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束缚的手臂上,徒增几分艳丽。
嬴政的手指从ru尖一路向下,滑过水滴样的小肚脐,滑过光洁无比的下身,指甲蹭过小小凸起的粉红rou芽,让忘机又是一颤。透明的水渍又丝丝渗出,连同之前的份,在裙子上濡shi出大片的暗色,油灯通明的暖光打在她身上,分不清脸上的绯色是因情欲染起,还是因为羞涩所致。
他手指不动,忘机私处周围光洁白皙,连一点细细的绒毛都找不到,男人埋下头仔细看着,这才第一次看清女子的隐秘之处,不由得哑着声音说道,“真美。”两片稍显肥厚的粉嫩rou瓣裹住了两片紧紧合拢的小软rou,带有微微香气的蜜ye汨汨的流着,连这里也与那些女人不同。
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没入其中,立刻被shi热的软rou紧紧绞住,一股吸力带着往深处含去,嬴政小心地加了两根手指,虽然紧致,却因为丰沛的蜜ye,并不难进入,似乎无论来者有多大,这粉红小xue都能吞吃的进去。
“动一动~呜呜~你,你动一动。”忘机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她的身子早已被盖聂,卫庄两个男人开发过,又因得心法的缘故,轻易便回放纵自己沉沦于欲望之下。
嬴政躺到忘机一侧,让少女侧卧,整个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缓缓地在她大腿之中轻轻抽动着,下巴抵住她的颈窝,低低地说道,“叫我的名字。念念,叫我的名字。”
忘机顺从的回应男人,身子不住地向后靠,“赢,嬴政,你动一动,我难受~”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但他忍住了,“我以前,不叫嬴政,你再想想。”
“阿政~那,那叫阿政好不好?给我,求你~”忘机随口换了个称呼,感受到小腹里的火焰越来越高涨,酥酥痒痒的感觉越来越深,便遵循本能,“阿政...阿政,啊哈,啊~嗯嗯~阿政~”
嬴政侧头吻上她的脖子,声音喑哑,“再多叫一叫。”他失去了十年前那个叫他阿政的母亲,但天命眷顾,终于又让他找到了一个爱他的人,日后,永远会有一个人笑着叫他阿政。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拇指也跟随节奏不断的揉按那被粉红的小rou芽,他经验丰富,并非是一昧的快,时不时在忘机的贝rou里搅动,打着圈儿,“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又要去了!呜呜呜,好舒服~”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又因为惯性滴到脖子上,被嬴政品尝到了微微的咸涩。
右手穿过忘机的脖子下的空当,嬴政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怎么这么敏感,还没插进去就舒服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办。”她两条玉腿间蜜ye已经泛滥成河,甚至打shi了他的衣服,他自己解开衣服,褪下亵裤,一根昂扬挺立的巨物便蛮横的挤进她的腿心。
shi透的贝rou贴上青筋遍布的滚烫rou物,轻而易举的便被分开,那rou物不紧不慢地在忘机的腿心来回磨蹭,被透明的蜜ye沾shi了好长一部分,“阿政~阿政~进来,插进来~痒,啊哈,我痒,阿政~”忘机难耐的扭动着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腿心的rou物。
嬴政意味深长的说道,“我都不知道,念念在床上是这幅模样,与你平日清清冷冷的姿态丝毫不同。”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不想,多等这么一会儿,能看见一副如此媚骨天成,欲求不满的神态,声音更加低沉,“竟是这般的,放荡。”
rou物顶端抵住粉嫩的rou瓣,在蜜ye的滋润下轻而易举地将贝rou分开,软rou轻轻颤动着,一收一缩似乎拼命想裹住硕大的顶端,又shi又滑却怎么也含不进去,yInye把rou物打shi的亮蹭蹭,嬴政慢悠悠地顶弄着,撩拨的忘机更加欲火焚身,身子因为被男人锢住,只能小幅度扭动,带着哭腔,“呜呜呜~别弄了,别,阿政,把rou棒插进来~阿政~求你~”
听见如此直白露骨的浪语,忍耐已久的嬴政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一个挺身,rou物便狠狠撞进了忘机身体里,虽然紧致非凡,进去的十分艰难,但一路畅通无阻,个中含义不言而喻,男人的分身粗如小臂,又硬似热铁,深深没入,蜜xue还未全部吃下,顶端就已压住宫口,“顶,顶到了~啊啊啊!要流出来了~到了!到了!”
嬴政刚刚一插进去忘机便颤抖着高chao了,xue内柔软的媚rou用力缩紧,身体深处喷出一股ye体冲刷在他的rou物上,更让他妒火中烧,一字一句生冷的如同幽深的寒冰,“怪不得,如此敏感放荡,原是早就被人碰过了,是谁,嗯?是盖聂?”不管是谁,如此深雠大恨,他只欲让人碎尸万段,夷其九族。
忘机还处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媚rou还在一吸一碰感知着埋在体内的滚烫硬物,她微微向后侧过头,看着嬴政紧紧皱起的剑眉和他眼里愤恨,明明自己媚眼如丝,对视之时,她眼底却尤见清明,她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妖却不媚,圣又不洁,“无论是谁,都是他先遇见的我。况且,阿政也不是第一次碰女人,为何要因此生气,又有什么资格因此生气。”
手腕轻动,那针脚细密的发带应声而断,忘机向后侧身,靠的嬴政更紧,动作之余又因体内胀大的rou物发出一声嘤咛,“啊哈~”,双手捧着嬴政的下颌,用眼神示意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我说过,阿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