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平整光滑。
“唐哥,你好久没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包你舒舒服服的。这位是嫂子吧,你好你好,我是这里的庄家,你叫我小郑就可以了。”
倪妮觉得该解释,又觉得只是一个陌生人没必要,可他看着和唐政又很熟悉的样子,“……我不是……”
“走吧,”唐政拉她手腕,临走时对小郑说,“不用亲自招待。”
倪妮这才发现他变了,扣子还解开了两颗,若说之前是沉稳厚重如老酒香醇久远,现在则是松绑了般,眉眼间是放松后的慵懒矜贵。
这样的男人,尤其是他的外表和周身富贵浸染的气质,很难不让一个女人为之乱了心跳。
浑身散发着金钱和资源养出来的贵气的,慢下来的男人。
抓着她的手腕,比她快半步,偏头向她三言两语介绍庄子风物的脸部轮廓……他侧面没有正面来得惊艳,鼻梁很高,下颌线分明,侧面单只是清秀的冷色调男人,但那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里边琉璃般的淡和深,才是搅合一江春水的诱惑。
等帮拎着行李的服务人员出去,关上门,他就拽过她,搂着她的腰问她,
“在看什么?”
眼里戏谑的笑意,勾着腰的手臂却慢慢收紧,那双眼睛里有丝湿润的水色慢慢变深,他吻了上来,温柔又飘忽着发热的呼吸。
他太好看了,倪妮此时只有这个朴素的想法,唇齿间也美妙得那么让人沉迷。她未平的心跳,在他有力臂膀地缠抱里、在口唇热烈地吸吮里,温柔,又热烈地失了速率。
从推搡,到温顺,再而,像上了瘾的人,争着从对方唇齿间吸吮舔舐美味。他们热了,脱了,然后彼此拥有。
浑圆高耸的白软被他揉在手里,她的唇已经红了,张嘴喘息着,臀迎合着被他挺入,湿润的呼吸散乱在他肩上,然后被他摆过下巴,狠狠吞吸她的唇舌。
下面的小穴淫水滴答,绞紧了把它撑大的肉棒,紧箍着,随臀前后迎合摆动,一吸一缩吞吸他的命根子,爽的他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狠狠吸着她的唇舌,双手向下一兜,把她抱起来,摆动着小腿勾住他的腰臀,捏着肉臀就一阵生猛疯狂地冲撞抽插。
她淫声浪叫,爽到勾不住他,肢体交缠间,她双腿都搭上他臂膀,双手拼命勾住他的手臂,重重下坠的只有臀部,那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硬挺粗大的阴茎,疯狂挺弄她的小穴,重力和冲撞起弹间,他的鸡巴把她肏得死去活来。
他性致完全被解锁,一次之后,他再次把她压在了床上,以骑乘的方式,捏她的胸,拽她的手臂,甚至握住她双肩,劲猛的腰臀强健地在她身上施展雄性的力量。
她被操得完全失神,如剧烈抖动的大床一样,在震荡的中心里完全迷失,强烈时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舔舐完膝盖,从圆润匀称的双膝缝隙看到她湿淋淋、口水都难以下咽的样子,脊背一阵阵刺激的战栗,臀继续耸动,身子却伏下去抱住她,舔舐她嘴角的湿润,然后在她嘴边发出嘶吼声,浓浊的精液,激奋地喷射进去她的身体里,她似乎贪婪的缩穴,尽数接纳。
明亮的秋色透进屋里,卧室里窗前飘逸的白帘随风轻摆,隐约可见窗外青山绿影的轮廓。
向内,他们的身影在半明半暗里,他从背后抱着她,着迷地吻她颈肩,双手一下一上揉捏绵软雪白的两团,下面,她阴毛黑绒绒的,随着双腿变换,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油光水亮地滑进滑出,正在插着她紧致水润的淫洞。
她处在半明的一边,三点春色尽泄,这一场的温柔缱绻,让她浑身发懒,又暖融融地舒服极了。有时被插愉悦了,会反手勾住他和他来一个唇舌湿漉漉的厮磨缠绵。
她喜欢,甚至沉醉这种亲密无间了,她感觉心里对他的喜爱,越发烫热起来,整个世界为他一人鲜活明亮。
唐政很包容,这是他第一次纯粹享受喜爱这种情感的馈赠,她的绵软和沉迷的回应,都带着强烈个人表白,她喜欢,她甚至可能爱上了他。
原本只是乏味平淡许久的情感世界,突然有了惊艳和喜爱,三十多年从未失手过什么的他,当然要占有,还必须立刻马上!
这无关她这个人,只是他想抓住自己身体感官的赠与。
所以他占有,包容,呵护这份喜爱。却没想到,她像是能激活他情感源泉的钥匙一样,这份喜爱没有快速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动人。
他和她吻在一起,唇齿间的湿滑交换,带着温柔和爱的甜蜜。下面性器摩擦,她紧得包容,又湿得滑顺;他硬的坚挺,粗得撑绷,可似乎不再狰狞可怖。
他们首次打开身体,互相探索并给出回应,这一次的深耕,或许不止一个小时。
吃完饭,又牵手出去散步,正好撞上不知从哪里过来的小郑,他看到他们牵着的手,非常错愕地看向倪妮,又转向唐政,然后迅速调整好表情。
转身走了又偷偷回来藏在石后看他们背影,再次确认确确实实十指交缠时,郑忠唐还是呆滞了目光。他是唐政的人,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