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呜咽,却被他压制住,两根手指终是突破了防守,探到了里面。
一根是他的,另一根是她自己的。
手指能感受到xue内温暖的包裹以及滑过内壁时甬道轻微的抽搐。
“啊…”她轻叫了一声,小口急促的喘着气,想脱离这种刺激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多紧了?嗯?”
触感不一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抽动,搅得她的小xue痒意丛生,汁水四溢。空虚的滋味从下身弥漫开来,快速席卷全身。王元薇失去了气力,不自觉的腰部下陷,索求更多。
他带着她寻到一块凸起处,轻轻一划,引得她浑身颤栗。
男人的紧绷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这儿,记住了。”手指突然加快速度,重重的顶弄那块凸起。
“啊啊啊啊,别—”女人哭叫起来,嫩xue内的saorou不断收缩,极力排斥着可怕的入侵者,只换来更快更重的欺负。
“啊,陛下,别这样,”高chao来的极其迅猛,王元薇昂起头,失神地媚叫道:“不要不要,老公,老公,求你…
祁景之被叫的浑身燥热,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tun上:“这么舒服吗!”
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早就勃发的欲望立马跳出来,“啪”的打在她的花谷上,青筋凸起,狰狞粗壮。他拨开黑色的布料,露出shi腻的粉红花瓣,握着自己抵住xue口cao了进去。
刚刚经历高chao小xue敏感异常,嫣红的媚rou死死咬住巨物,好在小xue内春水丰沛,祁景之终于cao开层层软rou,直顶花心,满足的叹息。水声渐渐响起,他进出的愈加顺利,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女人的tun部弹性极好,他每次撞上去都能感受轻微的弹跳。祁景之爱极了这样的感觉,重重地挺动劲腰,两颗核桃大的Jing囊随着他的动作甩在女人白嫩的股间,发出和拍打一样的声音。
同样的清脆声刺激得王元薇紧紧抓住自己的睡袍,无力地哀求男人慢一点。
挺立的ru尖在每次撞击中和床单亲密摩擦,胸口又胀又紧,极度需要抚慰。男人发现了这点,大掌顺着腰身握了上去,轻柔抚摸,反而激起更大的痒意。
王元薇嘴里叫着不要,嫩ru却往他手里挺,希望他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
祁景之揉捏起可怜的小红果,旋转拉扯。下身动作不停,整根进出,捣得粘腻的春水四处飞溅。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rou棒带来的快感是手指不能比拟的,火热的巨物抚慰了xue内的空虚,满满的充实感。后入的姿势,他进的更深,深的要把她顶破,顶得她心神都飞散了。巨大的刺激下,女人诚实的回答:“喜欢。”
听到了爱语的男人动作更加激烈,从双膝跪着改为单膝跪立。他撕开女人被yIn水打shi的内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奇怪的yIn荡姿势疯狂的进出销魂的蜜xue:“我是谁?”
承受不住的王元薇娇声啼哭:“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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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真快乐呀)
孩子
祁景之逼着王元薇做了那么羞耻的事情,她本来不太愿意搭理他,决定在床上装睡。可是,他一句“今天带你出去玩儿”,她就乖乖起床,笑靥如花:“老公,我服侍你穿衣。”祁景之不许她称呼“陛下”,也不许她用“妾”自称,他说这自称太不进步,不合时代。王元薇不懂什么叫进步,但是他不让说,那就不说,免得又找借口磋磨她。
“哦,太后知道现代的衣服怎么穿吗?”祁景之不许她用,自己却“太后,太后”叫的顺口,也不说自己不合时代,王元薇后来又学会一个词,叫“双标。”
她当然不知道这些怪异的衣服怎么穿,所以她连所谓“内衣”的扣子都是祁景之帮她扣上的,作为回报,她被占了不少便宜。
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影响她出门的好心情。
以前,祁景之也会带后妃出游,多是在狩猎,祭天的时候,王元薇跟着去过。后来做了太后,就再也没有巡幸游玩的机会。王太后在大殷虽然尊贵无比,但是活动范围就只有宁安城。
看着眼前这个装着四个轮子的“汽车”,王元薇饶有兴趣:“此车果真跑的比大宛马还快么?”
大宛马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千里良驹。
祁景之点头,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王元薇惊奇他居然自己驾车,再一次觉得他混的不行,连个车夫也没有。
这点小不满很快过去,王元薇被车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吸引,由衷地赞叹:“这汽车真是迅捷如飞。”当然后来,她也见识到堵车的时候,什么是缓慢如gui。
汽车向前行驶,这座城市的风貌慢慢呈现在王元薇的面前。来来往往的车辆人流,拔地而起的高楼建筑,饶是见惯了宁安城庄严肃穆的王太后也是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