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都很有滋味。但对于大人和“小孩”来说,就是枯燥的教学现场了。
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能做,那个不能做。祁景之跟在王元薇身侧耐心细致地解答她的疑惑,突然生出带女儿的感受。
他的掌上明珠抱着他的脖颈,笑容甜甜:“父皇父皇,这是何物?”也不知道他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感受过现代生活便捷的王太后已经从初见的震惊中平静下来,这里虽然“先进”,但无非是物产丰富,花样繁多,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以前贵族才能吃用得起的物件,平民百姓也用的起了,总体还是离不开衣、食、住、行、吃、喝、玩、乐这几个方面。
但有一点好,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得起绝大部分东西,不像大殷等级森严,非有身份不得乱用,僭越是杀头的大罪。但是,钱多钱少不又是等级的另一种表现么。
这时代的确进步太多,但好像又没什么本质的进步。还是一样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王元薇走的有点累了,突然怀念起大殷的好处,去哪儿都有步辇。这商城虽然漂亮,但肯定不能让人在里面开车。她指着身旁一家店面,尝试用现代的口语表达:“这是什么店呀?”
一个全球有名的快餐品牌,肯德基。
洋快餐别有风味,王元薇特别喜欢配着番茄酱的炸薯条,她一边吃一边看着玩闹的小孩子,心都融化了。她选这家店,就是因为小孩子多。
祁景之又喂了她一根薯条:“想孩子了?”
“嗯,我想宏儿了”王元薇眼睛里有光闪过,解释道,“宏儿是珩儿的长子,和他小时候一样,天资聪颖,太傅说有过目不忘之能。”
她顿了顿,又说:“珩儿没有辜负陛下的嘱托,大殷国运昌盛,内外安宁,陛下尽可放心。”
祁景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的,他是我的儿子。”珩儿是他的骄傲,必然不会让他失望。
今天的游玩很愉快,男人释放的善意也很动人。王元薇心中有一团火,烧的她热情高涨,胆大妄为。
她坐在祁景之身上起起伏伏,看着男人隐忍难耐的神色心chao澎湃。可是无论她怎么扭转腾挪,xue内的瘙痒总是不得解脱。她握住男人扶着她腰肢的手,撒娇地唤他:“老公,老公。”希望他能动一动,可是那根恼人的巨物就是不解风情,呆呆的任由她吮吸套弄。
他的粗壮磨的她舒爽快慰,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但是距离极爽的巅峰总是差上一步。不得已,她调整姿势,借着rou棒摩擦xue内那块突起,快感开始聚集,似哭非哭的哼叫出声
一个不稳,女人倒在男人的怀里,呻yin喘息。祁景之吻过她汗shi的额头,又咬住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咂出水声,“这就不行了?”他笑着问她。
王元薇点点头,羞恼的催促他:“你动一动呀。”声音委屈的快哭了。
得了命令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抱住女人打桩似的向上cao弄,又快又深,粗暴地蹂躏水嫩的内壁,把盈盈春水捣成了白腻的yIn沫,顺着大腿往下流。
猛烈的抽插带来窒息的快感,rouxue内的瘙痒空虚都被抹平,王元薇情不自禁的低泣媚叫:“老公好厉害,好舒服呀!”
受了刺激的男人更加疯狂,动作激烈,粗长的阳具整根进入直捣最深处,硕大的gui头cao开了宫颈,过了许久,终于给了王元薇狠狠一击。
结束之后,祁景之还没出去。他一手缓缓抚摸着王元薇的脊背,一手在她的腰腹处流连。
忽然,男人哑着嗓子来了一句:“娉儿应该种进去了吧。”
王元薇一惊,十九岁的时候她生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祁景之唯一的女儿祁娉婷,可爱淘气,聪明伶俐,是她的心头宝。
可是,“老公”,她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在祁景之耳边闷闷的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还没准备好什么呢?没准备好生孩子?
不,她根本不准备和祁景之生孩子。
她始终记得女儿受过的委屈。只有五岁的孩子,就遭受大人的恶意,被罚跪在池塘边。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惊恐,哭得语无lun次:“母亲,娉儿没有夺太子哥哥的笔,我不是小狐狸Jing……”
她愤慨到想要拼命,可是祁景之说了什么?
“阳乐公主顽劣不堪,不敬尊长,冲撞太子,王夫人恃宠生骄,教女无方,即令闭门思过三个月,非有诏不得出。”
三个月,足够他找到新宠了。
五岁的孩子不记事,前脚还愤愤“父皇坏”,后脚就被男人用两只小兔子哄得眉开眼笑,“娉儿是月宫上的嫦娥仙子。”
这男人多会说甜言蜜语。
但是仙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受委屈。要是不想受委屈,就只有登上最高位。
后来,祁景之拿着舆图指给她看:“阿薇,齐地富庶,民风淳朴。朕欲封珩儿为齐王,可好?”
王元薇只笑笑没说话,齐地虽好,怎么比得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