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是挣开了束缚,跳脱开小女孩的模样,出落成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绝色。
她朝别人那么笑一下,他都想把对方眼珠子给抠出来。
秦幼音心里软死了,能给她撑起天地的小炎哥,在这种事上任性得和小朋友一样。
她亲他左脸,眨眨眼说:“我跟别人笑,因为别人是顾承炎的队友啊,我想自己告诉他们,我和顾承炎是什么关系。”
顾承炎抿唇盯着她,眼里满是焦躁,还掺杂委屈。
她继续亲他右脸,声音甜糯:“我给别人看腿,问他疼不疼,是因为他腿伤和顾承炎很像,我想取取经。”
顾承炎又闷又酸地“哼”了声。
秦幼音忍住笑,抬起他下巴,一字一字说:“他们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最多是个患者。”
他执拗问:“那顾承炎是什么。”
秦幼音合着眼亲上他的唇,耳根通红地小声呢喃:“顾承炎,当然是我老公呀。”
-
方路觉得自己很倒霉,在明知道顾小阎王动了怒的情况下,还得负责来找他。
找了一圈没着落,他站在冰场附近再次去打没人接通的电话时,意外在淋浴间外头捕捉到了嗡嗡震动声。
靠,原来小炎儿这么刺激的么!
方路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硬着头皮试探敲敲门:“内个,炎儿?加拿大的刚才归队了,比预计早点,这回全员集齐,教练喊着要开会,你在吧?”
秦幼音“老公”两个字惹了大火,连脚腕都是酥的,听到有人来叫,她本能揪住顾承炎的衣襟,不知该不该回答。
顾承炎再次咬住她,不让她这么软出水的声音给人听,隔了半晌才沉哑说:“马上。”
十分钟后,秦幼音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牵出淋浴间,顾承炎摸着她头:“可以跟我一起去,如果无聊,就在周围逛逛。”
秦幼音略紧张地点头:“要跟那个人见面了,哥,他实力到底怎么样。”
顾承炎扯扯唇角:“以前算是中等偏上,但在我受伤之后,他代替我参加国家队入选考试,当场成绩突飞猛进,像换了个人。”
秦幼音心一跳,自然想起选拔赛时,那个企图绊倒小炎哥的垃圾,当初在医大滑冰社明明差距巨大,却能突然追上小炎哥的速度。
同样跟省队有关,同样的恶劣行径,同样体能扭转。
秦幼音蓦地抬头:“是不是——”
顾承炎捏捏她的小耳朵,低声说:“我和你猜得一样。”
说话时已到了训练场外,大部分队员都在里面等姜成训话,秦幼音一一张望过去,唯有一个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她攥攥顾承炎的手,顾承炎回握:“是那个。”
姜成眼尖看见他俩,赶紧摆手:“顾小炎儿,来来来,你省队队友来了,正式见一面。”
秦幼音看着那个人,在听到教练喊小炎哥后他脊背都是僵的,头也没回,她想了想,轻轻脱开顾承炎的手,悄声说:“哥,你先忙,我去那边椅子上坐。”
如果猜测成真,那这人的恶劣系数直线拉高,对小炎哥的到来也不会坐以待毙,她莫名觉得自己需要离远一点,帮哥哥观察他的举动。
顾承炎不疾不徐走向队伍,姜成没看出其中猫腻,拽着那人回过身:“快握个手!以后一家人了!”
空气凝结。
顾承炎双手懒懒插兜,睨着他的脸,一段时间没见,他竟是消瘦黑黄了不少。
“有必要么?薛义。”
薛义拳头狠攥了一下,抬眼看他:“顾承炎,伤好得挺快啊。”
这浓重火|药味要是再看不出所以然,那姜成就是个傻子,他心里意外地绕了几道弯,面色沉了沉,先冲薛义:“咋回事?别给我整仇人眼红那一套!”
薛义绷着脸说:“教练,不是说好今年的比赛我上吗!我特意留在加拿大训练就是为这个!哪怕程前辈负伤,我完全能顶他的位置,有必要指望一个拖着废腿的?”
这话说得过份,全队都皱眉。
“哎,薛义,说啥呢,小炎儿腿快好了。”
“是啊,你成绩好就这么说话?”
“再说小炎儿确实厉害啊,不比你差——”
姜成也有点恼:“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有我就够了,用不上他,”薛义语气激烈,“不然就现场比比,一圈五百米,他要能滑过我,我二话不说!他要滑不过,今年不能占我的比赛位,我不服气!”
秦幼音听得义愤填膺,强忍怒火走近两步,又隐隐意识到没那么简单。
姜成怒喝:“你明知道他有伤!”
“那我让他五秒,”薛义坚持,“再说他不是厉害么?腿伤还能赢选拔赛,怎么不敢和我比!”
满场乱糟糟时,顾承炎嗤笑一声:“行,比。”
“顾小炎儿!”
“没事教练,”顾承炎漫不经心,“有些人的嘴,不用您费心,我来堵,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