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柳婉玗都不冷不淡的应付过去了。
沈修宴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吃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又细想刚才柳三小姐的举动,他自己没有庶弟妹,但也听过不少宅院里兄弟姐妹之间互相倾轧的事情,莫非柳三小姐是在荷包里放了麝香之类,想让夫人不孕损害夫人身体?难怪夫人会说闻不得那个荷包的香味,明明昨天晚上夫人才让婢女将衣裳熏香些。
沈修宴越想越觉得他的猜测正确,不由开口想证实一番:“夫人那荷包里是否放了损人的香料”他本以为这话一出会让夫人打开话匣子,将这些年庶妹的刁难的事情一一道来,没想到夫人抬眼的时候好像瞪了他一下。
柳婉玗现在已经确定他俩之间一定是私下里有来往,她前脚拒接荷包,后脚就被逼问荷包里的东西是什么。这不明摆着,两人来往密切,沈修宴就是想收人家的荷包。越想越生气,果然这等书生就是风流成性,不配为良人。
但她绝不能放任两人来往,她撑了那么多年大家闺秀的名声可不是由你们来踩的。
想到这里,柳婉玗掐着手心,平复心情抬头试探着说:“夫君怎么这样说,我三妹妹她虽然是不懂事了些”边说边仔细观察沈修宴的表情,见他好似毫无波澜,才接下去“但也不至于做这等损人损己的事”
她没想到沈修宴会说:“可我听说她已经及笄了,怎么还能说小,夫人受了委屈只管说出来,在我身边夫人无需大度,只要高兴便好”
柳婉玗一怔,看他神色真诚,耀黑的眸子紧盯着她,不似做伪。莫非二人之间真的没什么?只是柳心怜在唱独角戏?可不该啊,若不是两情相悦,柳心怜也没必要一头吊死在一个五品官的妾氏上。
心里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沈修宴一脸好奇的问她:“夫人?夫人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像不经意间朝她这挪了点位置。
柳婉玗瞥了眼他的动作,开口:“没想什么”感觉这话有点干巴巴的,又加了句“拐角那里有家糕点铺子,我原先在那里定做了模具,今天也应该做好了,等会回府我做糕点端给夫君吃。”
沈修宴本来心中有些受挫,向夫人说情话,她却是毫无反应。但是夫人又说要做糕点给他吃,心里一荡:“好啊,夫人手艺一定是极好的。”
又想到什么,沈修宴开口问:“夫人小名是叫婉婉?”
“未取字的时候,母亲一直这样唤我,叫顺口了也没改过来”
“那我可以私下里也这样称呼你吗?”
柳婉玗突然发现,沈修宴这人内里可能就不是什么君子,看了眼两人几乎要碰到一起的腿,开口:“夫君不是在太傅府里就这样叫我的吗?”原先叫的时候怎么不问,叫完了来问可不可以。
“听你母亲这样叫你,我也想和你能亲密些”又挪了点。
又看两人已经碰到一起的腿,这还不够亲密?
柳婉玗抬眼娇笑着说:“夫君想叫便叫吧”
感觉马车在拐弯了,柳婉玗打开门帘叫停了马车,刚准备出去,却被拉住了手:“婉婉我先下去吧”她不明白为什么沈修宴能将一个小名叫的让人脸红心跳,最后只能归结于读书人大多爱风流这个理由。
下马车的时候,看到再次向她伸来的手,柳婉玗懂了,原来先下来是又想牵手了。
但在外面柳婉玗也不能说什么,心情复杂的拉住了对方递来的手。果然一直进店里沈修宴都没有松开。
这家糕点铺子也是在京中有些名堂的,人家本来不卖模具的,但耐不住要买的人身份贵重,得罪不起。铺子的掌柜看见柳婉玗了,立马将柜子里放的模具拿出来:“夫人,东西给你做好了。”
柳婉玗接过模具摸了一下上面Jing致的花纹,很是高兴的说:“多谢掌柜的,这模具做的很好”
“夫人相得中便好”掌柜的笑呵呵的回道。
柳婉玗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动动手做点糕点,不过她并不很注重好不好吃,她更喜欢好看的,所以没想着要配方什么的,就惦记着人家的样式。这个要人做的是按她要求来的新的模具,他家的糕点铺子里也没有这个花色。
沈修宴也看着这个模具,心里感叹着,婉婉真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心灵手巧,和别的贵女都不一样。
两人走出糕点铺子了,柳婉玗还想到街上逛逛,便问沈修宴要不要先回不回去。
沈修宴温和地笑着说:“我陪婉婉再逛会儿”
柳婉玗瞧了他一眼,陪就陪,大街上你笑什么笑。
两个人沿着正街走着,大梁国风开明,路上走得也有姑娘们,但像柳婉玗和沈修宴这样男俊女俏的就少见了。柳婉玗平常独自出来的时候多戴面纱,从没像今日一样,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一眼。
路过一家珠宝阁的时候,沈修宴问:“婉婉要不要看看”见柳婉玗明显放亮的神色,继续说:“听说这里的东西每隔段时间都会上新,婉婉进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的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