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姝不好意思地笑笑。
直到华灯初上,周江远才回来。一回来,径直就到李夫人的院子里:“母亲。”
“怎么样?可得了什么消息?”李夫人本就害怕的紧,不过是强撑着不让儿媳紧张,见儿子回来了立刻原形毕露。
“没事没事,”,见母亲脸色苍白,双腿哆嗦,周江远避重就轻道:“如今太子监国,朝中大事都井井有条,没什么。”,说着就捂着肚子道:“母亲,何时开饭啊?儿子还没用晚膳呢。”
李夫人心疼极了,立刻命丫鬟摆膳:“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吃?当心坏了身子。”
周江远讨好地一笑:“哎呀,儿子着急见母亲嘛。吴太师倒是留了儿子,只是眼瞅着天都黑了,若是留膳,怕回来就更晚了。”
静姝心里明镜似的,他这是怕家里人担心呢。
吃完周江远就打了个呵欠,李夫人见他这么累,紧着把小两口赶回去休息。
等回了屋子,周江远才沉下脸来:“皇上遇刺了。”
静姝大吃一惊,硕亲王的人居然摸到皇上身边去了?
“贵妃身边服侍的宫人行刺,匕首带毒,如今整个太医院都在皇上殿外候着。”
贵妃?刘霓!这是怎么回事,静姝赶紧追问:“那龙体现在如何?”
“毒虽已解,但皇上毕竟上了年岁,现下还昏迷不醒。”,说着皱了皱眉,“这事内廷已经封锁了消息,怎么会传到外面来。”
说句不好听的话,周江远虽得圣心却还算不得什么枢要大臣,怎么周府都能知道皇上昏迷不醒地消息。
静姝也不知道:“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还是想一想之后该如何吧。”说着觉得自己有些胸闷气短,还想恶心。
周江远见状连忙将窗子打开:“可好些了?不若请太医来瞧瞧吧。”
静姝摇摇头:“这时候哪里能请得到太医。我无事,可能今日有些着急上火,休息休息便好了。”
听了这话,周江远就扶着她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身后还贴心地放了两个小垫子让她靠着舒服。“好些了没有。”
看着周江远关切的神情和眼里的担忧,静姝仿佛喝了蜜水似的,整个人都甜津津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开窗通风,竟然真的舒服多了。
等静姝躺下,周江远就道:“如今咱们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等结果便是。你就好好休息吧。”说着就让丫鬟端了洗漱的东西,亲自给静姝擦脸擦手。
静姝不好意思,伸出手虚拉帕子,呢喃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周江远把她的手拉住,细细擦干净后放到被子里:“你不舒服,就该躺下好好休息才是。乖,别多想,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事。”
静姝虽不好意思,慢慢地居然睡着了。
等第二日醒了,静姝才明白自己昨天为什么那么不舒服了——月事来了。
让霁月放了水,好好清理了一番,静姝躺在床上:“怎么看你这几日兴致都不高啊?”
霁月撅了噘嘴,生硬地回话:“没什么。挺好的啊。”
小蘋见状就笑道:“小姐,你别听她胡说。她呀,是知道鹰扬去了青楼,正生闷气呢。”
“哦?”,静姝来了兴致,“鹰扬不像是这样子的人啊。什么时候的事?”
小蘋摆摆手:“是咱们进周府之前的事情啦。好像是鹰扬跟霁月聊天的时候说漏了嘴。”
鹰扬跟霁月之间的情絮,静姝是有所察觉的,不过她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推波助澜。感情的事情要她们自己做主才是。
不过……进府以前?静姝有了猜想,细问道:“那鹰扬可是常去?”
不等小蘋回话,霁月就辩道:“才没有呢,不过是去了一次。”
看着两个人‘果然如此’的表情,霁月一下子羞红了脸。
去了一次啊,静姝有些不好意思,那不就是周江远大婚的时候说的,让鹰扬帮忙买的册子还有药的事嘛。
想到这,静姝就一本正经道:“既然只有一次,说不定是什么事情。两个人有了误会,还是要说开的好。”
静姝居然帮鹰扬说话,霁月有些狐疑,小姐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等周江远得了消息进来,静姝已经开始用膳了。
“今日可好些了?”
“好多了。”,说着静姝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我不舒服是因为小日子来了。”
周江远闹了个大红脸,半响才“哦”了一声。
气氛瞬间就要从温馨转向尴尬了,静姝连忙岔开话题:“昨日你说是贵妃身边服侍的人行刺?”
谈起正事,周江远迅速进入状态,微微点头。
“那贵妃现在如何了?”
“囚于宫室,等皇上醒来后处置。”或者皇上大行后处决。
静姝有些艰难地开口:“那这件事和贵妃有没有关系?”
“贵妃自然说是没有,不过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