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但是两人这么躺着,难免要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心里都觉不大自在。
尤其是萧翀。
自幼时起,他身边就没近过女人又因着一贯的克制自持,他素来颇是厌恶那档子的事,往日里便是真有感觉也都是自己粗粗解决了。也正因此,昨晚上还是他头一回尝着此间乐处,到了后面几次,他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鹿血酒上了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再尝尝那滋味........
这从未吃过荤的人,自然是觉不出荤菜的好处,说不得闻多了还要犯恶心。
可若是忽然开了荤,尝着了滋味,再叫他戒荤吃素,那就有些艰难了。
便如萧翀这样素来克制的人,眼下躺在榻上,阖眼静心,依旧觉着余晚晴鬓发间的幽香甚是扰人。
哪怕隔着一个枕头,那香气依旧丝丝绕绕的在他鼻尖飘着,就像是少女那柔软又调皮的小手,时不时的便要去捏他的鼻子,直教他恨不能屏息才好。
这样躺久了,他的身体也如喝了鹿血酒一般,渐渐的开始发起热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到了~
余晚晴:萧翀之前就趁我睡觉偷吻我了,肯定是暗恋我吧?
萧翀:我昨晚上都那样了,她还给我做菜夹菜,肯定是暗恋我吧?
作者:我终于完成了双向暗恋这一伟大成就~
☆、大骗纸
萧翀忍了忍, 但是没忍住,
不过,比起昨晚的急迫和匆忙, 此时的萧翀哪怕没忍住, 面上还是一派的从容。
常言道“流氓不可怕, 就怕流氓有文化”, 此时的萧翀显然是个有文化的臭流氓。虽是不想忍了,但他也没又直接进入正题, 而是先侧过身去看躺在一侧的余晚晴。
余晚晴也正闭着眼睛,但她乌黑卷曲的眼睫微微动着,显是没睡着——毕竟,昨晚上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哪怕没心没肺如余晚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
萧翀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你也睡不着?”
萧翀这一个“也”字用得倒是不错, 首先挑明了自己睡不着, 余晚晴哪怕被挑破装睡, 应该也不至于因此而恼羞成怒。
果然,余晚晴闻言,眼睫一扬, 跟着便睁开了眼睛。她乌溜溜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主动搭话的萧翀, 很是警惕的抱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像是要想把自己裹成春卷一般。
萧翀看着也觉无语,暗道:裹成这样有什么用?这么薄的被子,扯一下就没了。
当然, 萧翀面上还是尊重余晚晴滚春卷的行为,开口道:“反正睡不着,要不我们就说会儿话?”
余晚晴眨巴下眼睛,也觉着两人躺平了装睡确实挺傻的,倒不如说说话,说着说着也许心情就放松了,心情一放松自然也就想睡了。
这么想着,余晚晴便也顺嘴问了一句:“说什么呀?”
萧翀原就少言寡语,便是先帝在时,也总嫌这个二儿子性子沉闷,不会说话。如今萧翀又是这般身份,这少言寡语的本事就更是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准——事实上,以他的身份,许多事他只需提上几句,自有臣子努力琢磨圣意;身边服侍的奴才,如李进忠这些人那更是个顶个儿的会识眼色,许多事甚至不必开口就给办好了......
所以,萧翀这日晚上碰着的第一个问题竟是:我和我家爱妃躺在床上说话,该说什么呢?
唉,这要是现代,萧翀还能百度知乎一下,可这会儿他却只能独自面临这一千古难题。
好在,萧翀素来端得住,哪怕内心慌得一批,面上也是稳如老狗。他只略顿了顿,很快便又开口:“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你可做好了准备?”
余晚晴的回答也很符合她傻白甜的性格:“要做什么准备?”
萧翀还在努力枕边教妻:“皇后病重,顺妃已死,此回回宫,后宫之中自是林氏独大。”
余晚晴:“!!!!!”
想起自己和林贵妃那些事,余晚晴就有些慌了,抓着被子的手动松了下来:她和林贵妃就算不是仇深似海,那也是有仇的,要是林贵妃真就一家独大,她可怎么办呀?
萧翀见余晚晴终于有了些危机意识,颇为满意,但他还是接着危言耸听:“还有余太后那里。”
“余太后?”自从知道了余太后那堪比赵合德的本事后,余晚晴便从心里对这位太后敬而远之,此时听着萧翀提起,不免更慌了,“你上次不还说,余太后看在当前利益的份上不会杀我吗?”
萧翀随口道;“人心多变,女人尤其如此。余太后若真是不想动你,那这回我们碰着的刺客又是哪来的?”
余晚晴:“.......”
虽然萧翀和余晚晴两人此前在刺客的事情上并没有说透,但对着刺客的来历彼此心里都是有数的。
用余晚晴的话就是:这么多年了,萧翀都登基了,余太后这手段还是十年如一日的老样子——当初是往猎场里弄老虎,暗害魏王;这回是往猎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