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所和影视公司,在娱乐圈也能分一杯羹。
能将沈家发展成景城最大的商界名流,老爷子绝不会是吝啬无情之人,他只是嫌弃自家小儿子整日不着家,开着一家小小的互联网公司就乐得跟什么似的,没出息,于是给沈录下了一道死命令。
因为那道死命令,沈录常常在夜里焦灼,睡不着,心里苦:如果不能自食其力,就只能被迫回家继承大哥、二哥都嫌弃的亿万产业了。
那么多公司,要累死他啊?!
李达也,劳心劳力的老妈子。
复读过三次,比其他几人都大几岁,又当了四年寝室长,于是常以“老父亲”自居,觉得他们离了自己不行,担负起照顾这群小崽子的重任。
老粗,日天日地的糙汉子,原名极其端庄、极其正能量——文春晖。
得此“老粗”名号,并不是因为他哪儿粗,单只因为他善作粗话,出口成脏。
虽然他的语言素质令人不敢恭维,但好在有两点还算不错:一是从不对女性说脏话;二是坚决不使用与女性相关的侮辱性词汇。
甚至有人为此怀疑过:依老粗的道德洼地水平,不可能对女性有如此尊重之心,那么他口中Cao来Cao去的全是男性,是否代表了他某种真实的喜好?
老粗听到这个言论后,当场气得Cao了传谣者的十辈儿男亲戚,还不解气,又扬言要Cao传谣者本人。
那个传谣者就是范韶光。
自此,老粗就成了范韶光最讳莫如深、最不想见的人。
范韶光,戏Jing本Jing,不需要氛围渲染和情节铺垫,就能一个人演完《女驸马》《红楼梦》《桃花扇》《牡丹亭》最后再来一出《孟姜女哭长城》。
最常说的一句话是“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眼看他与我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不用捶,你竟拿绳子来勒死我是正经!”
他不知道的是,要不是法律有明令禁止,大家想这样做其实已经很久了。
刘隐,人如其名,是个极力隐藏存在感的家伙,岁数不大,魅力不小。
话少,打游戏不骂人,睡觉不打呼,走路也没什么声音。
但其存在感往往隐藏不成功——因那张招桃花的校草脸,实在太过显眼。
高高瘦瘦,白玉般的皮肤,看着有点像弱不禁风的书生,实则有着极强的攻击力和爆发力。不说赛车时荷尔蒙爆发的野性有多撩人,单只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便不知勾动了景城大学多少女生的心。
加上沈录,在座只五位,缺的是这家屋主——吴鸣。
吴鸣,文理都强悍的学霸,Jing通琴棋书画,体育也好,梦想是成为一名军人,守护国家,守护想守护的所有的人。
命运磨人,身边的人先后离他而去,军校考上了也没能读,沦落到与他们这群奇奇怪怪的人读同一所大学。
心里藏着白月光,据说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超爱笑的女孩儿,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沈录一度觉得,吴鸣之所以会对自己无条件护着,大约就是因为他也爱笑吧。
臭小子重色轻友,急于去找白月光,先走一步了,这间泥土筑成的老房子就归他们,随他们闹了。
饭菜并不算好,单纯将肚子填饱。
好在也都不挑,吃完饭,五人睡了个午觉,醒来仍旧玩游戏。
另一边,姜灵等人也吃完午饭了。
黎啾啾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昏昏欲睡,忍不住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坚决不参与了。”
又问旁边的人:“阿加西,你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来这地方吃苦啊?”
她爱好给人起昵称,觉得是关系亲密的一种象征,之前要叫姜姐,又将大叔叫成阿加西。
大叔挺喜欢这个孩子,当成女儿一样,也肯陪她闹。
“什么一把年纪?小孩儿真不会说话,我就是长得显老而已。”
“你看起来四十,所以实际上才三十多岁?”
大叔:“……”他将将四十一。
她用手撑着下巴,转头又问姜灵:“灵灵,那你呢?”
姜灵抬头:“什么?”
“你为什么要参加这次公益活动?”
培英文具作为国内龙头企业,以“全心全意,助力教育”为公司宗旨,每年会拨出一笔巨款用于公益,并捐出数以吨计的学习用品。
斗星寨是今年度的捐助地区之一,此外还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乡村。
大叔是公司的送货司机之一,年年参与,而黎啾啾和姜灵是头一回。
姜灵拿起火钳拨弄火堆,沉默了许久。
一张Jing致到令月光也失色的脸,与当日不堪回首的情景,一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贺家别墅内,水晶吊灯的暖光倾泻下来,照着一室富丽堂皇的繁华。
随着“啪”的一声落下,她的脸颊上迅速泛起红肿。
却仍不死心,要打破那人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