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得这么壮,又不化妆,哪有一点儿男人的样子?我吃饱了撑的sao扰你这种货色?”
她又撇撇江天策宽松的工装裤也遮掩不住的宏伟下体,悄悄咽了咽口水,鄙夷道:“鸡巴长这么大,屁股也这么翘,一看就是个sao货,说不定就是欠女人夹,自己跑到公交车上找刺激的!我可告诉你,我是个正经人,不吃你这套!”
听她说得粗鄙,车里的女人们恶意地打量着江天策不符合社会审美的形象,低声议论着,有几个还放肆地哄笑出声。
男人们则不约而同地扮演起逆来顺受的鹌鹑,甚至不敢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江天策掀了掀眼皮,看死物一样的Yin冷眼神冻得周边气温陡然下降好几度,胖女人不明所以地哆嗦了一下,再度抬起头时,撞见一双满含杀意的眼睛。
男人手握成拳,审视着女人身上十几个可以一击毙命的要害部位,选定了右侧的太阳xue,臂膀肌rou隆起,瞬息之间完成蓄力。
在他动作的前一秒,苏瑛拨开众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向胖女人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的反应可能有点过激,你别介意。”
见苏瑛识相,女人得寸进尺地又吐槽了几句,对同性的态度却客气许多,在苏瑛有意的迎合下,和她你来我往地攀谈了几句。
“就是个误会。”苏瑛笑yinyin地和女人化敌为友,又有意示弱,“我们是外地过来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去个博物馆转了三趟车都没找对路,天气又这么热,他难免有点儿火气,你别生气。”
“去博物馆啊,坐这路公交就对了,我也在那儿下!”接了苏瑛让过来的烟,女人的态度热情起来,抬手指指江天策,“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妹妹一表人才,又这么会来事儿,找他这样的太可惜了吧?”
“不是不是。”苏瑛笑着摆手否认,回过头和江天策交换了一个眼神。
早在她介入进来的时候,江天策便明白她另有计较,因此强忍着没有再起争端。
博物院的报站声音响起,苏瑛和女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倒不急着往人头攒动的博物馆走,而是指了指另一边:“姐,我一见你就觉得投缘,想交你这个朋友,现在差不多也该吃晚饭了,要不咱们去那边找地方吃个饭?”
见女人仍然贼心不死地往江天策下身瞄,苏瑛笑着扯住江天策的胳膊:“待会儿让我朋友给你敬个酒,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行不行?”
女人也跟着笑了:“成!我就喜欢妹妹这个爽快脾气!”
没想到,刚刚拐进僻静的小巷,苏瑛便翻了脸,飞起一脚踹向她胸口,把她踹倒在地。
女人“哎呦”一声,连滚带爬着要逃,被苏瑛狠狠拽住头发,膝盖死死顶在她后背,折成一个受审讯的痛苦姿势。
她这才想起要呼救,还没来得及发出杀猪样的惨叫声,一团破抹布便塞进了嘴里。
江天策将路边一个上了锁的房子撬开,里面摆满了日用杂货,看来是充作仓库之用。
他丢给苏瑛一条结实的麻绳,俯身将锅碗瓢盆挪到一边,清出一条道路,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捆成了一只粽子。
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女人拎进仓库,两个人并肩站在她面前,神情是如出一辙的冰冷讥诮,女人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剧烈颤抖着,嘴里发出“唔唔”的求饶声。
苏瑛翻出一双塑胶手套戴在手上,蹲下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女人的脸,语气危险:“你说你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说自己是正经人?”
一旁的江天策翻出把锋利的菜刀,在乌黑色的磨刀石上慢条斯理磨着,眼底闪烁着比刀锋还要雪亮的光。
这一看就是杀人越货的标准架势。
女人脊背一凉,腿间一热。
腥臊的ye体哗啦啦浇在地上,往苏瑛高跟鞋所踩的地方蔓延。
苏瑛嫌弃地后退一步,说着鬼都不信的话:“你放心,我们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好好配合,不会把你怎么样。”
女人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本能地拼命点头,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江天策将磨好的刀横在她颈侧,听苏瑛问了好几个关于这个世界的问题。
迫于死亡威胁,女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在苏瑛提到世界转变节点的时候,现出真切的迷茫。
就好像她被什么人Jing准地设定过程序,完全不能理解这些关键词,也想不起男女的地位和角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颠倒的。
苏瑛难免泄气,眼看女人丧失了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便拍拍手上的尘土,走到门外去,将她交给江天策处理。
门内不时传来皮rou钝响和可怜至极的哀叫声,她眉眼不动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如火的红唇边点燃,吞云吐雾,意态悠然。
过了几分钟,江天策推开门,对苏瑛沉声道:“走吧。”
苏瑛往门缝里瞥了一眼,先看到地上沾着血的菜刀,继而看见女人不成人形的模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