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的脑子现在已经什么也不能思考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不断轻颤着去承受越来越猛烈,同样也越来越爽快的操弄,她的嫩穴湿软无比,恨不得就这样被捣碎。
最里面的瘙痒被粗暴地搔弄,短浅紧致的阴道被巨大的尺寸撑开拉长,强迫着她那娇小的身子吃下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更是将她的小子宫也整个操开操软,就像是将她的阴道延长了,成功将可怕的肉棒全部吃下。
“啊……嗯……别插了……我想尿……嗯……别……”叶欢摇着脑袋,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地叶欢不断在高潮里沉沉浮浮,被操得神志不清,眼泪和津液流了满脸,甚至有股要排尿的冲动。
拾壹却因叶欢的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他掐紧了叶欢的腰,情不自禁的粗暴起来,啃咬着珠玉般莹润的娇躯,蹂躏着晃动的双乳,激狂的一个劲儿将大肉棒往子宫里插,扣着紧绷的纤细腰肢,他控制不住的低吼起来,同时忍耐已久的浓浓灼液齐齐喷射。
“呜呜……啊哈骚穴又要喷水了!!……啊啊……别操了,我又要出来了……啊啊啊!!!出来了!!”
热液源源不断冲激在娇嫩敏感的宫壁中,女人双眼翻白,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尿口喷出,一股一股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插一次喷一次,真的就像被操坏了控制不住了,虽然时有时无,但却无止尽地往外泄,不断地淋在两人结合的部位,被插入的肉棒挤得四处飞溅,人更是不停痉挛。
魔族的精液量格外多,直到整个子宫里都是精液,拾壹才意犹未尽的开始缓缓退出,尚且还在高潮中的嫩肉吸附的太紧,并未疲软的肉棒想要拔出,着实有些困难,他索性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让人躺在自己身上。
云雨方歇,两人赤裸相贴,男女的喘息声清晰的回荡在四周。
拾壹此刻心里暖暖的、满满的,就像是一个在风雪里行走了不知多久的人,终于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
从无助孤独的冰天雪地,到温柔舒适的室内,舒服的他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般,宁静安心,又万分幸福和满足。
有那么一瞬间,拾壹觉得,自己就是为了和叶欢在一起,才活着的。
叶欢浑身酥软,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余光瞥见他身上层层叠叠的伤疤,尤其是周身那似乎是被人硬生生撕开,又重新拼接好的伤口,看得十分渗人。
“疼吗?”叶欢哑着嗓子问道。
拾壹摇了摇头。
不是他刻意隐瞒,而是因为这些疤是怎么形成的,他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又哪里会记得它们疼不疼。
“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我就觉得疼,现在看到更是觉得心疼,”叶欢说着伸出舌舔了舔,道:“我帮你舔舔就不疼了!”
说完,女人那嫩粉色的柔滑小舌已经轻轻擦过肌肤,瞬间就激起男人一阵温柔的战栗,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你……!?”拾壹被这色情的一幕勾的又哑了半分,却强忍着捏了捏叶欢的脸,道:“别闹,睡会吧!”
叶欢无辜地眨眼睛,却猛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男人那刚刚软下的肉棒似乎正在迅速恢复,于是急忙停下动作,怕在男人的胸口装死。
拾壹将女人搂紧,拉过披风将人裹好,一边贪婪的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他记得,在刚刚被组织收留的那些年里,为了杀人,他无所不用,虽然并不懂男女之事,却也的确靠皮相接近过几个女修和女仙。
当时组织给他的剧本几乎都是千篇一律的苦情戏,让他扮演一个受重伤的侠客,然后被那些女子救起。
而那些女人总是会在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一脸心疼地问他为何不用些祛疤化痕的药膏擦上,毕竟那些并不贵。
可那时的他一个铜板都没有,组织里的杀手几百上千,死了也不会在乎,没人会在乎他的命,更别说那些疤了。
后来,组织里的一个人为了心爱的女人想要逃走,却被组织里的人追杀,最后,组织杀了那个女人。
拾壹至今为止都还记得男人那悲愤的怒吼和绝望的眼神,有那么一刻,他几乎将那人的身影和自己重合在了一起。
所以他在牢里救出了那个人,并和他一起杀进了总部,杀了头领。
而那个男人却在完成这一切之后自杀身亡了。
男人死的时候对他说,在人界里有一种鸟叫大雁,它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若是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不会独活。
所谓“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那时的他不懂情爱,可不知为何,这句诗,他却懂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又想起那日跳下悬崖时,叶欢在他怀里说的话,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却觉得无比熟悉。
男人将怀里已经昏睡的女人抱紧,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仙界,云居殿
已经昏迷了多日的仙尊君尚清不知被什么刺激,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