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便在二楼往下看。
一行人依次擦肩而过,到了靠里的那个雅间。
只徐幼瑶和摘星进去了,其他人都留在门外等待。
又站了一会儿,那个女子才带着身边丫鬟也进了隔壁雅间。
一关上门,丫鬟便忍不住问道:“小姐,那就是……瑶妃?”
君知意独自坐下,眉眼淡淡,好似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仍优雅地倒了一杯茶。
丫鬟便观察着她脸色,小心道:“也……不怎么样嘛。”
“尽是些庸脂俗粉,上不得台面,还是咱们小姐大气,一看便是贵不可言的命格!”
君知意这才露出一点浅淡笑容:“油嘴滑舌,什么时候还学会看面相了。”
“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君知意笑了笑,起筷吃了些东西,眸色却是闪烁了一下。
她倒是没想到,这瑶妃竟还有本事让陛下陪她出宫。
不过,徐幼瑶都能做到的,她没道理不行,且让她再张扬几日。
另一边,大抵是天气热,徐幼瑶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筷子。
结账时,却得了一张红色的请帖,看着是见人就发。
“走过路过莫要错过,明日本店办场大喜事,有位富商为夫人过寿,包了明日一整日的流水席,但凡为夫人说句贺喜的福气话,任吃任喝,分文不取。”
徐幼瑶听罢也觉得惊奇,天仙楼价格不菲,一整日的免费流水席,白花花的银子可也如水般流出去了。
真真是大手笔。
摘星感慨道:“这位富商一定极爱他的夫人吧。”
徐幼瑶眼底流露出艳羡之色。
倒也不是说一定要花这样多的银子才叫恩爱,单是这份心思便已贵重至极。
随手翻开请帖瞧了瞧,内容简单,落款也只有毕和姚两个姓,想来是不愿意透露姓名。
过了午时,天气越发闷热,惹得人止不住地困倦。
徐幼瑶便什么也没买,径直回了新宅。
屋门推开,萧俞走出来:“回来了?”
她忍不住往他身后瞄了几眼,只见空荡荡的屋子,想来那女子已经离开了。
“孤瞧瞧,又买了什么。”
萧俞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不由讶异地扬眉。
再侧目,发觉小姑娘垂头丧气,似乎还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徐幼瑶回来的路上还想着,要使小性子闹他,叫他找别的女人。
可真对上了,又只知道自己生闷气。
毕竟真吵起来,她谁也骂不过。
谁叫她笨。
陛下一定就是仗着她笨才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其他人,背地里又趁她出门找别的女人。
徐幼瑶自己把自己脑补得委屈极了,nai凶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裹着薄毯子蜷在贵妃椅上小憩。
萧俞不怎么懂女人,但也听说,总有那么几天,是很容易闹脾气的。
算着日子,好像是差不多?
他捏了捏眉心,实则心里也不确定,只道先哄了再说。
结果过去看她,发现眼圈都已经红了,眼睛里水汪汪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掉金豆子,一见他却抗拒地闭上眼。
“我要睡觉了。”
萧俞摸了摸她的眼角:“孤又惹你了?”
他这话说得好似她在无理取闹。徐幼瑶今日情绪异常敏感,翻了个身,心口抽抽的。
萧俞看着有些严重,便蹙着眉去抱她,哄着:“有什么不能同孤说的?”
徐幼瑶泪水就掉了下来,还边凑进他怀里,偷偷嗅了嗅,好在没闻到除自己之外的香粉味,心里才好受了些。
被男人低声哄着,眼泪才慢慢止住。
冷静下来,徐幼瑶都忍不住为自己的娇气感到脸红。
她先前也不是这样的。
萧俞耐心地抬起她的脸:“好了,现在能同孤说说,怎么又生气了?”
徐幼瑶眼神飘了飘,嗫嚅道:“没生气……”
“嗯?”
“……有一点。”
“为什么。”
她心一横,勾住萧俞脖子,委屈道:“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
徐幼瑶睁大了眼睛,恼道:“难不成还有好几个?”
萧俞:“……”
为什么这个时候,脑筋又转得这么快?
“孤哪里知道什么女人,一个也没有。”他头疼地拧眉,忽然想起什么,“你是说,一个穿绛紫色裙子的?”
“唔。”徐幼瑶盯着他,“记得这般清楚……你记得我昨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么。”
“青色。”萧俞哼笑一声,“孤亲自脱的,孤能不记得么。”
徐幼瑶脸一红,后悔问了这个问题,磕磕巴巴道:“你先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瑶瑶,人家孩子都七岁了。”萧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