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必害怕,夫君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顾绾断断续续的抽噎着,泣不成声的对着秦月儿说着话,眼眶通红,连站在一旁的门房都忍不住怜惜了起来,用责怪的眼神看着祁谌。
“……我已有十七岁了。”秦月儿听着顾绾一口一个妹妹有些无法忍受,在两人对视的瞬间给了顾绾一个挑衅的眼神。
顾绾的抽泣声戛然而止,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哈哈,是么。”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寂静悄然扩散。
祁谌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顾绾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珠,也不开口,就那么任由二人对峙着,这下子,祁谌在门房的眼里当属渣男无疑。
顾绾看着祁谌那看戏的样子心里不由憋了口气。
狗男人,有了白月光就忘了原配,养个男人还不如养只二哈,要不是打不过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早被我丢猪圈里□□去了。
顾绾在心里咬牙切齿,手里的娟帕都被她拧成了一股,恨不得就此把祁谌给勒死,让他整天没事就嚯嚯她。
“绾绾误会了,不防我们一同进屋,我与你细说如何?”祁谌看够了戏,这才解释性的说了一句,继而又道:“让人给她安排个房间便可,不用你亲自出面招待。”
这意思就是随顾绾的意愿,秦月儿过得好还是不好全凭顾绾做主。
这下子轮到顾绾诧异了,眼睛瞪圆了打量了会祁谌。
噫!狗男人对着白月光都能这么狠,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顾绾张口喊了人来给秦月儿安排住处。
屋内,两人相对而坐,祁谌率先开口:“为夫在江南救灾时遇险,被洪水冲走,她父亲在岸边救了我,让我在那养了两月的伤,但她父亲身体不好,在我临走之际病危,将她拖给了我。”
顾绾表情渐渐古怪:……这情形怎么有点熟悉的亚子。
“平日里给她找点事做,不用多久她就会嫁出去的。”祁谌语气平淡。
少倾,他复又抬手将顾绾巴掌大的小脸捧在手心,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暗哑,道:“所以,绾绾不用吃醋。”我爱的只有你。
顾绾对上祁谌的眼睛,神思有片刻的恍惚,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眼前的男人捏在了手心里,任其肆意玩弄着。
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真的爱上了我,且难以自拔。
顾绾凭着为数不多的自制力将思维挣脱开来,眼睛立马看向别处,不再与祁谌对视。
心脏毫无规律的跳动着,像是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胜负却不知花落谁家。
“她姓秦,名月儿,绾绾叫她秦小姐就行了,不会在府里待很久。”祁谌给出承诺。
顾绾听了这句话,重点不自觉的偏了有八里远。
有名有姓,不对啊,这和书里那个无名无姓的白月光所差的是不是有点远!??
福尔摩斯.绾第一个案子破译失败,flag倒塌,将她当场压死,享年一十有五,So,全书完!
完是不可能完的,祁谌离家三月,未沾丝毫腥荤,要是顾绾完了,谁来喂饱这匹恶狼。
夜晚天气炎热,房里更热,需得小心防火防盗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补作业已卒,享年……
☆、第 16 章
清晨,伴随着鸡鸣的叫声,农人们早早地起了床。
此处是祁家村,村里人大都为祁姓,只有极少数的人姓旁的姓氏。
祁家村地处靠海,距离冀州隔了一座城的距离,一年四季都能听到海风的呼啸声,万幸的是,此地地界略高,并不会收到海涨chao落的影响。
在诗人的眼里这里是极致的一种观赏景点,能够让人诗兴大发,但在农人的眼里,这却是极其被人嫌弃的地儿。
夜里海风的呼呼声,家中返chao的地儿都让他们头痛的很。
“祁婶儿,洗衣服去啊!”圆脸矮胖的一位妇女对着走来的女人笑意满满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两是亲姐妹。
“是啊,这夏天而可不得勤洗澡么,这不,衣服就多嘞!”被唤作祁婶儿的女人抱了个圆木盆,身材瘦瘦小小,但抬手间却是利落又大气,看样子正如圆脸妇人所说,要去洗衣。
祁婶儿本不姓祁,只是从外面嫁入的祁家村,嫁夫从夫,她也就被人叫了声祁婶儿。
“嘿!祁哥儿都上了京城做大官去了,您还洗啥子衣服,赶紧写了信让他接您和祁大哥享福去啊,”女人说到这里满脸艳羡,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些嫉妒,“你家苗苗不早就说祁哥儿会接了她去京城,让她当个大家……大家什么秀来着。”
“呵!李大姐可别尽听那丫头瞎扯,整天就知道拿他哥胡咧咧,”祁婶张嘴“呵”了一声,随后继续道,“祁哥儿现在不知在京城如何,我们怎好再去给他添乱。”
“那也是,也是!”妇人讪讪一笑,打了个招呼扭身往厨房中去,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