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倾盆大雨,街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雨,君慕北道:“如今也只能赶快寻个人家先躲一下雨再做打算了。”
镇上的客栈早已经被前来寻仙的修士住满了,二人只好急急忙忙的寻了一处小院子,继而叩响了柴门。
来应门的是一个秀美的少妇,见君慕北与夜欢的穿著打扮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来,道:“二位道长可是要来躲雨的?快快请进吧。”
君慕北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扰了。”
少妇笑着说道:“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只要两位道长不要嫌弃我这穷地方便好。”
君慕北和夜欢进屋之后便将外衣脱了在屋里的炉子上烘烤,那少妇很是客气,忙给这两位倒水。
正在此时,一名身穿斗笠的男子推门而入,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少妇喊了一声相公便迎了出去。
眼看外面的雨下的没完没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两口子便留他们二人在家中留宿。
两人本也想着在镇上住一晚,于是道了谢,硬塞了些散碎银子,便准备住下。
那少妇将隔壁的空房间打扫了出来,借给君慕北和夜欢过夜。二人道过谢之后,便回了屋子。
此时天色已晚,该是掌灯时分。然而穷苦人家平日里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何况只有一盏没多少油的油灯,哪里点的起蜡烛。
不过两人都夜可视物,倒也不碍事。
早先没觉得,如今只剩下两人,君慕北才惊觉他们居然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于是脸上顿时一烧,偷偷在在黑暗中瞄了一眼夜欢。
却不想夜欢平静地说了声:“睡吧。”便直接和衣躺到了床的里侧。
君慕北见她躺好,看了看四周根本没有可躺的地方,索性自己在椅子上一坐,准备撑过一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欢平静均匀的呼吸响起,君慕北的这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谁知他还没等高兴一会儿,耳中便听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木床摇晃声,那少妇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这冤家……嗯……饶了奴家吧……啊……”
君慕北眼睛骤然睁开,慌乱的去看床上的夜欢,却见对方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依旧是绵长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谁知就在此时,窗外一道闪电过后,一个响雷轰隆隆打了个四方震颤。
原本熟睡的夜欢吓得一下跳起,猛地扑进君慕北怀中。
黑暗中,君慕北手足无措的任由夜欢温暖而柔软的身子抱着,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只觉得喉头发紧。只能努力的深呼吸,来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
那雷一直打了许久才渐渐消弱,君慕北浑身已经僵的发酸,正想庆幸雷终于打完了,却不想没了雷声的遮盖,隔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就听那壮汉沉着嗓音道:“嗯……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嗯……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几眼……嗯?”
“奴家嗯……没有啊──不要……轻点……”说到这里,那少妇的声音陡然拔高了,显然是那汉子对着她做了些什么。
只听那汉子道:“还说没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干死你这贱人……嗯……”
那少妇忙求饶道:“啊……饶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那汉子边道:“骚货,可是看上那小白脸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长的嗯……相貌了……”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
君慕北此时听得浑身燥热难耐,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何况女孩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他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生平第一次觉得下身要把裤子撑爆了。
而夜欢却不知隔壁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穴,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她从不知那是什么,于是凭着本能摩擦双腿缓减那难受的感觉。
“别动!”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脏狂跳,明明只是想止住对方,却本能的伸出一条手臂一把将人箍在怀里。
夜欢不明所以,噘着嘴委屈的道:“可是身上难受。”
“难受忍着!”君慕北嘴上说的严厉,却伸出另一条手臂,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嗯……夹得这么紧,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听那隔壁的床架剧烈的晃动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汉子就像是要摇散那张并不见得有多结实的木床一般,疯狂地在那少妇体内冲刺。
那少妇不住的哀嚎着求饶道:“没有……啊……不要……那里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