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要了。
浔朝暮当时心情复杂,没多想就将手机借给了芩荤荤,不是浔朝暮不警惕,只要是喜宝身边的密友,浔朝暮并不存疑。
喜宝是从周薄傾那边知道浔朝暮最近因为独子的事情忙着,一问,得,喜宝当时就快吓哭了,电话里拼命的捂着嘴,周薄
傾连忙安慰喜宝,毕竟周薄傾知道浔淮曾经将喜宝拐上船,两人多少有点恩怨。
不过周薄傾不知道喜宝去过【芽庄】,当下只以为喜宝是为浔朝暮担心,便连连安慰:“别哭了,浔朝暮没你想的那么脆
弱,这些事他能处理好,就是需要一些时间。”
喜宝哭哭啼啼的把电话挂了,扑在枕头上哭了一会儿,忽然脑子里闪过那日从洗手间出来后,芩荤荤贱兮兮的跟喜宝咬耳
朵,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黑进了浔朝暮的手机,那时候喜宝还跟芩荤荤置气呢。
电话给芩荤荤打过去的时候,荤荤正在某四合院里晒衣服,她家就住这儿,一整套看着极为简陋寻常的小四合院,独身,
且乐在其中。
“喂?”荤荤歪着脑袋夹手机,手里还甩着刚洗好的小内裤。
“荤荤,帮我个忙,我想知道浔朝暮最近的行程……”
得,没等荤荤多问,喜宝就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芩荤荤坐在太妃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唔,要知道浔淮的葬礼
在哪儿举行,这个其实不难猜,像浔家这种有本事,十有八九是八宝山,亦或是天寿陵园,不过我觉得还是前者可能性大,
行,这件事包我身上啦。”
结果芩荤荤的办法就是,直接黑进某办公厅系统,再把身份稍微调整一下,两人这从进门到检查,还真是一路通畅,这点
喜宝不得不佩服芩荤荤的办事手段。
进了园区,芩荤荤开着车停在附近,按照浔朝暮的定位很快就找到了安葬的地方。
芩荤荤这两日身体不太好,老是拉肚子,也就是这个拉肚子,可将的芩荤荤给后悔死了,因为喜宝被人带走了!
喜宝等她的地上还落下她的手机,那些人即使明摆着绑人,一点儿也不打算遮着掩着。
喜宝确实是被绑走了,被宋明跟历然,这两人虽然不知道她是最后一个见到浔淮的人,可浔淮生前可没在他俩跟前念叨这
丫头。
空荡荡的灵堂前,他们逼着喜宝在这儿给浔淮守灵,虽说浔淮下葬了,但他们却支起这个灵堂,还额外请了得道高僧安送
亡灵,以超度浔淮在天之灵。
晚上夜凉,这两人还在外抽烟,根本不给喜宝逃跑的可能,喜宝跪在地上也有两个多小时,就那么默然的烧着纸钱,其他
的时间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啥。
就连历然都觉得这丫头有些孬,皱着眉对宋明说:“我看要不放她回去吧,这丫头不哭不闹,没点意思,浔淮没准天上看
着也觉得无趣。”
宋明抽完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压在门框上,眸光犹如黑暗中蛰伏已久的兽,淡淡开口:“就让她跪着,周舟迟早会送上门
来。”
第57章 又是这群二流子!
他们原本是打算来个“引蛇出洞”,可惜周舟这边琐事缠身,根本无暇顾及喜宝,甚至连喜宝被宋明绑走的事情都还未得
到消息。
周舟这所谓的“琐事”,无非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徐湉在南城出差彩排一档节目的时候,被当地一个小领导瞧上了,这小领导在当地可谓黑白两道通吃,压根不怵上面的
人,又或者说上面的人管不到他头上,毕竟天高皇帝远,她所去的那个地方属于南城一小边境县城。
南城本就属于三线地级市,这边境的县城可别提多远了,而徐湉彩排的那档舞蹈是关于扶贫内容,叫做《春天来了》,舞
蹈演员都是刚毕业文艺院校的大学生,大部分刚进文工团,徐湉作为导演亲自挑的人,一等一的水灵儿妹子。
当天晚上在县级政府大礼堂举办了晚会,不仅是军分区的领导悉数到场,还有特意从南城市内赶过来的几个市领导,礼堂
里满满堂堂,一半军绿色的制服,一般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领导,台上那妖娆身姿的姑娘们。
满眼的春天,满脸的春意,谢幕时候徐湉作为总导演一块携舞蹈演员弯腰致谢。
曾经的文工团的主舞,抬头那一刹那,舞台灯光洒在身上那一刻,犹如天仙驾到,将底下那些人迷得七荤八素。不过大部分都
是带着欣赏的目光,可那目光之中又有一道格外炙热的。
那人叫李春来,当地县长的小舅子,在县城外贸部担任一个小主任,春来春来,正迎合这舞台剧的名字,加上知道这舞蹈
是徐湉排的,李春来更是觉得两人是天定的缘分。
当天晚上喝大的李春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徐湉的住所,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