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忙道歉地说:“别往心里去,这些年她什么疯话都说,一个疯子别理她。”说着又继续忙手里的活了。
孟今今一时间呆在了原地,不知她说得是真的,还是如他侄子所言,说得都是疯话。
二皇子自一出生被太上皇视为掌上珠,在位时对二皇子的疼宠天城百姓都知道,怎么可能会让二皇子遭遇这些光是耳闻就让人生寒的事情。
但听完这些话,在联想他那恣睢乖戾的性子,又能对上。
孟今今晃晃头,是真是假与她也无关,去想这些做甚。
想到当时他放过了自己,即便是现在,她仍然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在他们那些人眼里,人命如蝼蚁,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她想自己可能不会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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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镖局(二更)四颗星了,感谢我的小可爱萌(? ? ? 3 ? )!!
镖局内的大院中,放着兵器架,如今已是镖头的栾子觉正陪着刚进镖局的新人练武。
他身着精干的练武服,魂不守舍地躲着对面刺来的剑。
今日他们就到了。
那晚回去,他便发现玉佩吊坠不见了。
他并不担心掉在了孟今今的家中或床上,他都有理由解释得过去,只是回想她当时突然醒来,不安的猜想是否掉在了她身上。
栾子觉不知道孟今今会不会认出那是他的玉佩吊坠,所以第二日他没有去送。
他的确不想在这样继续下去,但更不愿打破这宁静。而她是发现了,没有说出,还是根本没有发现?
“栾镖头!”
新人一声惊呼,栾子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神慢了一步,剑刃擦过了自己的虎口,留下一道伤口。
新人是个男孩,吓坏了,抖抖索索就开始哭了。
栾子觉说了声没事,但男孩还哭个不停,他心中烦乱,皱了皱眉,看着他满面泪水,凛声斥了一通既然来了镖局,遇到事不要只想到哭。
孟今今提着要送给栾子觉的礼物站在镖局门口看着他,暗叹,看他训人的模样是真的长大了,这脾性也越来越凶了,和栾子书的性子反着走,可要不是这样,以前他也保护不了栾子书和他自己。
想起初次见面,他浑身长刺的模样,不免心疼起来。
栾子觉发现孟今今后,顿时连话都忘了说,气势尽敛。
几个一同在训练的新人都朝着门口看去。
栾子觉怔怔地看着她,她露出一抹粲然的笑容,立刻让他心头一松。
接着眉眼一横,在镖局待长一些的人忙拉着新人走了。
孟今今上来就把礼物放在地上,轻轻托起他的手拿出帕子,看到那还在冒血的伤口,自己的手似乎都疼了起来,给他按着伤口蹙眉道:“真刀实枪的练习都会走神,还说我粗心。”
栾子觉盯着她的面容,被她发现了这幕觉着有点失了面子,“意外。平时才不会这样。”
“想什么这么专心。”孟今今瞥他一眼,是遇上什么事了,还是思春。
她抬头看着他,一脸八卦地挑眉,“难道……”栾子觉一眼就看出,抬起没受伤的人一拍她的头顶,声音不易察觉的紧张,“乱想什么!”
孟今今缩了缩头,“好好。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她提起礼物,随他往里走去,穿过长廊,遇上了几个镖师装扮和栾子觉微微弯腰问好,栾子觉矜持地随意一点头,孟今今再次感觉他如今也是个大人了。
走到栾子觉平日休息的屋前,栾子觉侧头看到她这欣慰的眼神,脸色黑了黑,她总把自己当小孩看,明明只比他大四岁。
“到了!”
他盯着她看,他想问她什么时候才不会把他当孩子看,却也怕她因此对自己的关心也没了,有些烦躁地推开门,忘了那手受伤,疼得闷哼了一声。
孟今今摇摇头,搞不懂他瞬息万变的心情。
坐在圆桌边,她握着他的手,帮他上着药,药粉渗入,刺激得他反射性动了下,孟今今见他忍痛不吭声的模样,低下头帮他吹了吹,“疼就叫出来,这又没别人。”
伤口的灼痛仿佛被她吹去了痛感,他看着她的眉眼,享受着两人难得独处的时光,眼里不禁软和下来,往日掩藏得极深的情意才展露一些。
看着她发髻上系着的湖蓝缎带松了下来,垂在他腿上紧握的手,他松了松手,悄悄攥入一角,翘了翘唇角,耳边都是心跳声。
孟今今吹了会儿他的伤口,感觉他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直起身去拿包裹伤口的布带时看了他一眼,他即刻掩去,漂亮的眼睛看向地上的长盒,心中猜到她是送自己,按耐住性子,平静地问,“这是什么?”
“我们在幕城买来送给你的。”孟今今帮他把伤口裹好,弯身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