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这个心思,随随便便扔给胖子让他自己看。杨晓飞用自以为标准的普通话念证书上的字,暮雨等他念完了,便接过来仔细地看,嘴角弯弯的,看得我心里这个乱,鱼rou里唯一一个辣椒都被不小心塞进了嘴里。杨晓飞特意为我做的接风菜我也没吃出来什么味道,好歹划拉两口,把碗一推,我说我吃饱了。胖子看着我面前动都没动的米饭,不解地问道,“安然哥,你没事儿吧,还是我做得菜忒难吃了?”
“不是不是,我真是饱了……”我敷衍着杨晓飞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死命盯着暮雨。
杨晓飞低头嘟囔一句,“眼睛绿得跟饿狼似的,还饱了……白瞎我忙活这么半天……”
我也觉得有点辜负人家好意,不过,现在给我龙rou我也食之无味。
暮雨把我的证书和奖金放在一边的五屉柜上,回来揉揉我头发当做夸奖,我笑得眯起眼睛。暮雨坐好继续吃饭,仍是那么不声不响的,动作也不紧不慢,卷着的衬衫袖口露出一小截上臂,夹菜时,手臂上的肌rou微微绷起,形成诱人的弧度。
我心里兴奋地有点慌,他怎么就能这么平静呢?算了,淡定这东西他是与生俱来,我就没长那细胞。我觉得我还是先去准备准备,于是我起身离座,“洗澡去啦!”还没走两步,胳膊就被另一只手拉住:“回来,安然。”
“啥事儿?”我赶紧凑到暮雨跟前听吩咐。
暮雨对着我那满满一碗米饭抬抬下巴,“好好吃饭。”
“我饱了啊!”
“你中午就没吃饭,刚也没吃几口。”
“我不饿!”
暮雨在我手腕处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儿,说道:“会没力气。”
!!!!!
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我差点整个人都软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半晌,要不是杨晓飞在场我早就扑过去了。胖子看着我俩拉拉扯扯,眼珠子乱转。
我重新坐下,端起碗一通扒拉,暮雨把一块鱼rou放到我碗里,杨晓飞立马帮腔,“安然哥你多吃点儿,特意给你做的,看着点儿鱼刺儿。”我哼哼两声,眼神不错地瞧着那死孩子,我一碗饭见底的时候,看到暮雨的汤也喝完了。
可能我看暮雨的眼神儿太凶恶了,他去厨房盛汤的时候,杨晓飞也跟了去。我听见杨晓飞哑着嗓子问‘安然哥今儿怎么怪怪的’,暮雨回答‘安然他今天比较高兴’。
我确实高兴,吃完饭一抹嘴跟杨晓飞说我跟你韩哥有事然后连拉带拽的将暮雨扯进屋子里。关门的时候,就听胖子感叹:你俩能有什么事儿,不就那点事儿么?
温热的水流淌过两个人的身体,我仰着头迎合暮雨辗转不休地亲吻,睁开眼睛可以看到细小的水珠挂在他睫毛上,那张帅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全是沉迷。
洗完澡暮雨拿浴巾给我擦头发,我坐在床上抬着头看他,无比满足。他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时不时低头亲吻我的眼睛。
“乐什么呢?”我问他。
“乐你。”
“乐我什么?”
“乐你像只小巴狗。”
“靠,敢说老子像狗,看我不收拾你!”我拉着暮雨倒到床上,翻身压住他。暮雨特配合的搂住我。我瞪着他脖颈处性感惹人的线条,身上躁动得难受,可是又觉得有点没处下手。每次都是暮雨主动,迷迷糊糊地就进入状态了,我这头一次做还得现想步骤。就在我努力回忆暮雨都是怎么做的时候,暮雨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嘴唇上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之后便是浅浅的吻落在脸颊和颈侧,我本能地追逐,跟他纠缠在一起。呼吸的间隙里听到他亲昵地说我“笨”,我气得咬他,在他强韧迷人的身体上留下片片浅红淡紫。
“行了么,暮雨,行了么?”短短的厮磨让我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火热的部分在他大腿内侧磨磨蹭蹭,暮雨微微蹙着眉,波动摇曳的眼神透着隐忍还有——无奈,他塞了一个绿色的圆形小盒子给我,上面写着芦荟修复什么的我也没细看。
这东西我认识,以前暮雨用过几次。只是我拧了半天都没拧开盖子,为了掩饰我的紧张,我开始没话找话,“那个其实这什么涂上还挺舒服的,感觉是凉的……本来会有点儿疼,涂上再做就不疼了……对了,暮雨,你不怕疼吧,开始都有点儿,很快就好了……”
暮雨忽然板着我的脑袋封住我的嘴,我惊了一下,正瞧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他凶狠地吻过一圈,呼吸急促而沉重,“安然,你再啰唆,我就反悔。”
“好好,不说了……”我赶紧着闭嘴,使劲地拧盖子。感觉暮雨的一条腿环上我的腰时,我兴奋地手开始抖。盒子终于被打开,某种清甜的草木香气飘出来,与此同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这是给我家里专门设定的铃声。
“家里来的电话。”我说。
“接吧!”暮雨说。
娘亲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询问我关于参赛的事,我简明扼要的给她说了一些情况,爹娘知道我得奖了特别开心,说我下次回去给我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