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听我说,陈府不缺孩子吧,长房庶子有三个了吧?这个正妻你们都不管不顾了,她生的嫡子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她人在你们府上,差点被你们谋杀死,现在好不容易被我救回了一条命,现在她人就是我的了,跟你们陈府没啥关系,这里没有陈夫人。”
陈盖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这里没有大嫂,那就没有好了,没关系。”
☆、闹剧
小虎子哼了哼:“呸,你再敢这般看我家姑娘,小心我挖了你的双眼!”
拍拍小虎子的肩,刁似蓁好脾气地劝:“暴躁,太暴躁了,平时我不是教育你们,做人要讲道理,要以德服人,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嘛,怎么都忘了?”
小虎子眨眨眼:“哦,这位笑却没牙的倌儿爷,眼睛生得漂亮,让我手痒痒!”
这话说得陈盖他们没听太懂,护卫队四人却是听得闷笑不已。
谷修言突然从门口走进来:“他的意思是说,你这位无耻的好色之徒,眼睛长得实在是恶心,让他忍不住想暴打你一顿。”
面对男子,陈盖脸上便没了好颜色,指着谷修言道:“你又是哪里来的臭小子?怎么,也要管我们陈家的事?”
一个丫环突然指着谷修言道:“三爷,夫人果然在外偷人了!看他生得这般好看,一定是夫人的姘头!”
一个婆子也恍然大悟地指着谷修言道:“是啊,三爷,大爷一直关着夫人就是不想他们私会,谁知还是让她跑了出去,现在他们竟公然在外面约会,难不成,难不成小少爷根本不姓陈?”
几个婆子、丫环纷纷做出惊恐、气愤的样子:“三爷,大爷委屈啊,碍着亲家的脸面,大爷一直瞒着你们没说啊!”
“大爷说接小少爷回去,也是不想这个孽子丢咱们陈家的脸啊!”
陈盖脸色连变:“好你个小白脸,竟敢给我大哥戴绿帽,来人,把他们通通给我拿下。”
刁似蓁一脸懵地看着扑向谷修言的人,再看看彻夜傻掉的谷修言,她不厚道地笑了。
谷修言气闷地瞪了那个陈盖一眼,大步走近刁似蓁,伸手一拽,把她拉进怀里:“看清楚了,她才是我未来媳妇,那个什么陈夫人的,你们想弄死她也别乱往他人身上波脏水,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哎哎,咱们没关系,你别靠我这么近,咱们男女授受不亲。”
刁似蓁挣扎出他怀里,把伞打开,隔开旁人,兀自坐在一处完好的椅子上。
谷修言露出受伤小狗地可怜表情,蔫蔫地站在她身后。
“陈盖公子,陈夫人呢,算是被你们害死了,她中了毒,会难产而死,你回去大可这么交待,我呢只是救下了一个可怜的妇人,她呢在我手下做事,大家都叫她于管家,你那什么侄子的,我这里也没有,今天你们算是白跑了。”
她转身稍移开伞,看向被一个店伙计扶着的何掌柜:“他们砸坏了多少东西,算下价钱,回头向陈府去要,还有你们的医药费,也一并算上,还有影响今天生意的损失统统都算上,”她又看向陈盖,“陈大人家是官家,定是不会吞下我们老百姓的这点血汗钱吧?”
“那是自然。”陈盖僵硬地笑着。
一个婆子颇为有气势地站出来:“少乱说,这里的东西明明是你们自己砸坏的,现在还敢诬赖我们,想向我们陈府讨钱,小心我们老爷派人抓了你们!”
“快交出我家小少爷,你们这帮凶徒,要对我家小少爷做什么?”
另一个丫环拍她:“那可不是咱们小少爷,不过一个孽种罢了。”
“那也得带回去让老爷处置。”
“还有大夫人,就算她做错了事,也该回到陈府受老爷惩罚,还轮不到你们动用私刑。”
“你们不会是人贩子吧?天呐,三爷,他们,他们可能把那孽子和贱人给卖了啊!”
刁似蓁被这些人自以为是的话吵得头痛,什么孽种、贱人的,一个小小下人居然也敢这么说主子,这陈府还真是乱得可以了!
“我们就是不交人,你们要怎样?让官兵抓我们吗?那就来呀!”
陈盖走近几步,谷修言挡在他前面,不让他靠近刁似蓁,陈盖便不得不停住步,歪着身子看向刁似蓁。
“姑娘,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与你无关,你也是刚刚赶到这里,放心,我大哥向来秉公执法,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这些人,唉,你还是再招些人吧。”
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陈盖还自以为很英俊地掏出一把折扇,轻摇起来。
刁似蓁转着伞柄,忍住想要出手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淡淡笑道:“你们说的太夸张了吧,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盛京,怎么是你们说抓人就抓人的地方啊?”
“这你就不知了,我大哥手上有兵,原来还要顾忌着锦衣卫,现在嘛,只有要犯错的人,他就能派人抓起来过去审问,这些人不老实,你把茶馆交给他们实在是不妥,哪天有空,我给你介绍几个信誉好的掌柜和伙计,保证这间茶馆生意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