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男人终于不耐烦了。他重新校准了姿势,然后眼神示意两个儿子做好准备,双手则施力牢牢握住仙子的纤细柳腰。然后抬头,对着眼前的绝色仙子道:“好孩子,开苞礼要正式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公爹来啦!”
话未说完,他便陡然发力,强悍的腰胯用力向前一挺!
“啊呀——!”清冷高贵的圣洁仙子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哗啦啦的流淌了下来。
硕大无朋的龟头奋力挤开精致而娇嫩的花唇,在冲击力的加持下,一举戳进去了大半个,它是那样的硕大,粉嫩娇艳的花瓣被迫撑成了一个几乎透明的圆环,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掉。
“哦——真紧啊……宝贝,怎么这么紧啊……”施暴的公爹一边卖力的将自己的肉棒向仙子玉户的深处挺进,一边咬牙切齿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他是真心在赞叹衣衣的美鲍穴,虽然衣衣的花径一直都是极紧窄的,哪怕被反复肏干一天,再插进去,仍能感受到那被橡皮圈一层层紧紧束缚的紧致快感,但那是一种充满了弹性的紧窒,一种已经适应并臣服于他的大鸡巴的紧窒。而眼下,衣衣的蜜穴却真心是紧如处子、窄若幼女,他方才的蓄力一攻,虽然也有担心伤着衣衣的缘故而没有拿出全力,但若是以前,想要全根而入难了些,但将整个龟头戳进去却是必然的。可眼下,他的龟头却只戳进了半个,那窄小的穴口让他甚至怀疑它根本无法容纳自己的粗大,而那紧窒的内壁更是死死的勒住他只进去了一半的龟头,仿佛与之有深仇大恨,要用尽它的全力将其绞碎挤出,以秦长浩的强悍,竟也感受到了那被收绞的痛楚。
然而痛楚之余,是更加无边的快乐,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秦长浩都得到了极大的刺激,面对仙子媳妻对童贞的下意识的守卫,征战过沙场、如今仍执掌十数万大军的国公爷的征服欲被彻底激发出来,他没有如平常那样将硕大的肉杵抽出再插入的反复戳弄,反而就这样硬挺着往里面使劲推进。
“啊……啊……嘶……不……不……啊……”娇艳的仙子哀婉的呻吟着,流着眼泪,带着哭腔,不住的抽着冷气,公爹夫君的巨杵实在是太大了,而几个月未经造访的蜜径也恢复得过于紧窄,使得她完全不能适应男人的粗大。可偏偏公爹又一反常态,没有反复进出的给她以适应,而是不带任何技巧的一个劲儿的往里挤,往里推,而且力气越来越大,像是一柄利斧,要把她的下体硬生生的劈开;又像是一个巨大的钻头,像要钻透她的身体,正在不可抗拒地向她的肉体深处推进,弱质纤纤的清艳仙子简直要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窒息,她起初还在呻吟着,不一会儿就会只会抽冷气,再然后牙齿也止不住咯咯打战。
然而正在施暴的男人仿佛对仙子的反应毫无知觉,仍然一股劲地把他那粗大的肉棒向仙子的身体深处挤进去。他的嗓子发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干什么重活。
大肉棒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向雪衣仙子的身体深处推进。终于,它在一处屏障前稍稍的停了下来。但不过数息,它又重新发动起来,虽然缓慢却丝毫不停的一个劲儿的往前挤!
仙子的心里顿时慌慌的,她已经感受到那根可怕的巨杵已经顶上了她重生的环膜上,并一个劲的往前挤,不断绷紧的环膜让她感到无比疼痛的同时,也让她清晰的明白,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自己叫做舅舅和公爹的男人开苞破瓜了,那沾满自己落红的白绸将会成为这个男人精心珍藏的战利品,成为自己臣服于他的标志……
“啊呀——”忽然间,一直在格格打颤的绝美仙子发出一声惨叫,泪水也同时夺眶而出,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那根粗壮的肉杵已经冲破了她的处女膜,不可阻挡的向她的阴道深处继续挺进!
晶莹的泪水迷糊了仙子的双眼:这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男人开苞破瓜,将自己的身心奉献给了又一个男人。
硕大的巨阳继续向仙子的阴道深处塞去,从后面托举仙子的兄弟俩也都不约而同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他们一边托着仙子丰腴弹翘的粉腻臀瓣,一边死死按住她的香肩,令仙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那凶恶的巨物像毒蛇一样残暴地挤入她的身体。
他们也不约而同的沉默着,沉默着看着他们的父亲在他们共同心爱的女人身上施暴。这沉默中仿佛蕴含着绝大的力量,当其爆发出来时可以毁灭一切的力量。
雪衣无暇注意这些,强迫的挤压不仅在撕裂着她的阴道,也似在逼迫着她的心脏,只觉得她的心儿已经快要被那凶恶的肉杵逼到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气都要喘不上来,马上要窒息了……
随着仙子的玉体一阵抽搐,那不可遏制的挺进势头终于停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如垂死的天鹅般没有生气的仙子也忽然间“啊啊啊”的发出一声清越的凤鸣,雪腻晶莹、白玉无瑕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仙子的尿孔中激射而出,直接喷得秦长浩满头满脸都是。她那被两个男人用手掌大力捏握的肥腴臀瓣,此时也倏然激起雪白的浪纹,却是臀沟大开,菊眼开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