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非不走,还非往她脸上亲,就亲了一口,鼻子还往她脸上闻了闻,“嗯,真香。”
“遵命!”卫枢朝她敬了个礼。
一想到那画面,张窈窈也跟着乐起来,“哎,你就没有好奇过吗?”
一个是卫雷,一个是卫枢,父子俩都抬了头,面对着两张极为相像的脸,张窈窈头一个念头就往后退了两步,躲避了他们的目光。她的脸也顿时烫了起来,连忙离了窗前,不肯再往下看一眼。
才赤脚在地上一会儿,就让卫枢抱了起来进卫浴间。
“好奇什么?”卫枢先穿上立领的上衣,扣子还未扣就去拉裤子,“好奇别个男人那玩意儿?”
她才不信呢,到也不说穿他,他既这么说,她且就
可这份贴心,更叫她无颜面对。
被他一叫,她还真没有防备,就抬起头看他——结果嘛,看到他挺不要脸地插着他那重型武器对着她,她顿时朝他翻了个白眼,哼声道,“你现什么现呀,不就是仗着我没有吗?”
她自然晓得这是什么,定然是他昨夜里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经得一夜后,这都成了水一样的,且她一起来,自然要从里面流出来,不光湿了她大腿内侧,还滴落在地。偏她密处叫人看得一清二楚,许是昨夜里入得狠了,鼓鼓的、又嫣红似血,把一个好好儿的白馒头,弄成这般楚楚可怜之态——
卫枢先套上内裤,眼见着他那小兄弟被包得严严实实,他不免叹息,“要是你也有,我可受不住。”
她双手去推他的脸,眼神含媚带嗔地睨他一眼,“还不是用的你那个沐浴露,叫你说得像是你没用过一样。”
她脱了衬衫,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她说不清这身上的痕迹都有谁留的,心里头免不了有些嫌弃自己,又不能把事全跟卫枢说了,就跟心里头扯了根线一样,扯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等她从里面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卫枢总是贴心,早就给她准备好了衣物,不至于叫她尴尬。
卫枢到是想同她一块儿洗澡,还是让她给推了出来。
张窈窈没敢瞧他,只觉得羞人得紧——弓着腰就要起来,卫枢到放开了她,真让她起了床,她一起床,腿间就流出湿液来,她低头一看,全是水液,湿了她大腿内侧,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分的平和。
“这不是等你嘛,”她稍深呼吸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显得并未有什么异样,“你赶紧穿上衣服,我车子没开过来,你送我去学校?”
看着他大踏步地走去洗澡,张窈窈极没有形象地笑倒在床里,手还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亲过的脸颊好似还残留着他薄唇的热度——她以手支着下巴,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朋友圈:“今天又是个晴天,是心情好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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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小小的浴巾哪里能掩盖得住他高大的身躯,随着他健步出来,让人都不免担忧浴巾会从他身上掉下来,“没下去吃早饭?是等我?”
出来时,卫枢不在,她还愣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就看到卫枢穿着运动服在慢跑,她的手不由得落在落地窗上,也不知道卫枢几时有这慢跑的习惯,或许一直有,而她并不知道罢了。卫枢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跟人在一起,那人正卫雷,许是晓得她在楼上看着,都抬起了头。
不多会,卫枢上了来,身上还带着一丝薄汗,见她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问了句,“怎么了,想什么呢?”他问着就要伸臂揽她。
“老婆,你不是也爱看那个吧?”卫枢不算是迟钝,很快地就明白过来,“你放心,你老公我这些年都是为着你守着身呢,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我也没叫人摸过……”
她往边上退了退,一手还捂着鼻子,一手还推他,“臭死了,还不赶紧地洗洗?”
“胡说八道,”她娇嗔道,“还不快去洗澡!”
张窈窈趴在床里,手还是支着下巴,看着浴巾裹住他坚实的窄臀,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衣帽间,尤其是见到他微弯了腰去抽屉里拿内裤,浴巾的下摆微微上翘,即使她还在这边卧室,也能瞧得见他腿间隐隐露出来的性器——她顿时羞红了脸,不由得收回视线,可眼前怎么也挥不去那个画面,甚至她也能想起昨夜里他那般放纵的深入,连带着让她的腿也跟着酸软,被使用过度之处更是莫名地一个收缩,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卫枢扯掉浴巾,还挺不要脸地朝她转过身来,将自己个家伙大赤赤地裸露给她看,“窈窈,你看,你把我给抓的,身上都是你的指甲印。”
卫枢笑了起来,不顾她的拒绝,又往她脸上亲了两下,“嗯,以前没觉着这么香,现在觉得香了。”
张窈窈不想在卫家过夜,卫枢回来了,他要在这里过夜,她也是由着他的——晚上还要去齐家,毕竟齐家的家宴,她不想一个人去,还要带着卫枢过去,她晓得自己这个做法有点缩头,还指望着别人高抬贵手,别再……站在镜子前,她皱了眉头,身上也就套着卫枢的衬衫,衬衫太大,将她衬得格外娇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