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婵已能察出九爷虽神情未变,语气甚更温和,但他在不高兴,至于不高兴甚麽,她索性问出来:“九爷,你想要我怎样呢?”
九爷很疼宠她,她想和他好好的。
萧九爷道:“你可以不用那麽信任我。”这话说的他自己都笑了。
林婵思忖片刻,忽而直起身跨坐在他腹上,手儿把腰一叉,佯装横眉怒眼:“吾朝律例明文规定,在朝官者严禁逛ji院,不准招ji侑酒,否则罢职不叙,九爷贵为吏部侍郎,监察文武百官,理应做出表率,却知法犯法,视仕途为儿戏、要自毁前程麽?”
萧九爷微怔,却也正经地回答:“所去之处并非ji院娼馆,是胡同里普通人家,卖些酒饭供来客闲坐,巧家中有三两位女儿,会唱些曲子,便邀了来弹琴助兴。”
“当我傻呀!哪里听的你这般巧言令色。”林婵冷哼一声:“不过行的障眼法罢了!我再审你,那叫金桂的ji儿姿容可有我美?”
萧九爷的大手拍了她屁股一下:“怎可与ji儿相提并论,自降了我夫人的身份。”眼底浮起笑意:“我夫人最美。”
林婵摸了摸屁股,下手怪重!不自觉的扭扭腰,萧九爷闷哼了一声。
她继续审:“既然并无情意,怎地会为她伤了胳臂?”
萧九爷道:“金桂是那家妈妈的摇钱树,唱了几首曲子便要回房,护院从外面领了两位歌伎来,哪想才迈进门槛,一个从袖里滑出片刀,一个腰间抽出软剑,朝我等掷来一把梨花碧血针,当即打斗不止。那两女子武艺Jing湛,除丁玠和我会些拳脚,其他人手无缚鸡之力,要保全他们的性命,因而不慎被刀划伤,并非单为那金桂一人。”
林婵蹙眉问:“那两位歌伎又是何来历?”
萧九爷道:“初步断是“鹰天盟”的刺客,太平县外官的死与他们难脱干系。”
林婵蓦得想起前世里,曾听萧旻提起过“鹰天盟”,是个令人闻之色变的刺杀组织,听说某晚闯进了九叔叔的院子,被当场手刃。
那时她们这些后宅女眷皆怕得很,晚间巡夜增派人手,一刻不敢大意。
萧九爷看她眼神飘忽,一言不发,遂把腰腹挺了挺,笑道:“夫人还有甚麽要问?”
林婵回过神,已没有要问的,只觉腿心被一大团儿坚硬的物什抵得酸软,没来由的羞涩,就要抻腿从他身上翻下:“药汤凉了,我去端来。”
第壹零壹章解馋微H(加更)
萧云彰摁住林婵肩膀,腾得翻身把她轧在身下,吮了吮她嫩软的耳垂,含笑道:“药汤太苦,我只想喝甜酒儿。”
林婵小脸红红地:“天光光亮堂堂,院里丫鬟婆子在呢,九爷万莫白日宣yIn,被人耻笑。”
“谁敢耻笑我?!”萧云彰解开她的汗巾子,衣襟大敞开来,他的手摸了摸滑腻的腰肢,再顺而往上,探进柿子黄描花肚兜,雪ru丰润挺翘,已一掌难握。
林婵浑身打颤,忍不住娇yin起来,却不忘推他的胸膛:“九爷.....不可呢!”
萧云彰嗓音灼烈:“数日没有欢好,我想得很,娇娇不想我麽?”不容置疑地拉住她的手、引至腰腹处:“帮我解带罢!”
林婵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浮起黯红,深邃眸光情欲浓积,很难拒绝,其实不止他想,她也想了。
一咬唇瓣,她开始去解他的裤带,裤子松垮脱落,露出他Jing悍的腰身,黑森森的密林及硕壮粗长的龙柱,她鬼使神差的一把握紧。
萧云彰亲吻她的颈子,再至美人骨,鼻息触及她的衣衫,怔了怔。
他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不是林婵抹身的茉莉香,而是瑞香。
瑞香味重袭人,这府里偏好此香者,唯有萧旻,更甚每年皆会遣管家在花令时去往江西庐山,在幽谷采摘晾晒制香,再用来搁置橱柜里、熏的衣裳皆是浓香。
若不是贴身相处,林婵的衣衫怎会染上这种味道,她何时与萧旻有来往?难不成是方才.......
萧云彰突然浑身紧绷,他胯间大物被只手儿攥在掌心,看见林婵的眼睛闪闪发亮,听她羞臊地嗫嚅:“九爷,又硬又大!”
他的娇娇很可爱,她信任他,他也该信任她才是。
萧云彰摸了摸她的牝户,手指探进洞口,虽有春ye蜿蜒流出,却又紧又窄,堪比处子,而他数日未做,那物积蓄的伟壮可观。
强入怕是要伤着她......附她耳边轻语:“让我舔你,你太紧了,没法cao!”
林婵因他的手指插入感觉不适,正蹙眉忍受,听这话儿,又想起萧旻说她中看不中用,遂鼓起勇气,抬起腿儿搭上他宽厚肩膀,把牝户shi淋淋地扯展给他舔。
萧云彰爱极她这副sao媚的模样,才俯首到她腿间咂了一口,就听得福安隔着帘子禀报:“丁大人、陈大人、赵大人还有沈大人前来拜见。”
他抬起头低咒一声,咬牙命道:“领他们到明间等候。”福安连忙应承着退下,爷这冲天的火气,隔着帘子都能把他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