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就没舒展开过,受伤的地方又麻又疼,处理身体时他的手指还不放过地在那处玩弄一番。
徒留我再度哼出细碎的呻yin,我无力地握住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睫毛也可怜地颤动。我偏过头去,想躲开他炽热的视线,他越发暗红的眼睛盯得我十分不舒服。
他的手指总算是抽了出来,但我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又有了反应。我暗自咬牙,他是禽兽吗!
他才攀上我的后背,我就吓得要后退,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腰,我立刻说:“不可以……”
觞无狱无辜道:“我不过是想抱夫人去洗浴。”
我无视他那故意放在我tun部的手,别扭地说:“我……自己来……”
觞无狱笑着,完全忽略我说的话,别来帘子,把我抱进足够容纳三四人的浴桶里。
他说:“还是我来帮夫人。”
浴桶里的水漫过胸口,水是温的,薄薄的雾气顿时弥漫开,我靠在浴桶边,看着水面里映出那张俊美的面孔,恍然发现,这张脸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觞无狱不就是喜欢这张皮囊。
如此一想,我心里竟有几分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落,就是觉得因为相貌才得来的倾慕,会让我觉得很肤浅。
觞无狱一同坐进来,我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就笑着对我说:“我和夫人一起洗。”
他过来让我背对着他,舀起的水浸在我的肩上,那透明的水泽打shi这头乌黑的长发,沾着水珠的肩头,和那染上红晕的脸颊。觞无狱觉得自己的反应叫嚣得越发狂躁。
看似很平静是他在帮我洗浴,其实就是借这个理由在我身上乱摸一通。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没什么,但这么类似被半搂的姿势窝在觞无狱的怀里,那就感觉很奇怪。
他抓住我右边肩膀,很认真地用擦拭着,我心里也是心惊胆战,毕竟他下身那个玩意儿还贴在我的大腿上,我不敢乱动。
万一我动来动去,把他的火欲挑得更高,接下来又会是一次不太美好的回忆。
洗到私密处时,我赶紧说:“这个我自己来。”
毕竟他刚才处理过里边的东西,所以洗起来不会太麻烦,至少我自己洗浴的力气还是有的。
一系列过程我都极为小心,背对着他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后背都快被他望穿。
半顷,他声音沙哑道:“夫人用手帮我可好?”
瞧我身体僵硬,好久没动静,他故意贴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语:“若夫人不愿用手,用后边也行。”
我难为情地转过身,犹豫地把手伸过去,清澈的水中,能清晰地看见一举一动。我停顿了一下,握住他炽热的物体,不好意思地看其他地方。
虽同为男性,可这种事难免会尴尬。
手间的动作很缓慢,修长白皙的手指衬得他的物体更显狰狞,指尖隐约碰到根部的那两个东西,他自嘴里闷哼出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上下为他弄了几下,实在是不好意再行为下去,刚要收手,他就握住我的手重新放到那巨物上,伴随他的动作,我的手被带着一同替他发泄着。
当白色的ruye喷出,融在水中,我的脸整个就黑了。
我瞥过他一眼:“以后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次。”
觞无狱亲昵地蹭蹭我的脸:“夫人……”
我说:“你想发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没必要非抓着我不放。”
觞无狱瞬间脸色就变了:“夫人希望我去找别人?”
我不再说话,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其实我挺怕自己的心的。
觞无狱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他追问道:“你怎么不解释?”
他把我逼到浴桶边缘,我别开脸,他凑近的气息全喷薄在我的颈间:“我说过,夫人的世界装的下许多人,可我做不到你那样宽广,我只有夫人。”
他的语气暧昧:“我也只要夫人。”
觞无狱仔细斟酌一番,他赤身裸体地打量我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摸着我的胸膛,说:“我认为夫人身上少点什么。”
他拉长语调:“少点什么呢?”
烙印,专属他觞无狱的烙印,永远无法消除的那种。他想在男子的身上刻下标志,他要让男子知道,对方究竟属于谁,他要让男子牢记这个烙印。
尽管到时候会很痛很痛,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觞无狱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莫名地不安,不禁开口说:“你怎么这般瞧我?”
他笑笑:“没什么。”
放屁!那算计的神情太明显了好吗!觞无狱他妈的又想搞什么鬼?我这把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觞无狱把心里的事就这么私自定下,他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他知道我肯定会拒绝,所以他没必要跟我坦白。
他认为,毕竟和对方的欺骗相比,他这点惩罚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在他看来理所应当的事也不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