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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捂了脑袋,也看见人,总是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些事来,让她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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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是被评过优秀教师,谢曾宇是她最看重的学生,便打趣道,“哟,你连你张老师的丈夫都认得?”
谢曾宇迅速地扫过张窈窈一眼,对着朱老师说道,“张老师跟我姐认识。”他并没有牵扯出别的关系来,说得很简单。
“呀,还真是凑巧,”朱老师圆圆的脸颊露出笑意来,“难怪你对你张老师的事这么熟。”
不过,话说到这里,她连忙朝谢曾宇指指前面的教学楼,“快上课去,还不赶紧回教室。”
谢曾宇这回没看张窈窈,转身就走了。
朱老师笑笑,到对张窈窈抱怨起来,“你都不知道这些个学生有多难教,哪里像我那个时候呀,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现在呀当老师可难多了,就给学生打个手心都算体罚了,我都不敢跟学生发脾气,每次都同自己说,他们读书不行是他们自己的事,我真要当作自个的事,不光得累死,还得气死。”
张窈窈并不接这个话,到问道,“曾宇他怎么样?”
“他呀,头一等的学生,”朱老师讲起这个学生来,就自然是满脸笑意,“凡事都不要提醒,成绩嘛从来就没有跌过第一名的,各种理科竞赛有了他简直就是得奖的保证,你还没来学校那会,他还参加了国家集训队呢,参赛时还得了第一名。这不好多学生都朝他送来橄榄枝呢,他就不去,不想要保送,还非得要自个考一回。”
张窈窈确实是听说过一耳朵,到没有像朱老师讲得这么详细过,“考试也就这个月的事。”
朱老师点点头,“也就没几天了,我这两天也不布置什么了,就给他们时间了。”
但是,朱老师稍犹豫了一下,“听说张老师你去找姚颖洽了,她那里怎么个说法?”
“就是不想读书,”张窈窈回答道,“朱老师,你也认得她?”
朱老师叹口气,“你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有多古怪,都进了我们这样的学校都不知道好好读书,先前还要纠缠谢同学,后来我听她班主任是说她不来学校了,也听说了一点她家里头的事,也给她提供过助学的事,给她弄个结对,没想到她就不来了。我都不明白有些家长怎么想的,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小就不读书了,将来能做什么。”
张窈窈颇有同感,可姚颖洽是读高中了,又不是九年义务教育还能强制一下让她回学校,可她都高中,父母不同意,她自个也不想回学校,学校该做的事也做了,也没的办法。“我们也没办法。”
“也是,”朱老师整了整手上的教案,不过,她很快地就扯开话题,面上带了几分八卦的意味出来,“哎,你有没有听说过齐家呀?就那个呀,如今要参选的那一位不是就出自齐家嘛,你听说过没有?”
张窈窈晓得她说的齐家就是她外家,参选的那一位就是她舅舅齐培盛,她将话压着舌尖道,“啊,齐家怎么了?”
朱老师看着她摇摇头,一副是她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你也忒不敏感,现儿都什么时候,竟连这点儿也不关心。”
张窈窈给说得莫名其妙,说真的,她还真不关心,一个是她爷爷,一个是她舅舅,另一个、那个她才起来就迅速地压下去,这么说来好像都是自家人——提到自家人,她不免有点心虚的脸红,“我平时还真没关注过这些,好像离我们远了些。”
“是有点远,他们随便哪个上,跟我们到是没甚么关系,也不至于给我们加工资,”朱老师说得爽快,一边说还一边笑出声来,扯着张窈窈的胳膊,“哎,我同你说,上回不是吴大秘来过来我们学校嘛,你别说你不记得了,还是校长把任务交给你的,你还记得不?”
吴晟呀——提到他的名字,张窈窈就牙酸,真不想提他,现儿人家问起来,她又不能不说,要不说了,别人还得有想法,“记得呀,哪里能不记得呢,我还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什么个意外。”
朱老师见她小心翼翼状,到是取笑她起来,“哎,有什么可担心的,还不是走走过场的事。你都不晓得吴大秘呢,这人还真有本事,身后也没有什么背景,就凭着跟齐家那位交好,就走到了如今这位置,也真是够厉害的。你看看他跟齐家要好,人到跟着张老校长,这算不算一脚踏两船呀,哪里都能稳得住?”
张窈窈的爷爷曾是这学校的校长,以至于后来的师生提起来都是尊称一声“张老校长”。朱老师从这所学校毕业,也回来这所学校教书,叫一声“张老校长”叫得极为自然,“我还听说呀,老校长还有个孙女呢,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网上也找不着她的照片,只大概听说她跟卫家的儿子有婚约。”
这话听得张窈窈心里暗自庆幸,不是没有她的消息,而是她从来不露面,也是打过招呼的,不许让她的照片往外面传开,所以别人还不知道她就是她——“你知道的真详细,”她夸道,朝着朱老师竖起大拇指,“我今儿一听还真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朱老师“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