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查就好了,我大不了一会儿黑进天眼看他们往哪里……”倏地想起前面还有外人,芩荤荤立
马闭嘴,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将目光转向窗外。
然而此时荤荤却在想,怎么喜宝身边围绕的不是当兵的,就还是当兵的,哪儿像她…… 罢了,芩荤荤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视而不见,当下阖着眼假寐。
喜宝纠结了好一阵,才试探性的问他:“你怎么会在附近啊?”
浔朝暮根本就不打算瞒着喜宝,脸上到底溢出了一抹笑,可那笑却透着历尽沧桑的无奈:“我儿子失踪两天了,刚接到线
他人在某个私密会所,我打算过去一趟。”
浔朝暮只管从后视镜看喜宝了,压根没留意到芩荤荤跳动的眼皮。
马勒戈壁,原来这大叔是那个小畜生的老子?
芩荤荤换了个姿势,故意挠着脸侧向喜宝那,脚微抬,轻轻碰了碰喜宝小腿。
喜宝面上不动声色,可眼底一抹浮光掠影迅速划过,才小声念叨:“你打算就两个人去?”
浔朝暮见她语气中透着担忧,唇纹荡着笑意,这应该是这些天来浔朝暮心底唯一有过的暖意了。
“我提前派另一个加强连过去,估摸一会儿就到了,对了,要不先送你回去?”浔朝暮问道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喜宝目光炯炯,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撞,浔朝暮心底一颤,继而缓缓颔首点头,柔声说
道:“好。”
只言简意赅的一个好字,却叫芩荤荤气急败坏似的,心里暗暗咬牙这喜宝怎么净喜欢往枪口上撞呢!?要知道【芽庄】那
边可还在调查她们两人。
但此时下车已经来不及了,喜宝一反常态似的不吭声了,甚至连芩荤荤示意的眼神也没瞧见,当真要气死她。
他们到【芽庄】的时候,外边停着至两辆东风卡车,至少七八辆吉普,四合院外头围着四个全副武装的战士,跟着进去
后,里面每一层门口都站岗两人。
“首长好!”每一个见到浔朝暮的战士都拔高躯干,敬着礼。
芩荤荤扯着喜宝的手,喜宝微微摇头。
喜宝心想是她把人打晕的,不过也不怕浔朝暮跟浔淮对峙,毕竟这件事是她占了理,浔朝暮未必不会信自己。
正因如此,喜宝才不怕走这一趟。
可到了【芽庄】,喜宝才彻底的软下来,因为浔淮失踪了!
就连那陈经理也说不准浔淮是怎么跑的,监控只记录了浔淮趁着所有人以为他昏迷的时候跑到后院假山,借力假山翻墙走
了。
而四合院后面就是邕城最大的一条江,波光粼粼的江面此时真泛着一层冷光,谁也未曾想到,三十八小时后,邕江岸边冲
上来一具无名尸体,所着衣服则与两日前失踪的浔淮一致。
第55章 死了?
据说那日是浔朝暮一个人去派出所认尸的,随行的仅有机要秘书与司机。
当时浔朝暮正在分军区视察,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一米八的东北大汉,此时却一脸仓惶的从人群中走近首长。
浔朝暮眼角余光淡然的瞥了一眼这个年轻小伙。
这东北大汉从十八岁开始跟着浔朝暮,至今已有十个年头,按理说浔朝暮十年之间从副团及到副大军区级,这个东北大汉
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调任的想法,甚至放弃浔朝暮给他安排的好几个事业单位。
要是当年答应下来,这大汉怕如今好歹也是副团级的首长。
跟随首长多年,大汉向来跟浔朝暮一般,喜怒不形于色,哪怕遇见天塌的事情,眼皮子也不带抖一下的。
然而此时,这个汉子脸上被冷汗浸透,神情中无措跟焦急哪怕是明眼人都能窥探一二。
浔朝暮此时还在跟一线战士握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并关切的询问战士们的军营生活,一直到二十分钟后,浔朝暮才稍
微有点时间。
大汉抹了一把汗,刚毅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挣扎,但仍是敬了个礼,而后稍微压低声音,用仅仅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道:“人……可能找到了,在派出所,是从江里发现的。”
几个字,不用说太清楚,浔朝暮呼吸一窒,随即抬起眼,那眼底满是惊涛骇浪。
认尸的时候他很冷静,只唯独久久的望着浔淮那已经泡的压根分不清面容的脸,转身对一名警员说道:“DNA呢,符合
吗?”
“要没有DNA,我们能查到死者身份吗?喏,这份报告你们自己看吧。”
警员递上一份报告,上头是详细的尸检报告,内容很详细,死者男,年龄约20-28周岁的男性,身高在1.84上下,耳边左
侧有一小颗痣,血型抽验为B型,死因是肺部缺氧且吸入过多江水导致,也就是典型的溺亡。
“这报告没问题?真没弄错?” 司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