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地疯狂抽送。
半小时后,倪妮腿软地被他搂着腰带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裙子,都是他准备的,复古方领的泡泡袖收腰开叉油画裙,衬得面如芙蓉的她愈发美如画中仙。
鱼已经烤好了,倪妮躺在他胸前,张嘴一片片吃他递到嘴边的鱼肉,陪他吃了两条,吃饱喝足的两个人搂着躺在亭子里的榻上,歇了个晌午。
起来已经两点多,为免或许亮堂的阳光扰了他们的睡眠,亭子四周放下了雪白的垂丝,清风吹拂,透气地送来一阵阵秋意。
倪妮喝了两杯果茶,倒了一杯回身问他喝吗,他闭着眼,搂着她腰的手却轻轻摩挲,闻言睁眼说,
“喂我。”
倪妮给他递到唇边,他却不张口,别有意味地盯着她的唇。她红了脸,四周看了看,垂着眼睑含了一口俯下身去,贴上他的唇,一点点渡给他,然后再没分开。
两条软舌交缠,吸舔着对方的唇舌,啧啧的水声中,互相吸食吞咽对方的津液。双手摸索着对方发热的身体,躺在他身上而性器相贴的身体摩擦着。
她拉下了他的裤链,他坐起来搂着她,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挤下了她的内裤。等她撸着他粗硬火烫的鸡巴后,他提起她、撇开她的布料,阴茎被她手扶着对准濡湿绵软的穴口,坐上去,在他亲吻揉腰里,缓缓沉坐下去。
太粗了,太深了,她张嘴吸气,他一口一口亲啄她的小嘴,揉腰捏胸地带她动了起来。
“舒不舒服?”
他亲着她的耳朵问,一只手揉按着她的臀部,腰有意识地往上挺。
“舒,舒服,嗯~你好硬,戳得好舒服,嗯嗯~”
倪妮喘着气抱紧他,大腿使力,翘臀吸缩着贴近他胯腹,看不见的裙摆下,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他充血胀大的鸡巴,动情的黏液裹着抽插的鸡巴,抽送间带出香艳的淫靡声。
唐政低沉暗哑地笑出声,亲着她,揉着她,为她的喜爱而身心愉悦,如此一个小情儿,养着真不亏。
如此她倒是温温和和舒服了,可他还没有,所以等她刻意避开敏感点后,他掐着她狠狠往上冲着那个点撞,她顿时压抑不住呻吟地蜷缩挣扎,然后死死夹住鸡巴抽搐喷出了阴水。
唐政抿紧了嘴,抱着她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权,狂野凶狠地冲撞掠夺,十几分钟后,在她香汗淋漓完全湿身后,鸡巴抵在她深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她身下的垫子,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打湿了,尤其腰臀处,更是深色水迹。
……
另一边,殷老师那里也迎来了新访客,09届的学子,一个做外事翻译,一个做新闻报刊,快十年的历练,目前已经是中高层的决策者。
各自入座寒暄后,很快就有意思的译作进行了专业而趣味横生的交流。殷老师也趁机将门下求到她这里、又确实有真才实学的译作拿出分享,其中就有杨子月的译稿。
很快她那份译稿就被两人聚头交流,
“老师,这篇很可以啊,字迹娟秀应该是个小学妹了,她的译风很“活”,带着丰沛的个人情感,用词大俗大雅又拿捏精准,读来令人耳目一新,是一篇佳作。”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文风我似乎见过……两年前老师给投稿的一篇,关于喜庆农民丰收节的,是同一个人吗?”
殷老师哈哈大笑,点着平头个儿偏矮的男人笑道,“你这记忆力,还是当年那个单挑整个学院的铁头李啊!”
然后接过译作再次阅看,才点头欣慰可惜道,
“就是她,15届的学生,毕业出去做了一年多的小学老师,现在准备转业做笔译。”
“啊?按理说她这水平不应该啊。”
殷老师叹气,“是啊,都是家里长辈的安排,大四那年就急匆匆给她找关系安排单位,托了家里的关系,她不去就念叨她心高气傲,”其实当时话更难听,连说和的她都被埋怨进去,
“从当初选专业,到她不报恩不为他们在乡里人情关系着想,”是个白眼狼,口口声声‘当初就不同意她选这个叽里呱啦的专业,出来能有什么工作,当个老师人家都嫌弃她不是师范的!进国家部门做外交官,呸,她有那么大本事吗?拿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和人家有权有势有后台的比,心气怎么那么高呢!不做乡里镇上的鸡头,争着往那凤凰窝里挤什么?我们也不记恨她不念父母急着出去了,拼了老脸好不容易给她安排好市里的学校做老师,市里还不好?!她要跑到首都去啊!……
殷老师及时住了嘴,年纪大忍不住唠叨了些,
“还好专业能力没有放下,现在想挣脱(枷锁)了。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得支持帮忙一把。”
……
倪妮进家门,杨母就一个劲儿往她身后看,“怎么就你回来了?”
倪妮把水果放到桌上,甩了甩被勒疼的手,疑惑看她,“不然还有谁?”
“你不是和男人交朋友了……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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