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爱你。”
倪妮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听他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声睡过去……
疫情真的提前了,程锦安置好家里,出门时街上已经人人戴口罩,此次疫情具有人传人的高传染性已经广而告之。
他都没能过来,因为他此前照顾在院病人,而且程母的症状可疑,他在老家就被要求自行隔离十四天。
医院很忙碌,倪妮也需要养伤就没回去。按医嘱
剧烈运动是做不得的,至少床上陈西泽就还不敢把她折起来。
两次隔离期满,程锦时隔两个多月重新回到她身边,第一时间紧紧抱住她,深深吸她身上的味道。
倪妮闭上眼,收紧手,他瘦了。
好想马上去民政局,民政局自己过来也行啊,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其实,现在民政局也不上班了。
程锦没有和陈西泽打招呼,直接带她进屋,关门反锁,把她推到了床上。
倪妮愣住了,他坐到她身上低头就亲,身体紧贴的那里勃起了,她一下子紧绷,捧着他的脸起来,
“阿锦,晚上好不好?”
程锦眼眸幽深地看她,呼吸粗重,卡在她腰上的东西硬得更突。
这么久的分离后,他现在只想进入她的身体,狠狠要她,只有如此,才能真切感受他回来了,她是他的!
落在她腰上的手一开始就收紧了,这时候揉捏着她的身体,扯起她的衬衣,
“我好想你一一,宝贝儿,我好想你,感受到了吗?”
他又亲了上来,坐在它身上对她挺臀,让她感受他想她,想得快爆炸了。
她点头,他含上来,又急切分开,吮向下,跟着猴急解开的衣扣,一口接一口吮她露出来的肌肤。
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抓着床被配合他扯掉裤子,然后他直接拉开她的腿扑了上来。
她捧住他的脸亲吻,被他抓住双手带到下面,解开他的裤子。
他舌头极尽勾缠,手摸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顺着背部摸回来,张开五指掌住白白软软的大兔子,大力抓揉挤弄。
柔软丰满的手感让他又爽又痛,感觉到裤子一松,已经等不及,收回一只手拽下裤子掏出大鸡巴握住,嘴里松了她的奶头低头看——
赤红色的粗大鸡巴坚硬如铁,葛胀发油发亮一样的硕大龟头顶上濡湿窄小的入口,一顶,他粗喘着重新咬住她的奶子,抱紧她的上身,耸臀挺腰把粗硬的大阴茎插了进去……
陈西泽感觉不对劲儿,想到什么,过去敲了门,没反应,倒是隐隐传出隐晦暧昧的声音,他握紧了拳头。
“叫出声。”
程锦狂猛地压着她操干,粗壮的大阴茎“噗呲噗呲”坚挺勇猛地进出紧致蜜洞,揉着她的奶子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然后说。
她摇头,然后他捏住了她的奶子,膝盖也早顶住她股肉,疯狂如电动马达似的飞快肏了起来。
“唔唔唔~……”
她捂住嘴用力摇头,眼里迷散一片,小腰乱扭,紧绷弓起。
程锦吸气,吼叫出声又加快加重了力道,她软了,终于浪叫出声,抓着他捏紧奶肉的手,然后被他十指紧扣在床上,最后在他精液喷射而入时又和他高潮了……
程锦把她肏得累昏过去,才从屋里出来,陈西泽眼厉如刀,一道让人心惊的狠光闪过后,他的拳头挥了过来。
程锦受了这一拳,抹掉嘴角的血沫,斜着看向他的目光也凌冽清寒,
“这个我受了,算你对一一的救命之恩。”
陈西泽冷笑,挥拳又揍了上来,程锦开始回击,两人在侧卧门口打起来,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弄死对方。
因为疫情的大爆发,很多人都被隔绝在家里了,他们也一样。
那天醒来看到他们脸上的伤痕,她愣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地给程锦上药,之后,时不时地两个人都会添上新伤口。
一个星期以后,天天一个屋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家里总算没有了那股子箭弩拔张。
玩手机都玩腻了,从没有哪一刻想现在这样想扔掉手机,空手出门转一转、走一走。
对面楼又传出一个阿姨练嗓子的声音,隔了不久,突然一声“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岸上走”嚎了出来。
仿佛能听到各个窗口扑哧笑出的声音,那阿姨也不怯场,好嗓子亮起了“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
倪妮跳下床,赤着脚就冲去了阳台。
夏初的大早晨太阳光微芒已经辐射万里,仿佛新希望田野上飞来的百鸟,各个阳台护栏都趴了睡衣凌乱、头发卷翘却眼神发亮的人,新奇而友好地打量对方,然后绽放起大大笑容,围观起了这场别出生面的“以歌会友”……
陈西泽先被吵醒,靠在她身边,得了她一个难得的大大笑容。
他微愣,看着她,说不上是惊艳还是什么,就心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