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因为情动挺立勃起,那处被蜜露打shi,泛着yIn靡的光泽。
旬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低下头,舔了上去。
“嗯啊——”
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耻感,让锦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喘,她的腰控制不住地向前弓起,又重重落下,像条无助搁浅的鱼。两条大腿根儿发颤,想要夹紧,却被旬铁钳般的双手按住了。
“别……别……旬儿……不要!——那里……脏……”
旬嘴上正忙着,没空回答,他的舌头在xue口打转,口腔里满是她的味道,而后舌尖向上,圈着挺立的小豆豆,硬起舌根,拨弄起来。
锦从没被这样伺候过,过度的快感让她有种承受不住的错觉,只好无助地摇着头,眼角挤出生理性的眼泪。
“啊——不行了……太刺激了……旬儿……不要了……唔……”
旬一直舔到锦发出难耐的哭腔,才从她胯间抬起头,他抬起手腕擦了把下巴上的yInye,勾起唇角:“不脏,很香。”
“你……”锦瞪大了红彤彤的大眼睛:“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这些……”
旬硬的发疼的性器在她泛滥的xue口摩擦,他答道:“我在蜂巢长大,什么没见过。”
慢慢地,他俯下身子,紧紧地拥抱住锦,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互相都能闻到彼此高热的呼吸,那又长又粗的rou棒终于开疆扩土,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啊……”
“嗯……”
整根顶入的一瞬间,旬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极品的rouxue又紧又窄,牢牢地包裹着他的性器,馒头般的外Yinrou感很强,包裹着柱身,每插入一下,都像是小嘴儿在含吸。
“姐姐……”
他爽得浑身发抖,再控制不住体内肆虐的欲望,速度越来越快,疯狂顶撞起来。
“啊……啊……啊……旬儿……旬儿……”
旬抱着她,胡乱地亲她的耳廓,劲瘦的后腰持续用力,插的又深又重。一对囊袋拍在rourou的外Yin上,发出皮rou碰撞的声音。小xue深处在不断往外流水,rou棒上的小洞也在不断吐出yInye,两人体ye交合在一起,下身又热又shi。
初尝性事的少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跨部深顶,狠狠击捣,将xue儿里的水“噗嗤,噗嗤”地挤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了下来。室内一股交欢的味道,加上锦浪媚的呻yin,yIn荡得不可思议。
少年凌厉的眉眼,冷硬的线条,嚣张的断眉,都被夜色柔化些许,又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充满陌生的侵略性。他肩宽腰窄,腹肌分明,虽然身形还有些少年人的纤细,但已经可以看出成年男人的轮廓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锦囫囵地想道,从什么时候起,他长得这么高了,肩膀也变得可以依靠了呢?
锦不由自主地回抱住她,每次被顶到sao芯儿,手指都忍不住抓紧,小猫一般,指甲在旬Jing瘦的背上留下两片红红的抓痕。
轻微的痛感更激发了旬的性欲,他稍微抬起头,再次吻上锦的唇,浓浓的欲望之吻,两人的舌头伸出嘴外,交缠翻搅,津ye顺着下唇淌下,异常情色。
“……旬儿……”
“姐……”
两人视线对上,他们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浓浓的渴望和依恋,一下子就能把理性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渴望着对方。旬立起上半身,忽然将她的双腿抬高,扛在了肩上,握住细腰,大干起来。
“不要了……太快了……旬……轻点儿……啊!……啊!……”
紧窄的rouxue从里到外被狠狠贯穿、打开,层层褶皱被撑平,rou腔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戳刺、挤压,欲罢不能。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激烈的动作使得床都发出嘎吱的声响,她更是如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胸前的雪白疯狂摇摆,晃花人眼。
旬红着眼睛猛插,双手忍不住从腰部离开,抓住了两个巨ru,揉捏成各种形状,rurou从指缝溢出,美艳如脂膏。
锦被插到了濒临高chao,小腹微酸,rouxue收缩,痉挛起来。
旬头皮一麻,再也坚持不住,低吼道:“姐……我要射了……”
“啊……”
旬牢牢地抵在最深处,温暖地Jingye击打在sao芯儿上,被完全占有的羞耻和快乐,让锦的Jing神和rou体同时达到了高chao。她脚趾蜷缩到极致,尖叫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
高chao之后,两人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旬抽出自己的家伙,躺在锦身侧,抱着她,亲她的脖子,像是个大型犬类。
“姐……”
锦还是很不习惯他在床上故意这样叫自己,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双腿之间有黏腻的ye体流出来,她知道那是什么,红着脸闹别扭。
旬把头发埋在她的发丝里,好像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只是一遍遍地哼着,叫她姐姐,摸她的头发,时不时还捏她的胸,还用半软的性器在她屁股上蹭。
锦几次阻拦未果,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