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过来。
杨修惨叫一声,曹Cao怔愣:“秋实这是何意?”
“我给父亲看狼顾之相啊!”张春华指着杨修说道:“您看这不就是吗?”
曹Cao望去,只见杨修颤抖着唇,捂着自己的脖子,嘶嘶地抽着凉气:“扭,扭了。张华,你竟如此恶毒,残害于我!”
“我不过是给父亲示范一下所谓的狼顾之相罢了,”张春华淡淡说道:“杨大人不也成了狼顾吗?”
杨修涨红了脸,气愤难当。
可张华深得主公信重,他不可与张华硬碰硬,这一次之所以将目标锁定在司马懿身上,为的就是废去曹丕的左膀右臂,而这颗软柿子好拿捏!
曹Cao哭笑不得,他见杨修负伤,让人去叫大夫来,转头就对张春华说道:“秋实与司马懿关系好,可也不能因他而敌视同僚啊!”
听出了他含笑话语之下的警告,张春华挠挠头,大咧咧说道:“父亲,我不敌视他,可他老瞪我啊!”
曹Cao不瞎,他轻叹一声,命人将杨修带下去治疗,语重心长对张春华说道:“秋实,你的性子太梗,太直。过直不弯,过刚易折,这不是好事,我信重你,容的下你,可是其他人呢?”
“父亲,我不屑于与钻营拍马之辈打交道,小人在我眼中,不值得我去花心思。”
“有句话叫做Yin沟里翻船,正是那些小人物,才应当引起你的重视,况且杨修是朝廷命官,还不算是小人物吧?”曹Cao说道。
“所谓的狼顾之相,不过就是小人捏造的谗言佞语,都是无稽之谈。”张春华认真说道。
曹Cao想了想,打消了杀死司马懿的念头,转而将其贬官,派他前往军中养马。
张春华急了,但顾及司马懿此前的嘱咐,不可再劝说曹Cao。
她心里非常不解,仲达分明没有异心,为什么主公一心猜忌呢?
不久,曹丕听闻此事,前来为司马懿求情,他对曹Cao说道:“司马懿并没有过失,他向来谦卑温和待人,父亲怎能因虚妄谗言,而贬谪忠良呢?”
曹Cao说道:“司马懿能屈能伸,丝毫不露破绽,才是真的心思深沉。他能够笼络到我的两个儿子为他求情,当真是手段了得。”
张春华吃了一惊,她并没有为仲达求情啊!
曹Cao看向她,目光了然,他真心诚意地劝说张春华道:“司马懿心思不纯,而你则太过单纯,与人交往的时候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别被人利用了啊!”
张春华抽了抽嘴角,一时不知该感动于曹Cao的苦心教导,还是该愤怒于曹Cao对仲达的猜忌。
曹Cao此人,或许多疑,或许有许多缺点,但是他对张春华是真的好啊!在完全信任他以后,几乎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张春华向来都是别人待我一分好,我便还以十分的人,如此,才更纠结两难。
张春华见不能左右曹Cao的决定,找机会紧跟杨修脚步,将他拉到小角落里套麻袋痛殴一场。
杨修狼狈不堪,嗷嗷惨叫,待张春华走后,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去找曹植告状。
曹植见状,愤怒地冲到张春华面前找她麻烦,他冷言说道:“张华!你果真与司马懿有不正当的关系,否则又怎么如此紧张于他,甚至为他而找杨修出气!”
曹Cao侧目,放下了手中的笔,疑惑问道:“不正常关系?”
曹植怒气冲冲,他一想到仙女姐姐被这对狗男男蒙在鼓里,甚至还为司马懿生了个儿子就郁闷,仙女姐姐那么好,却被张华与司马懿所害,夹在他们之间,太可怜了。
曹植冷冷道:“断袖分桃,龙阳之好!你们品德之拙劣令人作呕,为此残害拖累无辜女子,作为你们偷情的牺牲品!”
张春华惊讶,见他那么激动,皱起眉来说道:“我已经成亲了,仲达娶了我妹子,你这话实在是莫名其妙。”
曹植说道:“我都看见了,你们自己做的亏心事,还不敢承认吗!”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有妻有妾有儿子,放着软绵绵的女人不要,跑去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曹植,你今日出门喝多了水,都灌进脑子里了?”张春华恼羞成怒道。
曹Cao见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起来,厉声斥责道:“够了!光天化日,不顾礼教,大声对骂,成何体统!秋实,孤且问你,你与司马懿究竟是何关系?”
张春华想都不想,斩钉截铁回答道:“知己!”
曹Cao看了她一眼,深信不疑,他坚信张华不会对他撒谎,转而对曹植说道:“你没有证据无故放矢,为的就是要为杨修讨回公道?”
曹植眼看曹Cao相信了张华的鬼话,气愤难当,他说道:“我不仅要为杨修讨回公道,更要为张汪之女讨回公道!她做错了什么,要受你们欺瞒,成为你们不容于世关系的牺牲品?你们若不能好好珍惜她,不若放她自由。”
张春华冷冷道:“笑话,表妹是司马懿之妻,与妹夫伉俪情深,你凭什么来说这话?”
“就凭他司马懿不过是个养马人,而张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