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出门,谢远狐在私邸收拾屋子,他今天猛一动念,决定清扫三间房出来。这刚收拾完,齐御风就跟着云蕊进来了。
齐御风进院,看到正屋里影影绰绰透出个影子。齐御风大声嚷嚷:“师叔!师叔!”
谢远狐搁下手中正在翻的食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谢远狐笑说:“还是这么跳脱,看来心情不错。”
齐御风说:“看到师傅和师妹,心情就好起来了。”
谢远狐斜眼瞧他,只道:“瘦了些。近日既然辛苦,怎么不多吃点?”
齐御风抱怨道:“扬州口味清淡,饭菜也没什么油水,也就吃个新鲜,让我天天吃,实在没什么意思。”
齐御风与云蕊同岁,但他比云蕊高大得多,一看面相,便知是北方汉子。江南小食,分量少,东西讲究Jing致,实在不是齐御风能欣赏的。
谢远狐笑道:“委屈你了,何时离开扬州?”
齐御风说:“还要半个来月吧。”
谢远狐道:“我可待不了半个来月。这回来扬州,是你师妹有事,我们本意是要去苏州的。等你师妹办完事,我们就走。”谢远狐又道:“你明日若有空,我亲自下厨,让你好好吃一顿。”
齐御风笑着致谢:“谢谢师叔,还是师叔疼我。”
云蕊拿出私邸里留下的酒,给谢远狐和齐御风助兴,自己稍喝了几杯,便借口不胜酒力,早早地回房睡了。她有些怕齐御风看出她和谢远狐之间有什么,再者云蕊和齐御风其实并不熟稔,她在,齐御风不好和谢远狐叙话。
云蕊早早更衣,熄灯睡了。外头传来谢远狐和齐御风的谈话声和笑声,云蕊倒没有浅眠之症,便伴着这声音,借着酒意,沉沉睡去。
睡梦中,云蕊隐隐感到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她把眼睁开一条缝,见谢远狐亲吻在她的唇上。
云蕊皱了皱眉,把被子拉扯回身上,翻个身继续睡。谢远狐无奈笑了笑,他吻了吻云蕊的耳垂,躺在云蕊身边睡着了。
早上,云蕊迷迷糊糊睡醒,她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木香和药香。她起初还没在意,迷蒙之间,大脑自动回忆起齐御风也同住一院的事。云蕊一下惊醒了,她猛地睁眼,见谢远狐正赤身睡在她身边。
云蕊一下恼了,她伸手推了谢远狐,可他没反应。云蕊又打算轻轻拍他的脸,刚伸出手,谢远狐抓住了她,接着迅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云蕊死死瞪他:“你做什么?齐御风还在!”
谢远狐说:“我昨晚给他下了点药,他今天至少要到中午才会醒了。”谢远狐淡淡一笑,接着低声说:“你不觉得他在,会更刺激些?”
“刺激个头!你个老流氓。”
云蕊挣脱开谢远狐,爬到床边,脚刚挨地,谢远狐搂着她的腰,将她拖回床上。再一个翻身,云蕊趴伏在床上,谢远狐从她背后压制着她。
“谢远狐!”
“嘘……小声。”谢远狐轻声说,“把齐御风吵醒了就不好了。”
谢远狐翻开她的衣领,从身后将里衣剥下来。云蕊手往后打,想阻止谢远狐,谢远狐便见准机会,与云蕊十指相扣。这一下,云蕊没了脾气,只说:“你要就快些,别故意捉弄我,我还有事。”
“遵命。”
谢远狐松开了云蕊。云蕊翻个身,拉起被子虚掩在身上。谢远狐低头吻她的唇,两人的身子便像绳结一样纠缠在一起。云蕊挽着谢远狐的脖子,想他既然爱刺激,那就给他刺激的,于是狠狠地啃吻谢远狐的嘴唇。谢远狐见云蕊热情似火,动作也粗躁起来。他滑入肚兜,抓着云蕊的nai子,把云蕊的亵裤脱下一截,便迫不及待地用阳物抵着云蕊的小xue。小xue还干涩着,谢远狐便用阳物在云蕊xue口处磨蹭,xue口被炽热的阳物灼得温暖而舒适,小xue很快流出蜜水来。谢远狐见差不多了,便将阳物抵入。
“唔!”
云蕊蹙着眉,一声低yin。谢远狐还是进得太急,他蹭得有点疼。谢远狐也觉内壁还有点干,便稍待了一会儿。二人趁这时间,紧紧相拥着。云蕊吻谢远狐的喉结,又吻着他的心窝,舔弄他的ru粒。谢远狐抱着云蕊,不禁笑了。云蕊吻上他的耳垂,低声问他:“笑什么?”
谢远狐在云蕊耳边呢喃:“我能有你,是我之幸。”
云蕊抚着他腰腹上的肌rou,说道:“听起来不是好话。”
“呵。”谢远狐低笑一声,发觉云蕊内壁shi润了,立刻将阳物送了进去。
“啊~”
云蕊仰着头,一声娇yin。谢远狐对她说:“你是天生的荡妇,要是在秦楼楚馆,会有多少男人为你疯了?而今却在我谢某人怀里,你说我何其有幸?”
说着,谢远狐把阳物轻轻送到底。云蕊半掩着嘴,娇yin一声。谢远狐轻轻吻她,缓缓抽送阳物,轻轻顶在花蕊上。云蕊喘息低yin着,犹觉不够舒爽。但她顾忌齐御风在,也不敢让谢远狐用力。谢远狐渐渐抽插得快了,但还是很轻,gui头轻轻地触在花蕊的触须上,又急急忙忙地抽离开。云蕊小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