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闭上了嘴巴,因曹Cao身体欠佳,鬼将们自发不再靠近,以免引发他头风发作,张春华现在一时间还找不到人给她分析现在的局势状况,她皱了皱眉,见曹Cao还在犹豫之中,对曹Cao说道:“父亲无论选谁,都是从家族大业出发的,必定是公允而无私情,您的儿子太多了,当初我就劝您少生几个,现在好了,二十几个儿子,四个嫡子,您慢慢选吧!只是还请您借鉴好袁绍、刘表的例子,不要留下祸患才好。”
曹Cao点头,独自沉思前事,静默良久,时而听他叹息,思念“子修”、“仓舒”,张春华猜想,曹Cao的心目中,最佳的继承人恐怕是英年早逝的曹昂才是。
她回到家中,与鬼魂们提起这件事来,郭嘉眯了眯眼,断言道:“曹植持才放旷,为人虚华,虽是大才子,却非帝王之才。相较而言,曹丕谦虚谨慎,文武双全,才是适宜人选。”
戏忠赞同道:“主公乃魏王爵位,世袭继承向来为长子继位,废长立幼之灾,看袁绍与刘表就知道有多惨淡了,主公还不至于在这上头犯糊涂。”
“我怎么感觉,他就像是要犯糊涂了呢?”张春华小声嘀咕道。
刘表听闻戏忠之言,气得跳脚,指着戏忠说道:“什么叫我的教训,我哪里糊涂了,你倒是说说!”
戏忠无辜道:“你看看你儿子,还不是你犯糊涂吗?你问问他在蔡氏手底下过得有多惨,蔡氏现在在哪里?她改嫁了。”
刘表脸色涨红,他反驳不过,转而去盯刘琦。
刘琦小声说道:“因后母的挑拨离间,父亲一直都很讨厌我,我听从诸葛亮之言请求外调才保下自己性命,到头来还是逃不过。”
刘琦的委屈控诉令刘表感觉怪没面子的,他冷哼一声,飘走了。
刘表转头就去找了袁绍,说他在子嗣问题上犯糊涂的旧帐。
袁绍气得哟,召来自己那仨败家子,又开始训儿子了。
荀彧鬼魂睿智清明,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做鬼的感觉,最鬼的自在,他缓缓说道:“主公之爱曹植,是因身居高位、长期杀伐之下寻求的亲情安慰,并非出于大势所驱与理性考虑,而是感情用事。”
郭嘉道:“他会后悔的。”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张春华问道。
戏忠说道:“装聋作哑,装傻充愣,别掺合这些事,无论最后是谁做了继承人,以你的地位,只能置身事外,而不能插手过多。”
张春华常在曹Cao府中走动,自然不可避免会与曹Cao的儿子们会有所交集。
曹彰最是落落大方的一个,他小时候就崇拜张华,长大后领职保护张华亲属,能够在家中遇上张华实在是太好了。曹彰已经长成了一位英姿勃勃的少年武将,他常年待在军营之中,自有军中豪迈之气。
曹丕则与张春华私交甚笃,在府中遇上时两人都有说有笑的。
唯独曹植,因曹Cao正宠爱他,时常将他叫到身边来,每当他与张春华对上,都不会有好脸色,他对张春华的冷淡厌恶,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张春华没觉得自己哪里招惹这人了,实在是莫名其妙。
曹丕与曹植的继承人之争,在曹Cao的放任自流下渐渐搬到了台面上来。
张春华眼看曹Cao为试探两个儿子的才能,命令他们分别从城中的东门与西门出去,转头又安排下属去通知守城军,看到他们两人,不得放他们出城。
曹丕到东门受阻,回禀曹Cao,而曹植则因受杨修点拨,以魏王之命喝令守城军开启城门。同样是受阻,曹植当机立断挥刀斩杀阻碍之人。
曹Cao听完下属回禀,对曹植更加赞许有佳。
为曹植出主意的杨修得意极了,眼看曹丕因此而被曹Cao所冷落,与丁仪一起启奏上书道:“丞相已是王爵之身,应当早立世子,方能安抚人心,臣等认为丞相三子曹植才华横溢,可堪大任,可立为嫡嗣。”
曹Cao有所意动,张春华听后,对他说道:“废长立幼,导致内部争执,袁绍死后,他的冀州是怎么到父亲手中的,父亲还不知道吗?”
曹Cao悬崖勒马,止住了话头。
杨修见事难成形,对张春华报以怨毒的视线。
张春华嗤笑一声,目光鄙夷,仿佛在看跳梁小丑。
继承人之间的斗法还在继续,曹植与曹丕各自拉拢着自己的羽翼,企图一决高下,争夺世子之位。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支持曹丕之人,多为谋士,其中就有司马懿、陈群、吴质等人,而跟随曹植的杨修、丁仪之流,说句难听的,不过‘才子’尔,玩不起,玩不动,啧啧。”庞统作为圈外人,与张春华点评其中的争斗,如是感叹:“若曹Cao真选了曹植为嗣,将军真可以自立了,免得被他逼死。”
张春华不置可否,她相信主公的智谋与决断,必不会因一时感情用事而有所改变。
倒是仲达,他一直都是聪明人,现在卷入继承人之事中,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张春华回家去问他,司马懿安抚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