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哭腔地语调,放下所有尊严,祈求道:“别这样好吗……我承认我是骗了你,我认错,但拜托你别这样……”
觞无狱的神色暗淡下来,红眸里映着我惨白的脸,他的拇指擦过我的脸颊,带着幽怨的语气说:“只有在这时候夫人才肯低头认错。”
许久后,在我的忐忑不安中,觞无狱无奈道:“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我的心底一凉,仿佛跌入万丈深渊,失落地垂下脑袋:“我……认错还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
“正因为你是我夫人。”
我苦笑,他这句话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我连反驳都懒得再反驳。什么夫人,这可笑的关系究竟还要维持多久?
觞无狱拨开我的衣领,抓住我的手臂,那还冒着光的铁烙,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按在我的肩膀上。刺骨的疼痛像是要腐蚀掉皮rou,生rou烤焦的味道散播到空气中,滚烫的铁烙与皮肤接触发出“呲呲”的响声。
我叫得撕心裂肺,喉咙都快嘶哑了般,连同心脏一起叫嚣。我觉得那烙印,刻在的不是我的身体上,而是我的灵魂。我听见灵魂也在哀嚎,可是更大的悲伤笼罩过疼痛,胸口心脏的位置,比肩膀烙下的位置还要疼。
为了能让那个字更明显的呈现在身上,觞无狱按的很用力。那肌肤烧焦的灼痛,太可怕,疼痛到后边就成了麻木。
钳制住我的两个下人似乎不太忍心看下去,都把目光望向其他地方,他知道老爷手段一直都很残忍,但从不会用在夫人身上。也不知道老爷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爷能对夫人下此狠手,当真是铁了心。
有水雾蒙上眼眶,我很不争气地想掉泪,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让我更为绝望的是,他褪去我的垫裤,拨开衣摆,抬起我的腿,将另一个刻有“狱”字的铁烙按在大腿上。
这次我连叫声都没有,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下,失神地望着上方。衣衫大敞,肩膀处有一块惨不忍睹的皮rou,鲜血渗出,依稀间还能分辨出是个“殇”字。
大概等皮rou好了,留下的疤痕勾勒出的字会更清楚些。
下人们松开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我,一个个都低头退到一边等候着。
我闭上眼睛,更多的泪珠滚落。大腿也疼,怎么能不疼呢?疼得快要死掉!侵蚀骨头的疼……
我躺在地上,脑袋无力地偏着,血ye顺着肩膀烙下的地方流下,大腿处同样不忍直视。那被铁烙接触过的皮肤,留下血淋淋的“狱”字,还有鲜血不断地冒出,挂在那白皙的腿上。我甚至稍微动动手指就会被觉得疼。
下人恭敬地接过觞无狱递出的铁烙,而那铁烙间还沾着属于我的血和牵扯撕下的一小块皮rou。
觞无狱仿佛完成什么杰作似的,小心翼翼地触碰大腿上的烙印,他把脸贴到那条腿旁,迷恋地说:“洛,你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轻轻地吻了吻“狱”字的烙印,又把视线转向肩膀的位置。他将我慢慢地拦入怀里,细细抚摸烙印肩上的另一个字,嘴角翘起,猩红的眸子里接近疯狂。
他低声赞叹道:“太美了……夫人……”
他瞧着泪眼婆娑的我,扭曲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他碰着那块血rou模糊的地方,指尖也沾染上血迹。
他将那带血的指尖送到唇边,红舌舔去血迹,泛光的双眼如同血制的琉璃。
他抱紧我,贪婪地嗅着我的味道,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明明是在笑,他却又皱起了眉宇。
“夫人……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抵着我的额头,手掌放在我的脸颊旁:“所以……夫人你不要妄想离开我……我不会允许……”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你不能离开……我的洛……你哪儿也不能去!哪怕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怕你全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任务!你不能离开……”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觞无狱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就觉得很疼,疼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口。
眼泪止不住的不停流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眼泪,一个大男人哭得真不像样,多丢人啊……
可是此时此刻,尊严都已经不算什么了,被觞无狱践踏得体无完肤。这就是欺骗换来的代价吗?我真的……错了吗……可我没法回头,没办法啊……
觞无狱,你以为我想接这些乱七八糟的烂摊子吗!这些破事情把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可能就算是我回去了!我也无法忘记在这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我是一个有血有rou的人!有些事物……哪能说忘就忘……
我并非多愁善感,可也不知从何时起,越发像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我想起刚来时,虽然也很难以接受,不过那时还有希望和信心。
这个世界越来越糟糕,但它还是围绕觞无狱存在的,系统说了,觞无狱是主导,没了他这里的空间维持的时间就会缩短。
很可能停止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