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医院(22)院长的本愿(双更第一更)
宋成珂从小便知道,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智商高达140,长得白白净净,懂事知礼,再加上一个经常往学校捐设备捐金钱的院长父亲,他毫无悬念地成为了老师们的宠儿,同学们的榜样,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风光无限,备受瞩目。
太过聪明,便会对同龄人生出鄙夷,就连那些假模假式的大人在人际交往中耍的小手段,也能被他轻松识破。
时间长了,难免觉得寂寞。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宋成珂培养了一项特殊的兴趣爱好。
与其说培养,不如说是“发现”。
对某些事物的喜欢,或许在尚未出生之前,便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基因里,等待合适的时机觉醒,生长壮大。
宋成珂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
他拒绝了同学们踢足球的邀请,脸上带笑,心里却十分嫌弃那种充斥了臭汗和推搡碰撞的野蛮游戏,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往仁爱医院的方向走。
路上,他买了一支昂贵的巧克力雪糕,为免融化的奶油弄脏干干净净的白衬衣,还小心地用手帕包住扁扁的木棍。
快吃完的时候,他走到医院门口,看见玻璃门旁边的地上躺着个肉粉色的小包裹。
微弱的哭声自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宋成珂起了点儿好奇心,走过去用穿着名牌运动鞋的脚踢开包裹一角,发现里面躺着个新生的婴儿。
小东西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皮肤皱得像小老头,头发上的羊水都没有干,湿漉漉地紧贴头皮,闭着眼瘪着嘴,病猫似的小声哭泣,肚子上的脐带潦草打了个结,拖出长长的一条,看起来血淋淋的。
他警觉地抬眼打量四周,天气炎热,医院没什么病人出入,前台的保安歪坐在椅子里,一栽一栽打着盹儿。
这样的天赐良机,宋成珂毫无心理压力地、像是已经像这样做过无数次一般地,把婴儿拎起,折进医院后面的小巷子里。
这地方隐秘又幽静,罕有人至,地上散布着许多垃圾,无人清理。
宋成珂重新将婴儿丢在地上,把包被彻底扯开,拎着瘦得皮包骨头的腿往两边分,检查对方的性别。
是个女婴。
身体有些缺陷,肛门闭锁,也就是俗称的“没屁眼儿”。
怪不得被人遗弃。
宋成珂饶有兴致地翻看包被里藏着的,女婴少得可怜的“行李”——一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纸条,上面用潦草拙劣的字迹写着拜托好心人收养她的话;两件加起来绝对不超过三十块钱的廉价婴儿服;一小罐连牌子都没标注的劣质奶粉。
女婴的父母大概文化程度不高,又缺乏常识,只知道大医院里或许会有愿意收养孩子的有钱人,却没想过——
仁爱医院可是治疗精神病的专科医院,照顾一个精神病人,已经足够让全家人苦不堪言,谁还有心力再收养一个不健康的孩子?
宋成珂将这些东西扔进旁边的垃圾堆里,目光重新转移到女婴身上。
大太阳晒着,红通通的皮肤变得更红,她双拳紧攥,小腿乱蹬,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十足可怜,却激发出宋成珂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将手指伸到婴儿的嘴巴里,她饿得狠了,本能地用力吮吸着,没有牙的牙床柔软湿润,含得宋成珂舒服得眯起眼睛。
这种抚慰和刺激,是他考再多年级第一、收到再多夸奖也比不上的。
他捣弄着女婴的小嘴,小家伙见怎么吸都吃不到奶,气得把手指往外吐,呜呜咽咽着哭得更加伤心。
宋成珂听了心烦,出声警告道:“不许哭,再哭我就……”
就什么?
他开动脑筋,想象着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婴儿完全顺从他,想着想着,脑子中出现一个好主意——
这个世界上啊,只有死人最听话。
凑巧,书包里有一把新买的工具刀。
宋成珂在那个酷热的午后,在无人的巷子里,完成了自己第一次杀人、分尸。
凶器虽不趁手,新生儿的皮肤细嫩,骨头又软,倒也不算太费力。
哦,对了,还有自慰和射精。
性意识初次觉醒,他用来纾解的工具不是大部分男孩子都会选用的右手,不是飞机杯,也不是成熟女性的身体,而是一个新生儿的口腔。
刚刚死去的孩子,嘴里还泛着热乎气儿,嘴巴又小,容纳正在发育中的性器时,显得十分吃力,也给了他绝佳的包裹感和抓握感,令双手沾满鲜血的少年兴奋得大叫出声。
宋成珂射了三次,爱不释手地捧着小小的头颅,从分割肢体的快乐和肏弄软肉的刺激中,知晓了自己的性癖好,也明确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奋斗目标。
他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借着医院的天然便利,为自己搜罗数不尽的新鲜尸体,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