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划过心房
灰暗的深夜
是寂寞的世界
感觉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撒野
你的爱已模糊
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
彷徨着彷徨
迷茫着迷茫
选择在月光下被遗忘”
“你忘了吧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都想爱得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满满紧盯嘴角笑意依旧温和浅淡的陈路循。
“你忘了吧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好久才见温暖的曙光
像夜归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间奏响起,满满看着面色不改的陈路循,目光渐渐黯淡。短暂的间奏过后,满满歌声响起,一扫之前的希冀,歌声悲凉苍茫:
“你的爱已模糊
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
彷徨着彷徨迷茫着迷茫
选择在月光下被遗忘
你忘了吧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都知爱了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你忘了吧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
她的歌声顿住了,可以听到轻微的哽咽声。她继续唱着:
“你忘了吧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都知爱了没有一点的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乡
还是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你忘了吧所有的甜美的梦
梦醒后好久才见温暖的曙光
像夜归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也不去管情路上永恒太短暂”
这首唱完后,满满没有过多留恋,放下麦克风就走回原先坐的地方。她没有心情去关注身侧的秦垣是什么样的表情。满满下来后,下一首歌的姑娘匆匆上去开唱。
秦垣失手打翻了茶杯,洒在了满满的衣服上。他急忙抽餐巾纸给满满擦拭,并且附在她耳边道:“不好意思,你要不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满满此刻心情糟糕,自然没有心思多想,拎了包包就出了包厢、进了洗手间。她擦完后简单补了个妆,出了洗手间,看见了正在过道里等她的男人,只可惜,不是陈路循。满满对他视若不见,绕过他就要走过去,但是秦垣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满满甩开他。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秦垣将她拽过来,压在墙面上。过道里的灯光幽远旖旎,照得人脑海迷乱。满满从秦垣褐色的瞳仁里清晰地望见了表情呆滞的自己。“你以为你当着大伙儿的面以那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路循唱那样的歌,大家看不出来是吗?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主管,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含情脉脉地对陈路循肆意调情是吗?”
秦垣是真的气极了,以满满当时的苍凉声色,任谁也不会听着以为是她在调情的。
满满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半分。她不得不放弃,直视秦垣,“这与你又有何干系?”
“你当真不怕被人闲话?”
满满笑了一声,说:“我在两年的时间里升上主管的位置,我受到的闲话还少吗?茶水间里对我的各种评头论足,我早就听腻了。这两年,我遭到的非议还少吗?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意多点少点吗?”
秦垣放下手臂,看着她,说:“你状态不好,回去歇着罢,我已经帮你找好代驾了。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他见满满不动,严肃地警告她:“包厢里头,坐着的是跟你朝夕相处的同事,他们目睹了你的‘出彩’。你很享受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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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满满请了病假。秦垣知道后没有说什么,打算下午有空的时候再去南山看她。开完早会后,秦垣毕竟不放心,于是就打电话给林菲茹。林菲茹对满满请病假表示很诧异,挂了电话后不久,她就给秦垣回电话。
林菲茹:“我打过去问过满满了,是小感冒,有些轻微的发烧而已。我现在就过去照顾她,你不必多担心。”
秦垣想向林菲茹询问关于满满和陈路循的事情,但是中午陈路循要请他吃饭,现在要是知道些什么,秦垣怕自己待会儿会在餐桌上流露出多余的神情。“那就麻烦你了,等过阵子我得闲了,一定好好答谢。”
“你这是什么话,”那一头林菲茹的笑声传来,她说道:“满满的闺蜜是我又不是你,要说麻烦也该是我说啊——麻烦你专程打电话来告诉我我们满满生病的消息。这个死丫头,生了病一直不联系我,她一个人能行吗?是时候找个人好好管管她了。”林菲茹意有所指。
午餐是在陈路循住的那家酒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