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琥珀色的“酒液”从那里激射而出,径直喷射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哈哈……咱们的小衣儿‘菊潮’啦!”秦昭业绵厚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明明是很温和的笑声,传到雪衣的耳中,却让她愈发感到羞耻!
尤其是那什么“菊潮”——这些恶劣的男人们将她的菊眼高潮喷蜜誉为“奇景”,并起了这么个名字,听起来似有些文雅,但在雪衣听来,却更让她感到羞辱。而在那羞辱之余,却也有一种隐密的快感在吞噬她的内心……
秦长浩牢牢圈住仙媳美妻的如织纤腰,扬着头,眯着眼,喉咙不住的吞咽着,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一会儿,他才舒爽的吐了口气,笑呵呵的道:“好爽,好爽……小衣儿的蜜穴实在是太棒啦!爹我刚捅到她的花蕊,好闺女就受,受不住了……呼……呼……那团花心软肉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就待爹的龟头撞上去,它就花心大开,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又像个小嘴似的嘬住爹的龟头,想要骗出爹的阳精来,呵呵,爹的阳精可是那么好骗的……哟,又紧了……好会吸……嘶……别急,别急啊……爹,爹的小妖精,要想吃爹的精水儿,可不能想着走捷径,就得老老实实的挨肏!等爹爽利透了,自然会给你的……”
说罢,他又对着两个儿子笑骂道:“你们两个逆子,从一上来就霸着衣衣的奶子不松口,可曾想着孝敬孝敬你们的老父亲!?还不快松开,也让你老子爽一爽!咱们的骚宝贝身上又多少好处?还不够你俩快活的?”
不得不说,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于男人而言,确实是个极奇妙的存在。秦家父子三人,父亲威严,长子冷峻,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幼子虽然相对顽劣一些,但也是一身霸气。哪怕家中日常相处时,他们彼此之间的言谈也是平淡的,但如今在共同分享他们最心爱的女人的时候,他们却仿佛性格大变,威严的父亲可以随意的说些淫话,与儿子们开着粗俗的玩笑,而儿子们也变得不再冷峻,没有尊卑,他们共同淫玩着同一个女人,也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无比平等。
昭业、昭武兄弟俩对视一眼,便叹了口气,共同放开了对仙子硕乳的霸占,而他们的父亲,则立即出手,第一时间掌握住这对娇挺挺、颤巍巍的饱胀玉乳。
他抓的那样用力,手指深深陷入雪腻嫩滑的乳肉之中,令那乳尖上的茱萸愈发红嫩,一股浓白的乳汁随即喷涌而出,像是岩浆一般湿滑了整座乳峰。
“真骚!”秦长浩暗自咕哝了一句后,便微微抬起屁股,终于大发慈悲,将钢铁般粗硬的巨阳慢慢抽了出来。
他顺手解开了还挂在仙子臀胯上的雪绸,用它擦拭自己的锋利长矛,看到殷红的血丝染通了雪白的绸巾,公爹大人真是得意极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小衣的落红,终究也给过他。
他故意将这染血的雪绸展开,递到雪衣的面前,刺激她道:“好闺女,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你送给公爹的落红……爹真是好生欢喜,你呢?”
果然,见了这沾染着自己落红的白绸,圣洁高贵、仙姿玉色的绝美仙子儿媳顿时怔了一下,精致娇美的芙蓉面上露出了似喜似悲的表情,然后她看向公爹的表情,在公爹本人的眼中,感觉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她怔怔的道:“……这是衣儿的落红……衣儿的落红是公爹拿走的……衣儿的身子也是公爹的了……”
“那衣儿的心呢?衣儿的心也是公爹的吗?”威严的国公爷的声音中明显带着颤音。明明只是调教心肝宝贝儿的手段,却为何,竟要突如其来的面对这残酷的审判?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突然间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渴望答案的内心却又阻止了他转移话题的冲动。
不止是秦长浩,在身后托举着仙子的兄弟俩也同样变得呼吸粗重,身体微颤起来。
然而美丽的仙子并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的异常,她的心神全都集中在公爹大人的问题上。
她的心,究竟属于谁?
她纠结着,痛苦着摇着头,洒着泪珠儿道:“……不知道,衣儿不知道……衣儿的心早就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每一片都被一个男人攥在手里……呜呜……你们都是坏蛋……都是坏蛋……呜呜……”
美丽的仙子哭得梨花带雨,但在场的三个男人,却在尴尬之余,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仙子说出来的答案,虽然不是他们最想要听到的答案,但却要比他们真正的预期好出太多。仙子的控诉虽然不免令他们感到羞愧,但却更加坚定了他们留在仙子身边的决心。
虽然,他们曾经伤害过心爱的女人。虽然,他们不曾奢望过仙子能原谅他们,但他们同样梦想着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
而现在,虽然让仙子完全的属于自己,但至少,他们已经得到了仙子的心的一部分。
衣儿(衣衣/小衣)的心中终是有我的。
这就足够了。
今后的时光还很漫长。他们有信心将仙子的心占据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