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的柱身有青筋浮起,被不知名的水色润湿一片,还带着白腥的残留。
见她醒来,身上的扬唇一笑,握着纤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按,腰胯摆动更加剧烈,仿佛要在女子身上钻出一个洞来。沈清嘤咛婉转一声,嗓音早就喑哑不堪,这会儿却蓦地尖叫起来,红色的媚肉被摩擦得熟热,带着情欲的味道将巨龙锢得紧紧的,水液仿佛没有干涸的时候一股一股被带出来,黏黏糊糊糊在她隆起的谷丘间染湿一片,连带着男人鼠蹊处也被打湿,耻骨相撞间除去皮肉声还有着响亮的水渍声响,好不淫靡。
沈清脑子里浑浑噩噩,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处何方,也忘了自己身怀仙力,只如同寻常妇人般伸手往身上人的小腹间推挤,哀戚求饶道:“不不要太用力了呜啊——”
身上的人闻言眸中红光一闪,倒是依言放缓了撞击速度,趁着沈清喘气的功夫伸手抬起女子的双腿,就着她极好的柔韧性将两条细嫩的腿儿翻折朝上,巨龙再度昂扬咆哮着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要彻底与其合为一体般直接往最深处钻取,这个姿势本就使人呼吸受阻,然而玄金衣袍的男子双手掐住了沈清的腰,几乎将人倒提着狠命往胯下撞去,这般深入的姿势沈清哪里受的住,臻首拼命摇晃,素白的脸上如上了胭脂般红通一片,只紧紧咬住唇才避免涎液横流的下场,却挡不住沉沉的闷哼声自鼻间溢出。
花心已经有些麻木,那股子动人心魄的灭顶快感仿佛乌云压境般在心头渐渐盘踞凝练,仿佛只消再多出一下她便能登顶极乐。
然而就在此时,她却蓦地感觉唇间一凉。
沈清双眼猛地睁开,目光涣散,却敏锐的感觉到一条软滑的物什探入口中,那般遒劲的力道恰如其分的弥补了梦境中那一点最后的撞击,被梦境折磨了许久的女体一阵抽搐,身下如洪水泛滥般吐出一股股水液,沈清下意识探出软舌,将这条入侵的不速之客紧紧抵在上颚,然而情动之下连身体都在抽搐颤抖,更遑论唇舌?
好容易撬开女修唇舌的安舒竺只觉自己探进去的舌被一条软肉抵着狠狠颤动,方才沈清惊动之下擒住他的一只手掌,此时正被她紧紧按在略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一抹莹白上。他略微挣脱两下,只觉怀中女体颤动更甚,鼻间传来的幽香时刻提醒着他眼下的境遇,明知此时最好抽身而去,然而他的眸色却是不可抑制的深沉了下去。
毕竟是正常男子,先前两人之间还有那般亲密的肌肤之亲,虽说没有做到最后,然而终究是亲手抚摸过对方的,眼下这情景却要他怎样自持?
安舒竺再次尝试着想要抽出唇舌,然而沈清嘬起双唇,仿佛婴儿吃奶般嘬吸着自己,一点雷霆般的战栗感自舌尖炸起至发顶,瞧着沈清目光涣散的样子,显然她的灵识还未清醒,此时只是本能而为。这个认知却叫他觉出一种莫测的欢喜来。
安舒竺放在沈清胸脯上的手微微一动,修长的指节禁不住蜷起慢慢探入了莹白的沟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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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安大兄弟会不会依旧端庄自持呢?
安:(看了一眼自己腿间)呵呵
沈:无所谓啦,我有爽到就行~
安: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二十三)
沈清依旧在梦境之中,她大概知道自己此刻神魂已经不处于本方世界之中了,两者时间流速自然也是不一样的,须知“黄粱一梦”,梦中百年不过凡间一夜,于是索性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在这处天地中闲逛。
只是灵魂深处总会传出些许异样的悸动,让沈清有些赫然。虽然方才自梦中惊醒时神魂已然入梦中世界,然而那些梦中的荒诞事她却是记得一清二楚,中途唤醒自己的那个声音只消一听便知是谁,这般尴尬的境遇她倒庆幸自己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只是当下她也只能寄望于安舒竺是个正人君子了,如果说他真的色迷心窍——那她好像也不亏。
这里值得一说的是,沈清自接手了这个系统后就失去了原来能够辨别鸿蒙之气眷顾者的能力,南青在这些世界中好像也隐藏了起来,起码不会招摇过市地叫“南青”了。当下她其实也是依着直觉来找人,若是找错了什么烂摊子她怕是也会有些膈应。
收回心神,沈清抬眼望着眼前精致的宅子。
自进入梦境之后,周围的人或物都是朦胧模糊的,仿佛隔着大雾般看不真切,唯有眼前这座精致的宅院显得明晰晃眼,让沈清不想注意都不行。她虽则处于梦境之中,然而毕竟神魂力量犹在,无需多大功夫就悄然潜入了院中。
这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宅院,沈清顺着抄手游廊往前走,一路上婢女都视她如无物,即便是遇见了几个衣料华贵的主子样的人也都无视了她。于是沈清更加放心了,灵识铺展开来,却见整座房子里只有最后面的三进院有些异样,保险起见,她还是顺手打开了几个厢房,发现里面果真无人后直接顺着耳房旁边的小道往后罩房走去。
她隐约知道此次入梦乃是一份机缘,想来这时三进院内该有那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在等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