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简伊放到一张小沙发上背靠软垫坐着,压着他两条腿往上按,让膝盖都陷进沙发靠背里。
触到熟悉的粗布,简伊脑子一钝,就听阿多尼斯说,“老师上次在这里被罗切斯特先生开苞,现在又帮我破处,会不会很兴奋啊?”
听到这话,他被眼泪糊住的上下眼睑瞬间睁开,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何时从小会客室转移到了画室里,而简伊屁股下的正是上周那张布沙发!
“哈嗯……我当时真的好可怜,听着老师在里面,被罗切斯特先生肏得又哭又叫的,我鸡巴都要硬炸了……”阿多尼斯跪在沙发上膝行几寸,坚挺的性器就往简伊体内插进几寸,让他又咿咿唔唔地喘起来。
但阿多尼斯却不再动作,只垂眼贪婪地盯住被自己撑圆的雌穴,要将靡软艳红、吮着雄茎的外翻阴口印在自己的脑海中,轻声道,“我就在想,要是老师在我身下,会不会叫得更好听呢?”
“呜……阿多尼斯,别、别说了……”简伊羞耻地要捂住被捅开的女穴,却被阿多尼斯捉着手指按在红肿的花蒂上大力搓揉,让他的下身瞬时像有酸涩的浪潮涌过!
简伊难耐地踢蹬小腿,腰臀却像被阿多尼斯钉在沙发上一般动弹不得,他的手也抽不回来,只能被迫把肿胀的阴蒂碾得更红艳、更膨硬,摇摇欲坠地立在阴道口上,孕育着恐怖的快感。
“老师真的好过分,让我看得到吃不到,转眼却进了罗切斯特先生的嘴里……”阿多尼斯的怨念真的很深,翻来覆去念叨这件事,“是我不能满足老师吗?但明明第一次用手指和舌头玩阴蒂,就会让老师喷出逼水,抖着腿尖叫啊?”
许是越想越气,越说越不甘心,阿多尼斯不复先时凶猛中带着温和,动作只剩下狠戾,噗嗤噗嗤插肏那口水润花穴,劲瘦强健的腰部像装了电动马达,摆动出了残影,把简伊阴口处的清液拍出密密匝匝的细沫。
“啊啊啊——啊哈……阿、阿多尼斯,阿多尼斯……轻点……”简伊真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会被鸡巴捅烂,只好哭喘着反复喊他的名字,希望软弱的示好能唤起他一丝怜惜。
阿多尼斯却是更加兴致昂扬,痴迷地舔去简伊眼角的泪痕,“就是这样,老师……啊,我好喜欢老师这样叫我,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他尾音一个上挑,粗长硬胀的鸡巴竟然直接捅开了简伊的宫颈,怼上只发育了一点点的子宫!
简伊的喉咙里卡着一声尖叫,他睁大双眼,视野中却只有白光闪烁,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自穴心往外爆炸开,仿佛从脚尖到脑后都被整个击穿!
阿多尼斯闷哼喘息,不顾痉挛喷溅的穴肉,在简伊高潮时继续开凿,甚至提速提力,终于把在风雨中飘摇晃动似的子宫破开,硕壮的肉柱棱头坚定地嵌了进去!
稚嫩的宫袋被撕扯开,剧烈的疼痛让简伊登时昏死过去,却很快又被绵密的快感唤醒。
阿多尼斯把头埋在他胸前啃咬唆吸乳肉,细腻的掌心则在底下飞速磨蹭肉蒂,用性爱的快意舒缓他的痛苦,让潮水般澎湃的酥痒取代难以忍受的剧痛。
“呜呜……你怎么可以、呜啊……你太坏了……”反应过来的简伊却小声哭起来,推开阿多尼斯的脸,掩饰错乱慌张的心跳,“我不要跟你做了,呜你走开……”
为什么,他明明是喜欢罗切斯特的,怎么面对阿多尼斯也有多巴胺浪荡分泌的感觉……
阿多尼斯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继而是癫狂的至高喜悦,跟狗似的去蹭简伊的下巴,“老师,老师,你的子宫是第一次被肏开吗?快告诉我,是不是我第一个肏进来的?”
简伊满脸忸怩,被逼问得有些气急败坏,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跟阿多尼斯耍小性子,“我都、都让你走开了……不准再说……你总欺负人……”
“没有呀老师,我怎么会欺负你,我最喜欢你了……”阿多尼斯没想到简伊突然指控起自己,不知所措地揽住他的背。
简伊却钻起牛角尖——本来就是!他一开始只想接近罗切斯特先生,谁曾想被阿多尼斯横插一脚,现在罗切斯特还在一夜情后另寻新欢!
鼻子酸得像泡进了醋里,简伊觉得自己玩这破黄油真是太憋屈了,现在有阿多尼斯和软地搂着哄着,他心里压抑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来,眼泪水吧哒吧哒掉,把垂颤的眼睫毛粘在一起。
阿多尼斯看简伊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心里也难受,哀伤地小声说,“老师你就这么喜欢罗切斯特先生,这么讨厌我吗?”
简伊没懂他的逻辑怎么又牵扯上罗切斯特,默不作声地消化自己的情绪,自顾自掉眼泪。
阿多尼斯见简伊不说话,以为自己是说中了,眼里也浮出水汽,声音又小了一些,“我以为老师也喜欢我的,不然的话老师为什么会给我上生理课,又允许我亲吻你呢……”
……什么喜欢不喜欢,上课和被亲难道是我愿意的,这不都是被你逼的吗?!简伊莫名其妙,眼泪倒是止住了些,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喘。
阿多尼斯还在断断续续地絮叨,“罗切斯特先生本来就