不敬?”
三个女人一台戏,估计这里都可以开个大型的戏园子了,几台戏同台登场的那种。
“祁家婶子,有您家的信!”
一声喊直接止住了周围几人的叽叽咋咋,齐刷刷的向着来人望去。
祁家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祁家村人,邻里间相互知根知底,所以,他们都知道除了在外的祁谌,可就没什么人会写信来了。
祁婶子接了信,兴冲冲的就往家门急步而去,脸上也是兴高采烈的神色,连衣服都忘了拿。
“老头子,快看看,这是不是祁哥儿写得信!”祁婶一把将门打开,拽着门里的长衫中年男人急切的问道。
男人年约四五十,满身儒雅,明显是个有文化读过书的人。
“别急别急,让我看看,”男子语气不急不缓,但动作确实利索无比,“是祁儿来得信。”
男人先是肯定的回答了句,安抚身边妻子的心,随后一目十行,解读着这封信。
“江南水患,祁儿说他三月前去了哪儿赈灾,所以没有给我们写信,现在回来了,想把我们接去京城,好好孝顺我们,问我们可愿意。”
“赈灾?那么大的事他咋就不说!也不知有没有受伤。”祁婶揪了揪衣角,满脸都是克制不住的担心。
“没有,信里说了赈灾很顺利,他还升了官,成了正五品,现在就想把我们接了过去,一家人住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祁婶听了点点头,复而又开始担忧起别的事,“我们过去不会妨碍祁儿么?再给他添了麻烦。”
做母亲的哪有不想念孩子的,她夜里每每都要念好几遍才能睡下。
“就听祁儿的!”
儒雅男子拍板,自己的儿子他知道,没有绝对的把我,他肯定不会写出这么封信,但既然写了,就证明他那已经安排好了。
这边在商量着上路进京的事,府里祁谌和顾绾也正在说这个事。
“为夫写了信,想将父母、妹妹接过来,绾绾可有意见?”祁谌满脸温柔,躺在床上侧身询问着顾绾。
烛火将他整个人罩上亮光,宛如神祇。
“没意见。”顾绾翻了个身,直接背对着他,面对面压力有点大,还是这样好了。
“是么。”男子声音不咸不淡,听着有些淡漠。
过了半晌,祁谌双手伸出,直接将身边的顾绾掰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强势切不送拒绝。
被强行转过来的顾绾眼底错愕,正想出声反抗,但看着祁谌盯着她的幽深的眼神,又将话咽了下去。
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说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没听见反抗声祁谌表示满意,看着顾绾乖巧躺在那的样子,心思一动,低头缓缓印了个吻在她额头,有些缠绵的意味,一点也不像平日里亲吻时想将她拆吞入腹的模样。
……
翌日清晨,顾绾和祁谌刚上了桌准备吃早饭时,便听到丫鬟传话,说秦月儿求见。
顾绾心里升起好奇,不知道她大清早的来这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
☆、第 17 章
玉质的珠串门帘被一双纤纤玉手掀了开来,举起放下之间在人的耳畔响起玲珑的碰撞声,清脆悦耳极了。
清晨的光顺着缝儿斜斜地照进屋里,可惜被来人遮了大半,于是,秦月儿的面容就这样半隐半漏的显现在了顾绾和祁谌面前。
两人变色不改,一致等着秦月儿开口。
“月儿见过大人和顾小姐。”女子弱柳扶风般的欠了欠身,算作请安。
“秦小姐来这是有何时?”顾绾看着默不作声的祁谌,只能自己开口和面前的女人对话。
“无事。”秦月儿吞吞吐吐,过了一会儿又道:“月儿是来感谢祁大人的,虽说父亲救了大人,对大人有救命之恩,但月儿今后的生活却也要麻烦大人,所以月儿想对大人说声谢谢。”
顾绾:“……哦。”
啧啧,果然男主魅力无限大。
秦月儿看着淡淡地“哦”了一声便和哑巴一样不出声后,脸色不由开始难看起来,这还让她怎么接话。
她两手交叠,使劲揉搓了下手指,正难堪之际时,却陡然听见她装在心里的人开了腔,这让她有些欢喜,莫不是他看她尴尬,特意为她解围?
“秦小姐不用谢我,”祁谌语气是一贯的淡漠,和对顾绾说话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你以后的生活也不是我的麻烦。”
顾绾挑眉,眼睛微睁,她这是真的要多了个妹妹?!
秦月儿面漏欣喜,听祁谌话中的意思莫不是爱上呢她,所以才不会觉得她是麻烦。
想到这里秦月儿心中隐隐得意,连祁谌一路上对她的冷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