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走到床边,伸手摸到温热的身形,齐清程倒找到些暗夜偷欢的趣味,摸索着解开身上衣带,脱去外袍,躺了上去。
怀中之人好梦正酣,他从背后拥住她,扯松轻薄的纱衣,隔着肚兜握住一团高耸轻轻揉捏,只觉今夜的女子香软非常,多出许多旖旎意味,倒令他想起即将迎进门的正头娘子。
谢知真有倾国之色,体态翩跹,洞房花烛夜之时,不知又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齐清程一径里臆想着,将女子当做他心心念念的少女,轻怜蜜爱,渐趋狂乱。
把肚兜扔在一旁,他翻身压住她,一手探进亵裤里,捉着初绽红蕊好一通挑弄揉搓,只听女子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在他怀里轻颤。
正值血气方刚之际,齐清程等不得,急急放出阳物,抵着将将濡出一点子黏ye的牝户,一挺而入。
这一入,便觉出不同。
内里紧致非常,无数软rou裹挟上来,死死咬住他那话儿,艰涩难行。
另有温热的ye体从里面涌出,发出淡淡的血腥气。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齐清程立时察觉出异常,脸色白了白,看向身下模糊娇软的身形。
女子轻声呜咽,哭得玉碎花摇,颤巍巍道:“表哥……是我……”
齐清程大惊失色,想要将破了她身子的阳物抽出,却被她绞得死紧。
柳莲儿哀哀呼痛:“表哥……莫要再动了……好痛……”
齐清程只好缓了动作,双手撑住床面,僵硬着身体,失声道:“你怎么在这里?红绡呢?”
说话间,他往旁边摸了摸,果然触到另一具女体,呼吸绵长,睡得正好。
柳莲儿哭道:“我近日里总梦到我娘,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红绡姐姐心疼我,邀我同眠,谁知……谁知……”
她忍羞问道:“表哥今夜不是该去水菱姐姐房里么?怎么……怎么来了这里……还认错了人?”
说话间,那方销魂地似是认了主,开始乖顺地吸吮起他硬胀的活物来。
齐清程闷哼一声,见此事确非她设计,加之木已成舟,便有破罐破摔之意,伸手摸了摸她汗shi的发:“事已至此,是表哥对不住你,你莫要惊慌,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柳莲儿闻言颇为感慨,哭得更加厉害:“能得表哥这么一句话,莲儿便是死也甘愿。不瞒表哥,自打进府那一日,莲儿便对表哥心生倾慕,只是我不幸家道中落,原是配不上表哥这般天上的人儿,因此不敢肖想。如今Yin差阳错……竟然能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表哥,奴死也无憾了……只是婚娶之事,奴无福无份,不敢奢想……”
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将齐清程那物事吞得更深,口中痛yin娇呼,引人心怜,说的却是心灰意冷之语:“所幸红绡姐姐未醒,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要对别人提起,平白污了表哥的清誉……”
齐清程有些惊诧,追问道:“你为何说出这般自轻自贱之语?母亲一向喜欢你,将你视为己出,便是真娘……她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女子,你且忍耐几月,待我将她娶进门,便和她好生说了,纳你为姨娘,永远留在咱们家可好?”
柳莲儿一径里摇头,透出几分风骨:“我也是好人家出身,我家鼎盛之时,并不输那位谢小姐,更何况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表哥未免看轻了我。”
齐清程闻言又愧又悔,沉默半晌,讷讷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
话未说完,只听旁边的红绡说了句呓语,两个人同时一惊,止住话音。
也因此,身下被温热软rou舔吮的感觉越发强烈。
齐清程忍不住,抬手掐住她的细腰,在她惊惶的求饶中吻住樱桃小口,挺身直送进去。
鲜血濡shi甬道,女子由疼痛渐渐情动,抽送也顺滑起来,此中滋味,快美难言。
齐清程担忧动静太大,吵醒了红绡,索性将柳莲儿抱起,边走边cao,女子体软如棉,轻盈柔弱,倒也不算吃力。
到底是刺激得过了头,加之她又欲拒还迎,做出百般娇羞姿态,他很快便忍不得,将柳莲儿抵在床柱上,用力吸吮着她胸前红果,将满满一泡阳Jing尽数灌进她花壶之中。
事毕,柳莲儿滑坐在地,一边哭泣,一边用帕子擦拭腿间秽物,颤声道:“表哥尽可将我看做水性杨花之人,实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莲儿只恨命不好,不能和表哥一生一世,白首鸳盟,有缘且待来生罢。”
她破身之痛楚犹在眼前,说这些话也不过是秉性太过纯善,怕他为难,倒把齐清程架在火上,进退两难。
做妾她不肯,可谢知真那边他又放不下,难道要逼他做一个不仁不义、始乱终弃之人不成?
柳莲儿撑着身子站起,两腿犹自战战,我见犹怜。
她双目含泪,欲语还休地看了齐清程许久,这才鼓起勇气,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遭受风雨摧残的美人儿低低说了句:“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方才那片刻光景,已足够奴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