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着的达坦人士兵,在他们背后响起一阵惊呼。锦和旬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那从天而降的身影——skyfall。
意识慢慢从回忆中回笼,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大踏步走到了锦身前。
锦看着他沉重的脸色,下意识地开始道歉:“我错了旬儿我不该跳我太冲动了我再也不敢了!”
毫无停顿地说完这句话,锦拿被子捂住了脸,再次做起缩头乌gui。
可惜这次没能如她所愿,旬掀开了被子,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她,黑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仿佛黑洞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问道:“为什么要跳?”
锦小声嘟囔:“我……我怕……”
旬打断她:“怕我受伤?怕我死掉?”
锦听到了‘死’字,明显抖了抖:“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沉默半晌,旬忽然笑了。他的表情总是冷漠的,Yin沉的,笑容也大多是冷笑、嗤笑,如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瞬间柔化了他凌厉的五官,在灯光下格外让人心醉。
锦愣住了,傻傻地盯着他看。
旬忽然欺身上前,靠近到一个呼吸可闻的距离:“你害怕失去我,对吗?”
锦的脸‘腾’地涨红了:“我……我……”
“十年了。”他再次开口:“从你第一次扔面包给我开始,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他动作很慢,缓缓地拿起锦的手,将她握紧,十指交缠:“我们残次品的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过去我什么都不怕,但在太空中经历了几次生死考验之后,我发现每次在濒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回到你身边,于是我一次次地撑下来了,直到现在。”
说着说着,锦凝视着他,眼眶红了。他们作为底层中的底层,边缘人中的边缘人,无数个日夜的血泪挣扎,走到今天。如今他们还活着,还在彼此身边,这一刻,已经没有别的更重要了。
他直视锦的眼睛,眼神中全是侵略性的光芒:“我们的人生那么短暂,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缓缓向前,动作非常慢,锦如果想躲开,她完全可以躲开,可以拒绝,但她发着抖,手仅仅地攥着旬的手,闭上了眼睛。
旬心中涌上难以抑制的狂喜,他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唇瓣相接,少年和少女拥吻着对方,淡淡的甜香从锦的身上散发出来,幽郁迷人,像是在夜色中静静绽放的茉莉花。
唇舌交缠之间,呼吸急促而混乱,两人都称不上是接吻高手,只是下意识地用亲密的动作,释放心中的不安和依恋。
锦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眼神潋滟而迷蒙,她沉溺于情欲中的表情,像最好的催情药。旬的欲望像是被囚禁已久的困兽,终于破笼而出。他的眼底泛上一片红色,急不可耐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铺天盖地的男性气味包裹了锦,她眨着纤长的睫毛,叹息般的唤道:“旬儿……”
旬深嗅她颈间的气味,抬起头,以从未有过的柔声回应:“姐姐……”
这一声呼唤,差点将锦的魂儿给勾走,这孩子专挑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叫她姐姐,简直……简直是……嗯……
在少年的手不老实地攀上她胸前的软rou之时,锦身体反弓起来,像只熟透的虾米。
从没有过经验的少年,像饿极了的小狼一般,又嗅又啃。他拉开她拉链的手都在发抖,两人拥抱着在床上翻滚、接吻,天旋地转之中,才总算脱掉了裙子。
少女白皙如玉的皮肤显露出来,她个子虽矮,但比例很好,肤白,nai大,腰细,tun翘,还有一双直直的细腿和可爱圆润的脚丫。
旬幻想过她的身体无数次,终于看见了全貌,他下身坚硬如铁,硬得发疼。
“姐……姐姐……”旬控制着沙哑颤抖的嗓音,小声求欢:“帮我……”
锦整个人也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唯一的一次经历,是被有经验的成年男人压着索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嗯……这种情况。
“别……你别急……”她费力地伸出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黑色的平角内裤一扯下,坚硬火烫的rou棒就不受控制地弹了出来。
锦被那热度吓了一跳,但他看见旬宛如沾了水般的目光,还是鼓起勇气,小手上有着修理机甲留下的薄茧,轻轻地,握住了他。
“嗯……啊……”
总是一脸冷硬的少年,腻在她身上,发出这样的喘息和呻yin,就算是圣人,也会被拉下欲望的深渊。
旬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和自己的手触感完全不同的小手,动作又轻又撩人,这种把自己的致命弱点交给另一个人的感受,对于机甲战士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这种被支配的快感,疯狂激发了他的性欲。少年胡乱扯掉了锦的胸罩,一对傲人的巨ru蹦跳出来,雪白的软rou上面挺立着两点粉嫩的ru头,他把头埋在那双ru之间,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含住一边ru头,吸了起来。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