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你先住着,回头我叫紫嫣把我的东西搬走,隔壁院子的卧室已经清好,我以后就在那睡。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嗯。”
“那你忙,我先走了。”
“别忘了把狗给我。”郭殊涵在他身后道。
钟毓:“……”他是多和这只狗过不去哟。
钟毓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去了南院。南院是个偏僻的院子,平日里除了下人做打扫,只留作钟毓弟弟日后读书用。
他走进南院,还没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烦躁的脚步声走来走去。
钟毓心道委屈你了。
他推开门进去,门后面半人高的大笼子里就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某只野兽受了重伤,正在呜咽。
钟毓走过去,打开牢笼,一头棕色的半人高巨型犬从里面窜了出来,猛然跳到钟毓怀里,对着钟毓就是猛舔。
“乖啦乖啦,别闹。”
然而无论怎样,都缓解不了獒熊犬大安看到主人的热情。
钟毓无奈的拍了下獒熊犬的头,“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咬别人,现在可好,有人要我把你送过去。你啊,笨死了,要你松嘴居然还发脾气。”
说着,又打了下大安的头,估计下手重了点,让大安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还真就乖了,没往钟毓身上沾口水。
钟毓叹了口气:“这次我也保不了你了,给你说明天看到郭殊涵了,表现乖一点,不要龇牙咧嘴的。昨晚的婚礼都不敢让你出现,万一你看到郭殊涵凶性大发怎么办,再给你吓跑咯。”
大安耷拉着脑袋。
钟毓索性坐在地上,陪着爱犬唠嗑,“他应该不会真打你的,最多,最多就几棍子。你忍忍就算了,知道吗?”
大安呜咽以示回应。
想到这头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狗要被别人打,钟毓的心肝脾肺连着一起疼,“要是他真的打你太狠了,你就叫知道吗?我在隔壁,听到了立刻过去救你。知不知道啊?”
大安把脑袋搁在前腿上,垂头丧气的。
钟毓亦是苦恼,只好搓揉狗头排遣,狗被摇摆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一时间狗毛飞舞。
有匹疾行的马在古道上长奔,马蹄声急促而猛烈。
“驾,驾”。蒙面女子已经来不及挥舞马鞭,她拉着缰绳,拼命的催促着。
在女子身后,不过百米远的距离,有四个黑衣人手握清亮弯刀,同样策马狂奔而来。
蒙面女子心中焦急,不停加快速度,两方的距离开始拉大。
这时,身后追踪的黑衣人,有个突然掷出手中弯刀,弯刀顺着风旋转,只看到弯刀在空中打了个转,便要直刺蒙面女子后背。
蒙面女子察觉到身后有异常之处,本能的弓下腰,然而就在她弯下腰的那一瞬,弯刀擦着蒙面女子后背而过。
女子后背上留下一道惨烈的血痕。
蒙面女子吃痛,支撑不住,从马背上跌下,罩在头上的面纱顺势滑落,露出一张像被毒素腐化的脸来。
女子左边的半张脸倒是娇小可人,可惜右边的大半张脸长满毒疮,从额头蔓延到脸颊,看着恶心恐怖。
就女子摔倒的呼吸间的功夫,杀手已经追了上来,瞧见了女子长相,只露出的眼睛中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仿佛也没有料到他们追杀了许久的人,竟是这番尊容。
或许这只是个杀手下意识的神色,但女子看来,这个眼神却仿佛带着天然的挑衅和轻视。女子眼眸里怒火中燃,她解开腰际长鞭,游蛇般甩出,就与这批黑衣人打斗起来。
女子的长鞭带着赫赫的风声卷出,长鞭末梢,正中一个黑衣人脸颊。
眼看就要挥舞到,却见黑衣人脚下后移,整个人弯下腰,长鞭擦过他的脸。
没有伤着。
这时另外一个黑衣人横腿扫来,女子余光瞥见,脚下连蹬,整个人翻身而起,后跃一大步。
险险避开黑衣人的连环腿,才站稳脚步,女子愕然发现长鞭已经被黑衣人徒手徒手握在手里。
另一个黑衣人趁此机会,一脚踢在女子腹部,女子受力,被踢出去好远。
摔倒在地,裹了满身的泥。
女子擦了下脸,呸了一声,捂着腹部站起,气势丝毫不弱。她双手合并,相互摩擦两下,有个深知女子手法的黑衣人暗道不好,立即杀了过去,想要阻止女子。
而女子丝毫不理,双手仍保持的相互摩擦的姿势,却在黑衣人杀过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扬起了芊芊玉手。
一股看不见的气息,透过黑色布料钻进了黑衣人的鼻腔。
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其余几名黑衣人听了对视一眼,立即冲了过来。
女子一脚踹开已经七窍流血的黑衣人,顺势往后方逃去。
然而杀手的追踪不是一个受伤的女子所能抵御的。另外三名黑衣人紧随其后,一个追踪,两个包抄,很快便把女子围在了圈内。
女子撑着与他们交手,然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