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嬴政凌厉的下颌骨和乌发投下的Yin影,“你知道赵姬的事了......”
得到以后再失去,这才是最残忍的,痛苦会吞噬人的心,如果一开始就不曾得到,痛苦反而是有限的。跟嬴政比起来,忘机觉得她并不算难过。
他不该这么早知道的,史料记载,是在他快亲政,也就是明年七、八月左右才会事发。嫪毐和赵姬谋逆,想扶持嬴政同母异父的弟弟上位。最后嬴政摔死了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将嫪毐车裂三族,诛九族,差点还要处死赵姬。
忘机不会把这一切归罪于自己,她没那么悲天悯人,但终究她瞒了嬴政,“我本来还说,等你知道了,再把我的故事告诉你,安慰你一下。不想被你抢先安慰了。”
“刚知道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血ye发冷,恨不得立刻冲到雍城去杀了他们。回过头来,又觉得没意义,还有更重要的,更遥远的目标在等着我和你。”嬴政的声音忽的又暖了起来,如果没有遇见忘机,他可能真的会疯到彻底冷血。反正他们两个都是孤身的人,合该在一起。
“……又轮到我说抱歉了,我不知道告诉你。”忘机慢慢地把垂在两旁的手抬起,紧紧搂住了他。
他要感谢忘机,若不是因她建立了影密卫,他恐怕只有赵姬发难那天才会知道事情的全貌,如今,那第二个孩子还想平安生下来?还要谢谢赵姬,把扳倒吕不韦的刀递到了他手上,怪不得吕不韦一开始就要跟嫪毐撇清关系。
“我不生你的气,你的情报网比我发达,早知道不奇怪。不过有你陪着,我没那么脆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告诉我。”嬴政将少女拦腰抱起。
他一边朝宫室走去,一边冷冷的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忘机说话,“其实我心里早就有预感,自从她当上太后,就变了。只是没想到她那么狠心,居然把那两个野种看的比我重要。不过没关系,她也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彼此彼此。”
两个孤独的影子拖得老长,又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
嬴政不爱沉溺于欲望,鲜少进入后宫,也几乎都是公事公办,唯有此时扣着忘机的脸蛋,看着满目春色,脸颊如流霞般的少女,他才显得十分温柔,“我好怕你拒绝。”
“如果我不愿呢。”忘机浅湛色的眸子里倒映着眼神炽热的男人,声音中带着一丝媚态。
嬴政深深的看着她,那样一个霸道而又骄傲的君王,却故作轻松道,“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我会等,念念,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接受。”
忘机笑了,笑出了她少有的热烈情绪,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碰了碰嬴政的鬓发,轻轻捧住他后脑,微微仰起头,主动将一个浅浅的吻印在他的嘴唇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浓烈的情绪顿时有了爆发的突破口,嬴政不断撷取着忘机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着它不放,唇舌相交连带起唾ye发出的“啧啧!”水声传遍了偌大的宫室,甚至带起了回声,更添几分暧昧旖旎,他任由满溢的津ye从忘机红艳的樱唇旁流出,再顺着光滑的脖颈流下。
嬴政霸道的啃噬着,放开忘机以后,她的红唇完全被津ye润shi,微微肿起,水光散发着诱人的欲望,胸口上下活动着,不住地大口喘气。
男人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从嘴唇,到鼻子,再到眉眼,细细碎碎的吻着,一口含住她的小小的耳rou,发觉身下少女猛地一抖,无声的笑了笑,专心亵弄起她的耳朵。
“唔...嗯...痒,别弄了~”忘机小声的说道,嬴政火热的呼吸扫在脖子上,让她有些难耐。
顺着耳朵往下,在脖子上种下大片大片的红痕,嬴政咬了一口颈窝,然后用嘴扯开外衫,露出锁骨处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今天穿的是齐胸的里衣,却因姣好的身材,完全遮不住两个nai团儿中间的深深沟壑,忘机下意识的想用手遮住,娇软的说道,“别看。”却因现下的场合,总像是句调情的话。
嬴政扯下她的发带,一只手钳住忘机的两只皓腕,向上拉过,灵活地将两只手腕与床柱捆在一起,双臂紧挨着,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没办法再褪下。
为了搭配齐胸的里衣,忘机今日的亵衣并非系在脖子上,而是同样的抹胸款,带子系在背后,嬴政捏住数层衣料,往下一拉,两团nai白浑圆的rurou就猛地弹了出来,再加上一片平坦的小腹,一同曝露在他眼前。
不管做过多少次,忘机还是一如既往地羞涩,她下意识合上了眼皮,侧过脸,贝齿咬着唇瓣,rurou颤巍巍的,彰视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说别看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嬴政喉结微动,伸出手指,慢慢搓捻着粉红的朱果,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剐了你全身的衣服。”
他猛地俯身,一口含住ru尖和大片rurou,一边吮吸,一边啃咬,不断交替,让忘机的朱果被含的又硬又挺,红肿了三分。
“啊啊!啊哈~别,别舔了,唔唔!”强大的快感从忘机的ru尖传递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